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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火海凶险,随安起将军前来的护卫死伤大半。从带兵打仗开始,将军从没怕过,从没将自己的安危放在首位。
可如今不同,克什国的公主若是伤到了一根汗毛,都没有办法跟穆太后交代。并非是自己怕被降罪,只是太后和皇上怎么跟克什国说,难道告诉他们山林起火,纯属意外吗?
就在安起将军死死守着公主马车的时候,突然,烟雾弥漫处嗖的一声,飞来个轻功极好的人,以素布遮面。待靠近些时,借着月光可见眉宇间多了几分秀气,看上去不像五大三粗的莽夫。
“敢问英雄是何来头,此车之中并无金银,若是求财,你只管报个数目就行。”安起将军紧紧盯着那蒙面人,手里的长刀不知不觉的抬了起来,横在马车前面。
车里传来女子低声抽泣的动静,许是公主受惊,此刻已是哭的稀里哗啦,花容失色了。若不是有将军一直护着,这会怕屁滚尿流的从马车里翻到在地,葬身火海。
将军的一席话,好似并未让那不速之客有所动容,只闻此人大声笑道:“哈哈,真是笑话,安起将军难道是个缩头乌龟,这种兵戎相见的时候,还要使上银两求和,做起说客来。”
周身的火慢慢熄灭,灼烧起来的温度将拉车的马热晕,重重的一头歪向旁边,摔了过去。由于缰绳还套在马的身上,车随着一同,险些就要翻倒。天色太黑,安起将军哪里还有精力照看马车,他担心杀手突然袭击车里的公主。
侥幸逃过火海的侍卫们,腾空而起,集中力量对此人展开进攻。就在招架间,安起将军赶忙将手里的刀扔了,两手拼命的攥住缰绳,把车稳稳的停住。
“奴才斗胆,请公主移步,此马车失控,不可继续乘坐。”安起将军边说边伸手掀开了车上的遮帘,夜色撩人,此刻一张被泪水搞花的脸距离他不足半步。精致,宛若初春盛开的玉兰花般,素白的容貌,只少许脂粉,便如同锦上添花。
可转瞬间,将军突然眉头一皱,看着公主那双眼睛,觉得有些蹊跷。
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大胆的盯着自己容貌端详,公主又怕又气,抬手便打在了安起将军的脸上。女人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男人粗糙的皮肤,发出一声轻闷。
“奴才担心公主安危,还请公主莫怪。”安起将军回过神儿来,平日里征战沙场,见得都是血和死人,府里也没有娶进一房妇人。此刻见到貌美的女子,心受到些冲击,也算正常。
公主下了马车,也许是因为夜色太黑的缘故。她紧紧的抓住将军甲胄上的腰带不肯放手,只见刚才群起而攻的侍卫们,好似占据上风,将那偷袭之人打的连连败退。
楚大夫的侍从就躲在暗处,看着侍卫群起,将那人逼的步步退败,不由心中笑道:“哼,不自量力的东西,护送公主的侍卫,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你一个人击退。”
正想着呢,猛然间那退无可退的家伙,用力一瞪身后碗口粗细的树,腾地一声跃起,在空中向前翻滚两圈。随后双手一抖,细如雨下般的暗器打袖口里喷射出去。
不是侍从亲眼所见,还真的难以置信。齐刷刷几十号人,中了暗器后,竟直挺挺的向一边倒去,好似上一刻还能战斗,这会如同吃了蒙汗药,一蹶不起。
眼前的一幕,把安起将军看傻了眼。他也顾不得身边护送的是公主,一手握紧长刀,一手揽过女子腰身,胳膊向上用力提拉,将公主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脚下轻功起,噌噌几下就消失在这漆黑的林间。
四处的烟火熄灭,飘着白雾一般的烟气,在月色下显得有些瘆人。蒙面人见安起将军逃跑,便跟着追了出去。侍从低了低头,将身子尽可能的躲在岩壁的后面。楚大人交代过,不管遇到何事,都不可暴露身份。
林间静悄悄,只有传进耳朵的虫鸣声一刻也没停过。侍从警惕的挪动步子,向方才乱作一团的战场走去。他轻吹口哨,跟着一同前来的弟兄露出脑袋。四下的烟散去,可还是能闻到一股白磷燃烧过的味道。呛入胸口中,让人有种窒息的憋闷感。
“此事诡异,我们带回去两具尸体,让大人瞧瞧。”侍从安排随行的人搬运了两具尸体,趁着天没亮,赶紧往楚府赶去。
楚大夫的管家开了门,见侍从回来,便匆匆叫醒了老爷。
“怎么样了,公主那边是不是出事了?”楚大夫披上衣服,从内寝走了出来。见侍从身边放着两具尸体,心里料定是出了事。
整个事情的经过,侍从一字不落的讲给了大人听。只见楚大夫一手掐腰,一手捻着有些发白的胡子,皱起眉头来。
他拿来灯笼,就照在尸体的身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可除了几根飞针刺进了肉皮中,再无任何伤痕。这种暗器扎的并不深,想要靠它的伤害要人性命,完全就是天方夜谭。
“你过来看,这两人的死相,是否面熟?”楚大夫好似看出了问题,将一边的侍从拉过来,问道。
可无论怎么看,还是察觉不到任何问题。侍从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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