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的情缘,今生的孽缘。少妇每次都给江山说这句话,说他们前生有可能是夫妻,有可能是情人,今生又相逢了,以这种方式相聚在一起,真的算是一场孽缘。
少妇一向坚强,今天突然失控,那是因为受到了非常大的委屈,她为老公付出这么多,而且步入了风月场之中,成了男人们任意侮辱的对象,过着人不人鬼鬼不鬼的生活。
这种付出,结果反遭老公的唾骂,反遭老公的埋怨,如何难受得了,她只是一个女人,柔弱的肩膀需要依靠,需要男人的呵护,需要老公的保护,可是老公不但保护不了她,反受老公的责骂。
少妇哭红了眼:“老天爷太不公了,为何让我受这么大的磨难,我为了他能在监狱里好过一点,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好好上学,我却做了妓女,做了我以前最瞧不起的工作。
老天爷啊,我也有尊严,我也要脸面,可是为了生活,我不得不出卖我的肉体,我不得不每天面对那些讨厌的臭男人,我不得不受尽这些可恶男人的折磨,我的心每天都如刀割一样难受,我每天都有死的心。
可是这一切,到底又换来了什么,没有人同情,没有人怜悯,甚至都换不来他的同情,如果知道我干了妓女,他会把我劈成两半不可。
可是,我不干这工作,我又能干什么呢?因为,我要养家糊口,我要每个月去探监,要每个月买五六条好烟,送给狱警与牢头,希望他们对他好一点,还有每个月必须给他两条烟,因为他爱好抽烟。
女儿的学费,女儿的生活费,女儿培训班的费用,这些费用又从哪里来,我一弱女子,一没文凭,二没学艺,靠摆地摊,靠站超市,那一月千儿八百,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连送给狱警的两条好烟,都没有法子买到。
为了钱,我只能干这人鬼不如的营生,天天出卖肉体,还得天天面带笑容,如果客人稍微不满意,我都面临失业的危险。
这次探完监,买完回程的火车票,我口袋里只剩下三十元钱,我是一路饿着回来,饭我不敢吃,水我不敢喝,我差点就晕倒在火车上,我真想从火车窗口里跳下去,一死了之,可是想到女儿,我又狠不下心来。
老天爷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人家过着顺顺当当的生活,而我却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啊?
现在,我的心已经死了,我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少妇的眼泪如泉涌一般,江山是第一次见少妇如此伤心,如此动情地哭泣,相识这段时间来,江山没有感觉到少妇的内心是这么复杂,生活如此艰难,正如她自己所说,那真的就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而已。
江山不会安慰人,越是面对伤心流泪的女人,他更加手足无措,心里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是,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就像嘴巴贴了封条一样,启不了嘴巴。
他只有默默地抱着少妇的肩膀,时不时用手拭去她的眼泪,任凭她的眼泪从他的指尖滑落下来,滴落在他的裤子上,少妇哭泣了很久,江山的裤子都湿了一大片,使得他的大腿有丝丝凉意。
少妇说到“臭男人”“可恶男人”时,江山心里也隐隐作痛,脸上发烫,自己在少妇眼里是不是臭男人,是不是可恶男人,如果不是臭男人,不是可恶男人,怎么会认识了风月场中的少妇,又怎么与她发生了关系,而且还保持这么久的两性关系呢?
“嗯,自己何尝不是臭男人,自己何尝不是可恶男人!”这是江山心里响起的声音。
女人伤心的时候,并不需要男人用甜言蜜语去安慰,正如现在的少妇一样,她并不需要江山怎么安慰自己,她只需要一个坚实的肩膀依靠,需要一双有力的双手抱紧她,需要一个男人擦拭自己的眼泪。
在少妇眼里,江山不是一个臭男人,更不是一个可恶的男人,反而躺在江山的怀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暖,内心得到从未有过的安静,她甚至有一个想法,就想这样一直靠在他的怀里,一辈子,甚至一万年,她都希望自己的老公再也不要出狱,再也不来骚扰她。
这种奇怪的想法,有时让少妇大吃一惊,让她感觉面红耳赤。俗话说,最毒妇人心。难道自己的心是这么恶毒,并且恶毒到了极点!
人心真是深不可测,有时会冒出无数过奇怪的想法,怪不得社会上有这么多犯罪发生,就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左右不了那些过分的想法,而且断送了自己的青春与前途。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少妇止住了眼泪,抬起头望着江山,努力控制情绪,露出一个笑容内疚地道:“不好意思,让你看我的笑话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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