不管怎么说, 这回景诗也算是捡了一个大漏。她找了一个小袋子, 将其中一块玉石放了进去,然后贴身带着。上班有时间的时候, 就拿出来吸收灵气。
真是有种要修仙了的感觉……
又加了一天的班的景诗,一边握着小袋子吸收灵气,一边暗暗吐槽。
“这么晚还没下班?”
这时, 突然身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景诗吓了一跳, 抬头一看,原来是拍卖行的首席拍卖师崔立平。
崔立平此人大概有37、8岁, 身材中等, 脸上蓄着胡子。虽然长得不够帅气, 但也算型男一个。说起他的拍卖师生涯, 可以说是战绩赫赫。据同事讲,去年崔立平曾经拿过7个拍卖专场的“白手套”, 在曲江拍卖行也算得上炙手可热的人物。
景诗只在一次研讨会上见过他,但是并没有打过招呼。相信对方应该也不认识自己才是……
“是啊,一会儿就回去了。”因为不熟,景诗只是笑了笑, 礼貌地回道。
然而, 打完招呼的崔立平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状似随意地又问了一句:“跟在马大师身边很辛苦吧?他一向对助理的要求非常严格。”
这话说得好像是在暗示马大师太过严苛似的……景诗觉得不太好回答, 便中规中矩道:“也挺好的, 跟着大师能学到不少知识。”
“年轻人能保持这个心态不错!”崔立平夸赞了一句, 然后话题一转, “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我就先走了。”
“好的,谢谢您,”景诗礼貌地道了谢,目送他离开。
等人一走,景诗忍不住嘀咕道:真是莫名其妙!
景诗和马大师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她觉得大师只不过是性格有些古板,而且眼里不揉沙子罢了,哪里算得上“太过严格”?也不知道崔立平突然过来挑拨一句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想不明白,景诗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然而,她刚出拍卖行,就被人迎头撞了个趔趄。景诗为了平衡身体向后退了几步,而对方则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怀里抱着的一个纸箱也摔到了地上。
“哎哎哎,我的宝贝啊!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古玩啊!”
景诗刚站稳身体,就听见一阵哭天喊地的叫声。她定睛一看,原来撞到她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大概五十岁左右,身材微胖,头上戴着方巾,脸色黝红。
只见她一爬起来就赶紧抱住纸箱,一边拆开一边扯着嗓子哭喊道:“这要是摔碎了,我可怎么和我家那口子交代,我们一家可怎么活啊!”
景诗被中年女人的大嗓门吵得耳朵嗡嗡响,又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心下有些不舒服。明明刚才是她先撞过来的,若说责任也是对方更大一些吧……
这般想着,景诗心里泛起了嘀咕:我不会是遇上碰瓷的了吧?好在公司的门口有摄像头,要是对方讹钱,她也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正当她胡思乱想间,纸箱已经被中年妇女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宝贝”。原来里面放着的一堆侍女陶俑。
这些侍女陶俑有四五个,每个大约15、6cm高,身上彩衣飘飘,神态各异。由于天色有些黑,景诗也没细打量,见陶俑一个都没有摔碎,便松了一口气。
中年女人见状脸上一喜,用衣袖擦了擦脸,俐落地站了起来。
“没碎就好,没碎就好。我们娃子上学的钱就等着把它卖掉呢!”中年女人把箱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生怕再摔一次。
景诗见她也不像是碰瓷的,顿时觉得自己刚才那么揣测对方有些不对。又听她说要卖掉侍女陶俑,便多关心了一句:“您是想送古玩来拍卖的吗?”
中年妇女听了景诗的话顿时点了点头,“是啊,是啊!这是我家那口气的爷爷传下来的宝贝,是古董!老值钱了!”
“您要是送拍的话,还是明天再来吧!今天拍卖行的人都下班了。”景诗提醒道。
“下班了?”中年妇女一愣,看了眼景诗的身后。果然,公司大楼已经大部分都熄了灯,看上去有些昏暗。
中年妇女懊恼道:“我家那口子嘱咐我下了火车一定要第一时间来拍卖行,别把古董给弄丢了。这倒好,我这忘了人家也是要下班的了。”
“没关系,您可以在附近找个地方先住着,明天早上再来。”景诗安慰了一句,然后指着一条路道:“从这边过去,那条街很多酒店、小旅馆。”
“那谢谢姑娘了啊!”中年父女道了声谢,然后便抱着盒子走了。
景诗见她离开,便也回了家。
等到了家,景诗刚以开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两人的说笑声。一个是她老妈张月雯,而另一个女声让她非常熟悉……
“乐伊,你回来了!”景诗把两只鞋一甩,穿上拖鞋便跑了进去。
“呦,小柿子下班了?”只见一个长波浪发的美人儿坐在景诗家的沙发上,两条大长腿交叠,姿态十分慵懒。
“乐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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