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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见楚大夫一事,玉玲珑绝无虚词,全部讲给了顼家两位姐妹听。不过,楚大夫身边那位侍从所说“宁寿宫皇后”,却未提及。
此等闲碎之语,顼彩心中没有丁点好奇的意思,摇了摇头,说自己乏了,便起身回去休息。
看着妹妹没什么兴趣,顼华也佯装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转身就要离开。可在她看来,总觉得玉玲珑这个人心思多的很,是个心口不一之人。
“等等,且先听我说说皇后的事。”玉玲珑有些着急,她盘算着,楚大夫白天那般警觉,想必宁寿宫里的那位“皇后”,一定有颇多的故事。说不定,还能挖出深宫密史。
突然提到“皇后”这个敏感的词,顼华本已转过身去,嘴角动了动,心中暗喜:“这鬼丫头,果然有事瞒着,且让我问个明白。”
于是,顼华停下脚步,转身装作惊讶的样子,问道:“皇后?我们不是见过皇上,身边也没有皇后吗?你惊惊慌慌的跑来,究竟何意?
见面前的顼华不好糊弄,玉玲珑把自己恰巧偷听到楚大夫跟侍从的话,讲了出来。她本意也是想的简单了些,毕竟刚刚进宫不久,想打探点宫里的事,一个人总不会好过几个人。出了事,还有推脱的可能。
说的无情一些,玉玲珑想要去探一探这个侍从口中的宁寿宫,自己一个人担心出了问题,只好求助顼家姐妹。
这样一说,顼华算是明白了她的用意。自己当然不傻,即便不能当即猜透其女的用意,心中也多半有了些许意会。
“那宁寿宫里,所谓的皇后,到底有何蹊跷,一定要去过之后,才能了解虚实。即便我们姐妹同去,算上你玉玲珑,不幸被擒,不过是三个丢命的小鬼而已。”顼华一本正经的说道。实则,心中早已有了它法。
听得顼华之言,玉玲珑皱起眉头,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还是佩服她的谨慎。确实如此,一旦三人前去,不幸被宫里巡夜的侍卫逮住,岂不当成夜盗之人,送到皇上面前,那可小命不保。
但就此打消念头,又实在对侍从口中的“皇后”感兴趣,这矛盾起来,抓心挠肝的感觉,让人浑身不自在。
她看着面露自信的顼华,眨了眨眼睛,试探的问道:“莫非,莫非你已有了主意?”
顼华笑,抬起一只手,贴靠着玉玲珑的耳朵,细语一番。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是姐姐你手段高明,这样一来,即便被侍卫拿住,也有说辞开脱。”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像编织了这宫中最锦簇的花团一般开心。
“你们两人才相识几日,这会就有了想通的兴趣,我且休息片刻的时间,就此开心成这般模样?”顼彩听见笑声,从寝内走出。
玉玲珑并不急于答话,起身跟紫香轩中的宫女打了个招呼,便转身离开。这么个奇怪的举动,弄的宫女有些不太自然,眼前的家人子,虽然连个答应的头衔都比不上,可日后一旦得宠,那就是众人里的高枝,想攀都不知从何而起。
“今夜到了此时,果真是困乏的很。”顼华伸了个懒腰,哈欠连连,转身拉着刚刚走出来的妹妹回了寝。
“刚才你们说的什么,那样开心?”顼彩还真是性情耿直,管你什么时候,偏要问个究竟来。
可姐姐早已习惯了这脾气,神秘兮兮的低声道:“如果今夜有好戏看,你可要与我同去。”
两人双双回寝,可走出紫香轩的玉玲珑却没有困意。她偷偷来到锦沐阁,此处住着的,便是殿试中,第一个站出来,满嘴称赞墨玉如意的女子,名“柳垚”。
此女为城中锦江酒楼老板的千金,虽相貌没有顼华那般出众,可那尖尖的下巴,配上一张小巧的樱桃口,还真让有心在意的男人垂涎三尺。
这锦江酒楼并非一般客栈,达官贵人,江湖英雄,就连鸡鸣狗盗之人,都会在此打尖住店。
如此一来,小女柳垚从小便在鱼目混杂的环境里成长起来,自然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阿谀奉承那一套。
锦沐阁的门被敲响了,宫女打开门,却不见有人。可转身回去后,门再一次被敲响,接连多次之后,仍旧没有发现门外有可疑的人。
“门外到底何人?”柳垚穿上衣服,走到院中。
“奴婢不知,门外无人。”宫女答道。
就在此时,又是一阵不大的敲门声传了进来,宫女刚要过去,柳姑娘冲她摇了摇头,笑着自语道:“想是门外那位,不见本姑娘,便不会露面。”
说着,她耸了耸肩膀,亲自走过去,将门打开。果真如此,眨眼间的工夫,玉玲珑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脸坏笑看着她。
“我说呢,原来是蔺侯府的千金,小女怠慢之处,还望赎罪呀。”柳垚说起话来,阴阳怪气。跟殿试的时候比,判若两人。果然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
玉玲珑不想与这种人纠缠,按照之前跟顼华商量好的,在其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什么?宫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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