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作帆如此孤身犯险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云战军团的做事作风现在他也把握了个大概,不外乎:骁勇果敢,四个字而已。
而他如此闯进敌阵中,仿佛与骁勇没什么关系,完全是一股血勇之气,但叶作帆却明白此时战局,非要有人出头止住龙骑兵来势才行:
西凉州指挥领的巴尔思大校下落不明,本来以他的武勇著名,做这事是最适合的,而法格太老,林德伯格又不是那种阵前奋战的猛将角色,唯有自己担当大旗吧。
枪矛划着寒光,又一名龙骑兵被他点中盔甲间的接缝位跌落下龙,自此败在他手中的龙骑兵已达6人,有如此战绩,那些龙骑兵也不禁暗暗咋舌。
一名龙骑兵见状偷偷往自己腰间摸去,那里正挂着他的针枪,可还未拿旁边监督的小队长就用龙牙柄狠狠地拍了他一下。
“我们支垩顿勇士难道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他只有一个人!”
那么龙骑兵惭愧地低下头,终究不敢生用针枪攻击的念头。
也正是这种尊重强者的心态,才让叶作帆过了吧赵子龙七出七入的瘾,心想是不是该干回点正常人事情时,突然左手旁出来一阵骚动。
叶作帆往那里瞥了眼,只见重重黑甲黑衣之中,露出了小小深蓝色,他心中一动,马上抛下眼前对手策马往那方向冲去,那时候龙骑兵们也在猜想骚动的缘故,没多拦截就让叶作帆钻了出去。
只见艰难杀出一条血路,做个最有风险的围观众时,那里正好看见巴尔思大校一根猩红的金属鞭打在了一名黑甲武将甲领上,那鞭呼声重重,中了的话就算打不伤那人,也能把那人给扫落龙背吧!
却只见黑色武将狠狠地咬着牙关,一声清脆的金属交鸣声后他居然拿住了巴尔思大校的鞭,三戟叉迅速在两人之间掠过,那猩红的长鞭便应声断开!
“怎、怎么可能!吃了我一鞭……”巴尔思大校整个脸都白了,他一直都以右手主攻,右手气力也大得惊人,但他却有一个秘密,那就是他是天生的左撇子!那左手的一鞭非到与人见真章时才出的压箱货,那一鞭的力道可是要比一矛大得狠,怎么眼前的人就……
黑色武将不理会巴尔思的独自惊讶,那三戟叉马上就追着他打,攻势如大雨,密不透风,巴尔思最大杀着已经被破,心中没底,此消彼长之下左支右绌,几下就被打下马来,脸上依然一面惊恐茫然,还哪有一点年轻时豪气万千的枭雄气概?
“把他绑起来!”黑色武将吩咐道,随手把三戟叉收在背后准备转身离去,此时一把清脆年轻的声音却在围观众中喊了出来。
“是你啦!给我慢着!”叶作帆从围观众中策马跃出,提着矛枪狠狠地往黑色武将冲去,在他身边的龙骑兵此时才发现有敌人在旁,一个个都怒叫斥骂——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刚才的战斗实在精彩。
黑色武将见来者只是毛头小子一个,又穿着便服,以为他是哪里来的义勇民兵,想也不想就一叉过去,那叉虽然是随手一刺,但依然携风带气,厉害非常。
但叶作帆出手挡着,顺手把那股劲力引到自己侧旁,让黑色武将的一击失了准头,仿佛刺向空气一般,这种避重就轻的打法自是从小为了应付那力大无穷的罗朴所练,虽然现在没了罗朴,但依然还是有发挥空间。
黑色武将见自己随便的一击也被对方随便的接下,便拉住了准备回头的蜥鸟龙,把三戟叉倒拿贴在背后,细细地打量眼前人,而同时叶作帆也勒紧马匹,一双眼睛不再像以前无精打采地半眯,反而狠狠地与黑色武将对峙,针锋相对。
“不知死活。”
“黑疙瘩,向你的神祈祷吧!”
一马一龙互相交换着身位,一黑一白激烈地你来我往,虽然两人都是拿着长武器,但击打频率却是快得异常,咚咚咚咚地声音想着像是摇摆的风铃。
突然,一声折断,叶作帆吓得马上策马后退,手中的那把燧发枪矛居然受不了重击断裂开来——不过这也是意料之内的事。然而黑色武将却没趁机追击,反而勒住了坐骑,把三戟叉一下插在地上。
“哈哈哈哈……”他笑着,声音年轻,“克罗维斯,给这位小兄弟一把龙牙,今天能遇上两名有实力的武人真是太畅快了!我从来都以为云轴已经堕落了,净出些只敢站在几百英尺外发枪的胆小鬼,看来我要改观了。”
“是!”一把女声从叶作帆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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