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城刘家的四名弟子拜入紫阳宗,对于这方武道称雄的世界来说,简直是难以想象的大事。
吹锣打鼓,一顶威风凛凛,官威十足八抬大轿,在一众衙役,士兵的护持之下,来到了刘府,这是县令大人前来祝贺。
鲜衣怒马,一名富贵公子带着奴仆礼物前来,却是天马城的天马侯嫡子,少侯爷薛琳。
整个天马城,短短半日时间,几乎所有的达官显贵,齐聚刘家府邸,城中的平民百姓,哪里见过这种威势,只觉得刘家的显赫,已经是无与伦比,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畏和嫉妒。
“呸,小人得志!”隔着几条大街,一座富丽堂皇毫不逊色刘府的巨大府邸,几名小厮相聚一处,对于远处刘府的热闹毫不嫉妒,反而不屑连连。
常言道,几家欢喜几家忧,眼前这座门厅冷清的家族,也是天马城的四大家族之一,项家。
项刘两家,在这天马城方圆几千里,可以说是一时传奇,他们两家的祖先,都是白手起家,更难得的是,两人还是异姓兄弟,项家尚武,刘家好谋,两兄弟同心协力,在这天马城开创了诺大的基业。
然而,同患难易,同富贵难,两兄弟功成名就之后,刘氏不甘心屈居项家之下,项家对刘氏又常怀忌惮,最终,两兄弟分道扬镳,硬生生将一座大世家分成了两个小世家。
如今,千百年过去,两大家族的子孙更是水火不容,弟子斗殴之事屡见不鲜。
正在这时,一道急匆匆的马蹄声响起,几名小厮抬头望去,就见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脸色铁青,蓦然一声长啸,从马背之上冲天而起,好似苍鹰击空,冲进了项家院落。
“燕伯,你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不知道龙儿拜入落霞门的事情,有没有希望?”项家大厅之上,一名头发花白的威严老者脸色焦急,一见到这名老者进来,就急切切的上前,询问事情。
“哎!”这鹤发童颜的老者沉沉一声叹息,向威严老者说道:“老爷何必抱这希望,落霞宗和火云宗,虽然与紫阳宗并列天下三宗,但武林谁人不知,秋云鸾和落天河都只是紫陌阳的陪衬,三十年前,两人联手,尚且在玄铁山上,落败而归,此时此刻,他们那里敢冒犯紫家的虎威。”
脸色大变,那威严老者面色更显苍白,颤巍巍的道:“你是说,这一丝希望也没了吗?”
燕伯默然无语。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名身材魁梧,目露精光,脚步惶急的中年大汉闯了进来,一见老者,立刻俯身下拜:“大哥,我带人赶到御龙城,四处拜访北狗尊者,刀流明的下落,但听说前辈追杀紫阳宗少主,紫逍遥,闯入了武林禁地,葬神谷,小弟在哪里守了七个昼夜,始终不见前辈出来,只能分出一些人留守,自己赶回来报信。”
“贤弟辛苦了,且下去休息吧!”听到中年人所言,老者的脸色再次苍白几分,但依旧勉强支持,挥手让众人离开。
身形萧索的来到一处卧房,里面隐隐传来一声声少年男子的咳嗽之声,夹杂着侍女的声声娇喝,老者一腔悲愤再也无法抑制,怒极而泣:“孽子,孽子啊,紫逍遥胡作非为,整个紫阳宗,没有一个人敢管,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惹上这种是非,家族被你所累,我父子二人,就是我项家的千古罪人啊!”
这座卧室里面所躺的少年公子,正是项家的嫡子,项龙。
自小深受项家的德行教育,项龙不光习武天赋远超常人,就连为人,也是刚正不阿,专爱打抱不平,拜入紫阳宗中,更是蛟龙入海,年岁不足二十,就声名鹊起,成为江湖十大少年高手之一,被武林人冠以“最不能惹的六大才俊”,项家曾一度以此为傲。
然而,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盛极而衰的事情屡见不鲜,一个月之前,项家的老对头,刘家的四名弟子,刘雨轩,刘韵荷,刘文磊,刘青山,四人拜入紫运宗,却和门中的太子党,即紫逍遥的护卫队发生了冲突,至于原因,除了刘韵荷之外,刘家四人,也没有什么本事,值得太子党对付,项龙为人仗义,又是同乡受辱,自然挺身而出。
没想到,紫陌阳的四大师弟之一,雷霆刀申邢烈不顾辈分,罕然出手,竟然一刀之下,断了项龙了奇经八脉,以阴煞掌重伤了项龙,使得这一天之骄子,彻彻底底的成为了废物。
即便已经如此,太子党依旧不愿意放过项龙,项龙在紫霞宗的好友钟九黎半月之前,传来消息,说中绝巅紫陌阳出关,得知此事,责备申邢烈处事不当,没能斩草除根。
今日,项家之人一听到刘府四人衣锦还乡,且有紫阳宗长老跟随,便知道大事不妙,只怕一家人难逃一死,援兵不至,为今之计,只能遣散家丁,让不相干之人逃命去了。
“项家主,此言未免欠妥,令郎嫉恶如仇,侠肝义胆,正是武林楷模,岂能用‘孽子’二字前来形容。”树梢之上,赵恒来此已久,对眼下的事情了解颇多,听到项家家主项英口不择言,不由开口反驳。
“什么人?”听到这一声调笑,项英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只以为是紫阳宗长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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