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的圣旨,自然不用往那边去。
正迷糊的时候,只听前来一武将,身后跟着百名侍卫。
“如此目无北梁法纪,宫中饮酒,给我拿下!”那武将声如震雷,侍卫得令,黑压压一片,冲了过去,把安起团团围住。
这是,安起将军的酒醒了,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就身陷包围,搞到莫名其妙。北梁皇宫从来都是进出如走平路,今日竟然有人将他绑了,岂不是讽刺。
将军瞪了那带头的武将一眼,傲慢的问道:“你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知道本将军是谁吗?胆敢再近身半步,要你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说的特别狂妄,甚为北梁武将,怎么可能受尽这种侮辱。况且,不过一个西北牧的将军,在自己的国土中算将军,而这里是北梁,胆敢这般猖狂。
“给我绑上,拖到长华殿去。”那武将一声令下,震彻皇宫,声音远播而出,好似各个宫里都能听到。
“太后不好了,安起将军他,他……”一宫女见了将军被绑,慌里慌张的跑到了春禧宫,给太后娘娘报信。
“安起?安起他怎么了?你这该死的奴才,赶紧实话说来,否则要你命。”太后焦急的骂道。
“回太后的话,安起将军在宫中闹事,与武将冲突,被,被绑去了长华殿。”那宫女说完,闭着眼睛,浑身发抖,跪于太后面前,不敢抬头。
自从仲宏坐上龙椅,成了北梁天下的君王,这一切的一切,都因安起将军的鼎力支持。若是今日屈辱了他,日后想要抵御任何人,都是难上加难。
而且,目前蔺侯爷还没有明确表示,是否愿意助站在仲宏这一边。所以,西北牧的支持,最为重要,决不能,也不可能发生裂隙,让安起将军寒心而退。
“快,快给哀家更衣,去长华殿走一趟。”太后慌里慌张的站起身来,如果不尽快阻止事情往坏的一边发展,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长华殿上,皇帝高高的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被五花大绑的安起将军,一股浓烈的酒味传进了殿里,皇上皱了皱眉头,感到这气味十分恶心。
“殿下何人,见了圣诞上竟毫无礼数,是要跟朕站在说话吗?”仲宏用手一指,高声问道。
即便是在早朝的时候,他也没这般自信和威武过。
将军听了皇上的问话,竟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尽管身上被绳子一圈圈捆绑起来,可嘴却没有堵住。他嘲笑道:“皇上?没有我西北牧的军队,你与那穆太后早就不知丢了几次性命了,跟本将军来硬的,只会过河拆桥的本事,不知羞耻的东西,我呸!”
就连站于大殿两边的侍卫,都替安起将军捏了把汗。从北梁建国定都之后,好没人敢站在长华殿上,对皇上破口大骂。
安起将军是第一人,恐怕也是最后一人。
皇上压根就没想到,这厮竟如此的鲁莽,连当今圣上也敢侮辱。
“来人啊,给我打,打三十大板,狠狠的大。”皇上真的愤怒了,边说边向安起将军跑过去,亲自拎起了长长的戒棍,一脚把将军踹翻在地,对着屁股、后腰和脑袋,一通毫无章法的乱打,看的两边侍卫不忍直视。
“你这混蛋东西,敢打本将军,混蛋!你可知,本将军是你……”安起气急攻心,大口喘着粗气,身上、头上挨了不知多少棍子。
“住嘴!”太后赶到,一声怒吼,阻止了将军。不然,皇上身世之谜,就会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皇宫。
仲宏见母后赶了过来,还以为是自己惩戒不守规矩的将军,她老人家前来坐镇。
“这冥顽不灵的将军,敢在长华殿上叫嚣,辱骂朕,朕这一次就要好生教训他。”说完,皇上再一次举起手中的戒棍。
只听啪的一声,太后竟然当着一众人等,狠狠的抽了皇上一巴掌。这一下,响彻整个长华殿,连倒地叫骂的安起将军,都闭上了嘴,瞪大眼睛,看着稍稍惊慌失措,许是后悔的穆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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