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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红鸾阁,玉玲珑总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许是楚大夫的侍卫一时情急,只为救下顼彩,满榻的花瓣和绿叶没有清理干净。这下可好,被这丫头发现了蛛丝马迹。
她将绿叶拿在手里,皱起了眉头。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浑身抽动了几下,自语道:“不好!”
玉玲珑赶紧起身,将放首饰的盒子取来。警惕的回身看了看,悄悄将其打开。
只见小小的抽屉里,放着一个如同锦囊的织品袋子。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手里,向里面瞥上一眼,深深的舒了口气。
那袋中装的,可谓千金难买之物。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贵重的东西,到底是何物?对于玉玲珑来说,此锦囊内的东西,既能保人性命,也能顷刻间要了人命。
“看样子,那顼家的丫头并非知道我此次进宫的目的,自然也不会偷这驱魂散。”玉玲珑自语道。
驱魂散,只存在于江湖中,此物为早已没了踪迹的江唐门毒药。创立门派的为一对夫妻,男人姓江,那女子姓唐,故为江唐门。
早些年,各派别奇人,即便武功盖世,以一敌百。遇到驱魂散,也会迅速逃离。这等毒药涂抹在暗器上,只要被打中,身边跟个郎中也不顶用。片刻间如同昏睡过去,气息全无,浑身依旧柔软,肤色同常人并无不同。只是,命也就丢了。
道行颇深的仵作,一时间也无法断定其死因。
如此一来,玉玲珑心里稍稍安稳了些。她将宫女叫到面前,把白天自己陪着侯爷看戏后,这里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问询一遍。
宫女不敢有所隐瞒,将顼华丢失玉佩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听闻,玉玲珑已经多少明白了她的用意。
再想想回红鸾阁的时候,正与家父言谈,便有怪异声响,从床榻的方向传来。若不是被紫香轩的宫女敲门惊扰到,说不准就拿个正着。
玉玲珑咬了咬嘴唇,道:“不对,即便那宫女是她们事先安排妥当,或是暗中窥视,为何这般巧,楚大夫突然出现?”
宫女听了,摇了摇头,道:“您还未回来之前,我只见到了紫香轩的小主顼华,并未见到顼彩,也不曾发现楚大人。”
很明显,自己的寝宫里进了人,定与那顼华脱不开干系。多半就是她的妹妹,顼彩小主。而看似路过的楚大夫,实则绝非那么巧合。
事情这般往下顺着分析,慢慢的处于明朗化。几日前,玉玲珑偷听到宁寿宫一事,正是跟随在楚大夫身边的人所言。那今天这场戏,估计少不了他的参与。
“你去多烧些热水,本姑娘一会要沐浴。”玉玲珑说道。
待那宫女离开的时候,玉玲珑赶紧换上一身夜行服,趁着天黑,溜出了宫。她担心自己的红鸾阁被顼家那两个丫头设了什么埋伏,于是围着院墙查探一番。
这一瞧可了得,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就在一处假山后边。看样,不太像宫里的侍卫,有点娘气。
“此人为何盯着我的寝宫,难道真是顼华派来的人?”玉玲珑停下脚步,心中有些犹豫。
不巧,那人发现了一身夜行服的玉玲珑,正惊恐不定,预做喊人状时,轰然倒地。
玉玲珑放下手,笑道:“无能,我们蔺侯府的飞针,连皇上都不曾知道,今天算便宜了你。”
她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死人。那家伙双眼圆睁,一副惊恐的表情,嘴张的极大,能一眼便瞧见了喉咙。想必死的时候,是多么吃惊,怎么会顷刻间毙命,自己也没搞清楚。
玉玲珑在他身上摸索起来,说不定能找到蛛丝马迹,便可知道到底谁人监视自己。可奇怪的是,当她的手在死人裤子附近找寻时,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怎么会是个太监?”玉玲珑这下心里可泛起了嘀咕,难不成是搞错方向,真正监视自己一举一动的人,不是顼家那姐妹派出来的。
杀了人,玉玲珑一点不慌张。她稍稍把遮住半张脸的黑布紧了一下,趁着夜色轻步而走,来到了紫香轩的门前。
那丹凤眼在黑夜中,好似狼一般,发出幽幽的光芒。看着四下寂静的寝宫外,竖起耳朵,静静听着每一丝动静。哪怕,是那虫鸣的微弱声,也绝不放过。
就这般盯着,还真让玉玲珑发现了问题。
嗖嗖两声,飞针从她的袖口飞出,又是一个身着夜行服的家伙,还未来得及喊叫,便倒在了宫门附近的墙边。
玉玲珑快步走过去,隔着掩面的黑布,笑道:“哼,还是个太监,看样我跟这里面的姐妹一样,被人监视起来。”
如此突发的事情,是玉玲珑没想到的。她也不敢贸然行事,即便瞒着宫里的人,自己一身武艺,还有那独门暗器,仍旧悄悄返回了红鸾阁。
第二日,温公公来到春禧宫,一脸焦急,好似寝食难安的样子。
“你这阉人,不去好生侍奉皇上,这么早跑到哀家的寝宫,有何要命的大事不成?”太后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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