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云轴会投鼠忌器,居然只摆着数十万民工在干活,那少量的监督部队看到如此庞大的一支敌军杀到时,马上就逃得无影无踪。
但马上,这位悍匪风格的将领便遇到个难题,这“缴获”的数十名民众,该是让他们回盆地还是带回后方好呢?
让他们回去的话,他们很可能又会被支垩顿驱赶出来,特别是其中几千富有经验的木工、石工,但带他们到后方,那些人的家人还在盆地,硬要他们骨肉分离他们肯定十分不愿意,为此,这个很少民政、后勤经验的山大王完全犯难了。
“嗯、嗯,这个、这个嘛,我说这个,”巴尔思大校一遇到动脑筋的时候,就会结巴起来,“先去把那个敌堡给烧、烧了,然后再……那、那个就先去登记,愿意回去的回去,愿意跟着我们的就跟着。”
“啊?不是吧老大,这里有好几十万人喔!”副官迪马斯中尉一面惊讶,巴尔思先是对他狠狠瞪了一眼,可转即也是一副无奈。
就在这种要费他脑筋的时候,突然不远处的部队传来一阵喧嚣之声,巴尔思大校不耐烦地把马鞭往地上狠狠一下,“吵什么吵,吊熊孩子!那个谁,给我去看看!”
迪马斯中尉诺了一声,马上就策着马过去,哪知道他走开没多会,另一端又传来了一阵喧嚣,多年行军的敏感开始让巴尔思怀疑起来,马上就把那些匆忙登记着民工资料的近卫队召集起来,但还未来得及,突然一声熟悉的战号传出来了。
只有每一个上过战场的云轴士兵,都会对这声战号非常熟悉,也曾经差点被它所带来的恐惧所淹没,那就是:
“龙梵信徒无懦夫!”
“龙梵信徒无懦夫!”
…
…
吼叫声在人群之中,之后,四周都同时响起,此起彼伏,一时间巴尔思大校觉得中伏了,自己被重重的埋伏围在了中间!而且巨大的战号不单止吓住了西凉州州军,而且还把那些民工吓得一团糟,混乱的人群四处冲散,四处乱跑,本来就夹在人群之中的西凉州军队根本无法有效集合起来,渐渐被冲散得一块块。
几名肮脏邋遢的民夫挡住了巴尔思大校马前,他虽然横眉怒目地骂着他们,那但些可怜的民夫似乎真的吓坏了,一个个抱头躲着,要不相互拥着哭叫,全然不会让路。
巴尔思大校一个心急,手起鞭落,几下子就打得那些民夫呼天喊地地滚开,那些跟随在后的部下见状,也纷纷把燧发枪当着长棍乱捅,几个特别残忍的还上了刺刀。
若来者是纪律严明的九支柱军队,抑或是心地善良的臧佳龙少将的兵,这一天后来被记录在秘密军史档案中,被称为“剖心惨案”就不会发生了。
后世用剖心来形容,正是恰当不错,本来西凉州州军是欲当解放者解救自己国民,顺便摧毁在建敌堡的,但后来却演变成他们在屠杀平民,而且是屠杀自己国家的平民,完全失去了附近,起码是整个仓间盆地对他们的信任,这与剖心,有何区别?
在血腥、骚动、紧张中,西凉州兵分不清敌我,凡事不是身穿蓝色军装但依然敢挡路的,一律驱散(到后面就成了屠杀),一时间平民们的惨叫声成为了场上的主音,之后,部分身体强壮的石工试图反击杀红了眼的救世主,不断地把手中的石砖、铁镐作为武器,这样的事态发展下去便只有一条路子:一旦西凉州军出现了第一名受害者,那么他的同僚就会以十倍的血液去清洗仇恨!
残杀,更加刺激了民众的恐惧混乱与那些悍卒们在荒漠磨练出来的血性、残忍……
……
……
时间仿佛很漫长,但只不过过了区区大半个小时而已,当西凉州军好不容易从混乱的人群中“杀”出条血路,勉强汇集一起时,突然一阵恐怖的踏步声压过了所有杂音,正从在筑的敌堡方向传来。
通身黑甲黑盔,头盔要比绿斑龙骑兵头上的大角多上后面的一排小角,手持类似于长柄铲刀,一种名叫“龙牙”武器的骑兵冲锋而来,他们胯下的不再是那些常常成为燧发枪前倒霉者的绿斑龙,而是一头头双腿更富力量,头颅与牙齿更巨大的灰黑色恐龙。
这种恐龙名叫蜥鸟龙,名字虽然不太威风,但平均身长8.2英尺(约2.5米),体重超过40公斤,最顶端者能达到60公斤以上,与绿斑龙相比,就已经是从一个羽量级的选手上升到轻量级,而且蜥鸟龙还有一个更加出名的亲戚——伤齿龙,被认为是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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