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一句话没说,抬脚走了。
与银杏圆房肯定不能了,但次日摆酒迎娘进门的礼还得办。哪怕苏念根本就不在家,也得大办特办,绝对不能委屈了新娘。
如此还不算,苏太君仍然觉得不过瘾,还派了一个嬷嬷过来。直接吩咐,停了丫头娘的汤药,安三娘不能生育,要让丫头娘生。
“呜,呜……那个银杏实在嚣张的很,还有派过来的嬷嬷,亏得老爷不在家,不然只怕要压着洞房了。”安三娘哭泣着。
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她自然要回娘家来。倒不是指望着娘家人能给她出头,就是她也晓的,安公府这个娘家是不可能找苏太君麻烦的。
不过回娘有哭泣一番,好好有人听她诉诉苦。
二夫人听得义愤填膺,怒声道:“亲家太太怎么能如此行事,当安公府没人吗。我现在就过去,定要跟她好好理论理论。”
“母亲快别这么说,这个京城谁不知道苏太君难。”安三娘说着。
她虽然很委屈,但也不傻。苏太君是怎么对待孙氏、对孙家的众所周知。
二夫人要是去理公府,那是自寻难堪。
“塞个丫头就算了,竟然直抬娘,岂不是打你的脸。”二夫人依然一脸激愤,“还有那个嬷嬷,哪有婆婆连房里事都管的。”
“还有老爷,也不知道去哪了,这几天都不在家里。”安三娘越说越觉委屈。
婆婆给儿媳受气,虽然气不平,但媳都是这么过来的。虽然难过,却不伤心。
让她伤心的是苏念的反应,她说了苏玄秋娶安萦之事,苏念那么大的反应,然后家也不回为了,她派人去找,也没找着人。
婆婆的气,虽然委屈,也不是受不得。但丈夫的反应,真的让她心寒至极。
“女婿不在家?”二夫人又是一惊,“他去哪了,别是外头有人拌住了吧。”
安三娘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却有几分不以为然,道:“小厮说,青州有友来访,老爷在陪朋友。”
青州那种小地方,说是故友,肯定也寒碜的很。
“这都是说好的词。”二夫人一脸过来人的神说着,神显得十分着急,“而且青州来的,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姑爷在青州这些年,难免没个红颜知己。”
“这,不可能吧……”安三娘又是一怔,不由的为苏念辩解:“老爷不是那样的人。”
理公府那种地方,连当个三等丫头,都要眉目清秀,不能碍主人的眼。
家里尽是美女,何必到外头找。更不用说,苏玄秋塞来的四个歌伎,个顶个美人不说,还是清白身子呢。
这样的美人,苏念看都不看一眼,如何还会在发外头找人。
“哪个男人不好……”二夫人着急说着。
一语未完,就听丫头传话:“来了。”
安三娘归省,按理说嫂子该做陪的。但刚巧管事媳正回禀事,裴氏与安三娘也向来没话说,便借故推托了。
倒是来回禀的丫头十分机伶,说安三娘是哭着回来的。
裴氏考虑到安三娘和二夫人的智商,便过来了。万一是夫妻争执,或者婆媳争执,她好歹也能劝劝。
不然就二夫人,定然会挑着安三娘闹腾。
“哟,你还知道来啊。”二夫人冷嘲热讽说着。
自从安三娘嫁好了,二夫人的气焰也就上来了,顿时不把裴氏放在眼里了。
裴氏懒得理会二夫人,只是看着安三娘道:“三姑可是与人怄气了?”
“何止是怄气,根本就是理公府欺人太甚。”二夫人满脸气愤的说着。
裴氏懒得理会二夫人,却是问安三娘的陪房丫头。
丫头的口齿还算伶俐,虽然有些啰嗦,却是把事说清楚了。
“理公府如此可恶,家里得给姑出头。”二夫人气愤说着,又对裴氏道:“你是安家的媳,给小姑子出头理所当然。”
裴氏忍不住笑了,道:“苏太君曾经命人把去世孙氏的亲娘打到大街上去,当街撕打侮骂完,还曾放话,但凡跟孙家来往的女眷,都不准再来理公府。”
“啊?”二夫人顿时一怔,脸上有几分怯意。
“难道二夫人忘了吗,当时京城女眷因摄于苏太君之威,孙家门前罗雀好久呢。后来还是孙家男人上门求和,此事才作罢。”裴氏说着。
这确实是苏太君干出来的事,如此彪悍的行事风格,只是给庶子塞娘丫头根本就是小事,没把安三娘拉出来打一顿,都是安三娘运气好。
没什么是苏太君干不出来,不过就是这样,苏玄秋还是没有休弃孙氏。
安三娘听得心有余悸,连忙对二夫人道:“母亲莫再说这样的话,也别有这样的心。”
二夫人心中也有几分怕了,却是对裴氏道:“娘丫头都是小事,苏太君竟然要停娘丫头的汤药,万一庶长子出生,这要如何是好。”
安三娘也一脸担忧的道:“是啊,我也十分担忧。”
虽然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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