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这样的心情,就是喜欢看别人的笑话,喜欢听别人的花边新闻,也就是喜欢看热闹的心情。
江山也不例外,他对徐达望的花边新闻,非常感兴趣,想一听为快,以至于对老和尚爆了粗口。
江山骂他鸟人,老和尚就念经了:“阿弥陀佛,施主,你爆起粗口了,我可不是个鸟人,我是个老和尚。”
江山呵呵一笑:“呵呵,老师傅,不好意思啊,我只不过想听听徐书记那红颜是哪一个?”
老和尚淡然一笑:“嗯,你就是想听徐书记的艳史吧,这也难怪,谁都愿意听人家的艳史,那好吧,我就先给你讲讲这段令徐书记不堪回首的故事吧,徐书记那个红颜好像叫什么来着?”
“叫什么来着,老师傅,你赶紧想想啊,可急死我了。”
江山有些猴急,心里都直骂这老和尚,一晚上记性都很好的,徐达望所有的一切,他都如数家珍,可到了这关键的时候,他的脑袋瓜子怎么就卡壳了啊,这老东西,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啊。
“施主,你怎么这么着急,难道徐书记真跟你有什么大仇啊,你这是怀着一颗幸灾乐祸的心啊。”
江山的猴急表现,的确让老和尚很是怀疑,这家伙怎么就这么热心看徐达望的坏事啊。
江山侧身下床,坐在床沿上,对老和尚道:“老师傅,我可不是看徐书记的坏事啊,我是着急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竟然把徐书记害得妻离子散的啊,这女人太坏了,我就想知道她会是谁?不过,我这小心啊,确实着急了点,您就担待着点啊,呵呵。”
江山干笑两声,老和尚没有再理会他:“但愿,施主不是幸灾乐祸啊,我也不管你幸灾还是乐祸,反正与我老和尚又没关系,我还是告诉你吧,我想起来了,那徐书记的红颜啊,她叫吴珍珍来着……”
老和尚“吴珍珍”三字刚说完,江山就蹦起老高,幸亏这寺庙里的房顶都挺高的,要不还真把那房顶给戳个大窟窿。
“啊,你说她叫什么?”
江山已经蹦到床的这头了,老和尚早也坐在床上了,江山两只眼睛像两个六十瓦的大灯泡一样,死死地盯着老和尚的眼睛,那模样十分骇人,把老和尚都吓一跳,直接站了起来,手掌坚立连连喊了两声:“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施主,你这是干吗,我说那徐书记的红颜叫吴珍珍,你干吗这副样子啊?你不会动武吧,老纳可跟你说啊,君子动手不动口啊。”
老和尚这模样,着实是被江山吓的,有些语无伦次。
听完老和尚的重复,江山的情绪更加强烈,双手都叉上腰了,有些母老虎的架势,对老和尚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那凶巴巴的模样,真像要吃人一样,对老和尚就是在吼。
“老头,那吴珍珍是不是,在组织部上班的吴珍珍,年龄才有二十四岁,长得非常漂亮的那个吴珍珍!”
老和尚都退了好几步,江山的德性,一张口就要吃人,就是胆子再大,那也要防着点,自保要紧啊,然后连点三个头回答道:“是啊,施主,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她就是那个组织部的吴珍珍,二十四岁漂亮的姑娘,难道她是你的女……”
看江山这架势,那吴珍珍不是他女朋友,就是他亲姐妹,要不然怎么会这样暴跳如雷,张口就要把自己吞下。当然,老和尚“女朋友”没完全说出口,万一不是人家女朋友,那可不好啊。
虽然,江山只听到一个“女”字,但是,已经听明白了,那意思就是吴珍珍是自己的“女朋友”,他就松下气来,一耸双肩道:“老师傅,您误会了,她怎么可能是我女朋友呢,哈哈,您误会了啊。”
江山的笑很不自然,那是相当不自然,因为别人不熟悉,这吴珍珍那是太熟悉了,从小学一直到高中的同学,以前都住在望城县小北门一条巷子里,一同上学,一同放学,两家人还非常地好。
初中以后,吴珍珍母亲官做大了,家也从小北门搬走了,两家就从未走动过,江山与吴珍珍的关系也就疏远了好多,当然还是最要好的同学,情同兄妹一样,江山对吴珍珍特别照顾,比对自己的妹妹还要亲,从来不让别的同学欺负她,如果谁动了她一根毫毛,那江山就跟谁拼命。
吴珍珍母亲当官以后,两家几乎没有来往,江山离吴珍珍远了,身份的变化,让两小无猜的小孩子之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障碍,而围绕在吴珍珍身边的同学,都是家庭条件非常好的,要不有钱,要不家里有当官的。
众星捧月之中,吴珍珍也变化了,爱打扮爱虚荣了,衣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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