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与王上梁,追了江山半天,好好惩罚了一顿,她们才解气,回到办公室,江山刚坐下来,刘鑫就冲过来。
“江大部长,你赔我的手,你赔我的手,我的手啊。”
刘鑫是哭丧着脸,左手摁在右手上,扭着******,屁颠屁颠冲进物资部。
“刘鑫,搞什么啊,赔你什么手啊,我又没砍你的手,干吗,要赔你的手啊?”
江大部长,有些莫名其妙,我没招你惹你,干吗哭着过来,要我赔手啊。
“哈哈,刘鑫,你是要干什么啊,甩着******,扭着小腰,哭着小脸的啊。”
刘鑫人长得胖,走起路来,那都是屁股一颠一颠的,那屁股上的肉,忽闪忽闪着,就像要掉下来一样,还有那胸脯,大得出奇,像中年妇女的胸脯一样,下垂了呢,也是一颠一颠的,那胸仿佛要掉下来。
平常的时候,女孩子们,像白雪与王上梁,都要捏捏刘鑫的胸脯,觉得相当地好玩,比捏自己的胸部,那好玩多了。刘鑫的跑,跟走差不多,人胖还跑不起来,他那跑的样子,十分地忸怩,惹得王上梁好一阵乐。
“姐,你就别笑我了,我都快痛死了,都是山哥,把我搞痛了,山哥,你看啊,看看啊,把我都搞出一个大泡,都快搞出血了。”
刘鑫的脾性,有些像小孩,他也属于长不大的那种,稍微有个小痛,小灾的啊,那比女孩子们,嚎得还厉害,那说话的腔调,完全就是小孩子,应该说像是出台的小姐一样,虚张声势。
“刘鑫,你是不是长不大啊,什么啊,不就烫了一个泡吗,多大点事啊,还搞出一个大泡,还搞出血了啊,搞,搞你刘鑫个头啊!”
江山一看,刘鑫的右手食指上,起了一个大血泡,他就想起来了,白雪与王上梁,狂追自己的时候,他把那碗稀饭,扔给了刘鑫,刘鑫肯定没有接住,就烫了手了。
一个血泡而已,多小的事情,刘鑫却如此嚎叫,也太不爷们了,江山用拳头,在刘鑫脑袋瓜子上,狠狠地钉了好几下。
“那不行,山哥,都出血了啊,痛死我了,你必须赔,必须赔我手,梁姐,你说句公道话啊,山哥把我搞痛了,把我搞出血了,你说句公道话,让他赔我啊!”
“嗯,你都被山哥搞痛了,都被搞出血了,你梁姐能不帮你啊,江山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把刘鑫搞痛了,把他搞出血了,你应该要负责的啊,对待刘鑫这样的姑娘,你就不能轻点啊。”
刘鑫说话,比王上梁还嗲,王上梁笑得肚子都痛了,眼泪也飞出来,她就煽风点火了,她就喜欢看热闹,有热闹看,那多好啊。
“我呸,王上梁,你还是个女孩子呢,你就不能矜持点啊,刘鑫没长大,你也没长大啊,还能不能轻点,轻个球蛋啊。”
“江山同志,你敢呸我,刘鑫,你咬住他不放,一定要他赔,他竟敢呸你姐,胆子肥了啊,我放刘鑫咬死你。”
江山不想跟刘鑫闹了,这家伙有些****,王上梁又跟着煽风点火,他就呸了王上梁一口,接着站起身往外走,王上梁就生气了,她就要放刘鑫咬他,刘鑫很听话,王上梁放他去咬,他就追过去,要咬江山。
“山哥,你哪里逃,上梁姐,让我咬你,我就要咬你,你不赔我,我就咬死你。”
“我靠,刘鑫,你个大傻比,你是上梁家养的狗啊,他放你咬,你就咬啊,还真咬啊,痛死我啊!”
江山可没想到,刘鑫是真咬,一张嘴巴,蹿过来正咬住江山的屁股,真像狗一样的咬住了,痛得江山那是大叫一声。
“刘鑫,你松嘴,赶紧松嘴,你妈毕啊,还真咬啊,王上梁,你赶紧让你家狗松嘴,再不松嘴,要出人命了啊。”
“山哥,你不赔我的手,我就偏不松嘴,我也把你咬出血,咬一块肉下来。”
“哼,刘鑫,你使劲地咬他,谁让你骂老娘,骂我不矜持,我就不矜持了,怎么的啊,现在想求我,我也不让刘鑫,这条狗松嘴了。”
“姐,不对吧,我怎么成你家狗了啊!”
“哎呀,刘鑫,都什么时候了,还狗不狗的啊,当我家狗,那又能怎么的啊,我家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啊,只要江山赔你,你就胜利了啊。”
“梁姐,说得也是,你家的狗,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哪有人当得了狗啊,我也不管了,山哥,必须赔我的手。”
“刘鑫,你真是个大傻比啊,情愿当人家狗,也不松嘴是吧。”
这个年代,怎么啦,连狗都有人当,这傻比刘鑫,就要当王上梁家的狗,真是什么鸟人,都有的啊。
“山哥,怎么的了,有本事,你也当梁姐家的狗啊。”
“刘鑫,还是你当吧,我可没那本事,我求你松嘴,你要我赔你什么,我就赔你什么。”
“山哥,我没有什么大要求,只要给我买一瓶营养快线,我就松嘴。”
我靠,这刘鑫傻比,一点也不傻啊,他的目的就在这啊,就是要瓶营养快线啊,江山被咬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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