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鼓作气,将其举了起来,把桌上的酒壶、酒碗等物品全部甩了出去,瞬间干净许多。
“嘿嘿,坐,顼公子坐!”方才还是冷面孔,这会的陈三像个老女人手里玩弄的面首。龇着一口乌黑发慌的破牙,准时平日里跟狗一般,骨头啃的太多。
“有劳三爷,若是此事做成,除去五千两的酬谢,还有一处京城中的绸缎庄,送于三爷当碎银子使。”晟睿两手抱拳,说道。
京城中最为繁华的地段,顼家的绸缎庄可不是公子口中所说的“碎银子”,若是真的给了陈三,一年坐在自家宅子里,便能收到三万两的银子,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货真价实的银子。
陈三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桌子喊道:“酒,快些上酒来,我陈三与顼家公子真是相见恨晚啊。”
小安子偷偷在旁边乐,心中暗自笑道:“不是相见恨晚,是见了之后才发现,恨你恨的晚了些。”
龟公端上了酒菜,老鸨见三人聊的起兴,一会是银票,几千几千的数目,一会又是绸缎庄,叫人听了都觉得眼馋。
“哎呦,三位爷就这么空着手吃酒,岂不白白浪费了醉香楼这香艳的地方嘛。”老鸨说着,拍了三下巴掌,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几个姑娘,像饿了几顿的狗,冲到三人面前,甭管是谁,搂着了就是自己的。
公公从不碰女人,对其也没有丝毫的兴趣。他抬起手来,推开冲到自己跟前的姑娘,说道:“爷我只吃酒谈事,这等货色还瞧不上眼,赶紧给我滚!”嘴上这般把人骂了,手里顺出银子来,不屑的往地上一扔,便不再看那女子。
这招还真是管用,姑娘拾起银子,赶紧揣进了怀里。
“公子,能跟三爷我说说,你进宫想要做什么?不会上一次在刑部大牢,跟李谨大人有交情,回去叙旧吧。”陈三说着,自己咧嘴哈哈大笑起来,见晟睿板起脸来,匆忙合上了嘴,不再言语。
“顼家没了,可顼家的银子跟店铺还在,我有个姐姐叫顼华,是如今皇上身边最受宠爱的华贵人,此人进了宫变忘本,如今还将顼家所有的钱财都霸占了去,剩到我这个大公子手里的,不过区区几十万两碎银子,叫我如何忍下这口恶气!”说着,晟睿一掌打在桌子上,方才还是面如桃花的几个姑娘,吓得向后翻仰过去,花容尽失。
“什么!”陈三又一次大惊,两只手攥成了肉拳,直挺挺的砸在桌上,接着一阵侧耳的轰隆声,公公心里哭笑道:“你惊讶个屁,听到几十万两的碎银子,怕是连脚都不能站稳了。”
晟睿进宫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找姐姐要回属于自己的那部分钱财。这样的想法在陈三眼中,最“天经地义”不过了,还帮衬着辱骂华贵人,好似是个江湖之中爱打抱不平之人。
不过,晟睿说自己身上没有五千两银子,顼家之所以富裕,并非能见到堆积如山的金银,而是生意遍布到了全国。店铺生银子,银子开店铺,就是这般的循环,周而复始的运作下去,生意多半就是如此。
陈三哪里做过生意,即便是有,也是人肉生意。所以,公子的话很容易就骗过了这个脑满肠肥,自称三爷的傻子。
把一个人弄进宫里,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若被皇上知道,哪怕是被侍卫发现,都会当成刺客,就地砍杀。
至于陈三拍着胸膛说,自己定能把顼公子弄进去,晟睿也不觉得惊讶。应为他可以回去求家里的夫人,那夫人的弟弟是当今京城衙门里的张大人。
只要张大人想个法子,送个陌生人进宫,哪里会是难事。最重要的一点,不管是陈三,还是陈三的夫人,都特别贪财。至于张大人自己,更是爱财如命,成千上万两的银子,就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也得伸手去索要,哪怕摸一摸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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