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冷依然一如既往的沉静,蓝眸古井无波,拜伊扫兴的叹了口吻,恐怕那双眼中不会有其他神情了。假如他也能笑一笑不知会迷倒多少人,十个夏星拍马也及不上,即使一母同胞也是有差别的。这就是所谓女人心了,第一次看到夏星的眼睛想的是剜下来收躲,对象换成夏冷就盼看那双眼睛对自己笑笑。
明钦站起来道:“这真是有趣的紧,我来做这第一个击鼓的。”明邺见此终于脸色缓和了一点,也不知明钦是什么性格上来了,不让做什么非要做、让做什么非但不做还要反着来。
自从跟他说了那件事后,这几天窝在自个儿宫里不出来,远远看见夏星就躲,之前还在慈宁宫邀人聚聚呢。现在比陌生人还不如,今天宫宴更是一句话都没说,光盯着南疆康佳了,一出来就围着康佳转。
鼓点开端,花儿从拜伊那渐次传下来,恰好到夏星手里鼓停了。明钦把蒙眼的布摘下来嚷嚷:“花落谁家了,快,站出来。小爷可是要出题了。”大家看花正在夏星手里都盯着她笑,这可是你自己改的规矩,夏星径自起身坦坦荡荡看着明钦,扫了一圈后微笑道:“那本公主就先做个示范吧。”
说罢抬手,请明钦出题,明邺对着明钦使眼色,这可是好机会要把握啊,多难得的缘分啊。哪知这一刺激,明钦忽然福至心灵,嘿嘿笑着,不怀好意的看着夏星,慢慢吐字:“众所周知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的请求就是加字把这四大喜事变成憾事。”
我可是最明确你的弱点在哪里的,这下可讨厌逝世我了吧。明邺一下僵住,宫外的不明确,他们可是知之甚深啊,这圣灵固安公主赋曲填词差劲,都是客气了说。明钦你小子想干吗?遂逝世逝世瞪住,赶紧给我补救。谁知明钦这厢不怕逝世又来了句:“夏星,请吧。”明邺一口老气梗在心口,气逝世老夫了。
明朗身材前倾,想起来又不好起来的样子,担心的看着夏星,毕竟是她先定的规矩,他帮了下面就不好说了,不帮……左右都是丢脸啊。偏偏第一局就是她上场,明钦也不知是抽的什么疯,不过这样下往他应当可以出局了吧?任何人的自满都不会容许自己吸收一个刁难、使自己丢脸的人。
明朗现在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了,眀蕙也怔了怔,不过并没有把担心的眼力对准夏星,而是满脸关心的看着身旁的夏冷说:“夏冷王子你不要担心,夏星随便说两句就行,反正是游戏嘛。”夏冷依然老神在在的,不动如山,安稳的不能再安稳了,真不知你哪只眼看到他担心了?
余下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过康佳是真的期待游戏本身,拜伊则是幸灾乐祸盼看夏星出丑,明锦是乐见其成,两方斗法他好坐收渔利的。滑沙在夏星的下首处看着她,镇定自若的伸出一手又收回三指,然后晃动了下剩下的两根手指,收回拍了两下胸脯。
在场的人焦点都在夏星身上,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有夏星了然的冲滑沙眨眨眼,然后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番,才道:“我知道了。”一脸滑头的看着明钦,也学他的语气慢慢的,“我说了,久旱逢甘霖,几滴;他乡遇故知,债主;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别人。”
明朗一下反响过来,站起身叫‘好’,都回过神来也跟喊称答得好,皇子带头必须捧场啊。实在很多人不解,这三皇子怎么反响这么大,忽然一声把大家都惊着了,我们都知道答对了等着五皇子点头呢。就您像是才反响过来一样,有那么难以置信吗?
看着兴奋过度的明朗,众人把猜忌的眼力打在夏星身上,难道这位北燕公主是超程度施展了?夏星没等明钦说什么就道:“开端下一轮吧。”就走到中心冲明钦伸手,边狠狠的瞪着他,明钦脑中的弦啪嗒绷断了。
悻悻的把鼓槌递给夏星,有点小小的后怕,忽然想到自己在宫里被夏星威胁利诱压榨的那五年,俗话说就没有不记仇的女人。但同时也为自己的贤明选择而庆幸,老话说长痛不如短痛,远想自己当年少不更事很是被讹诈了一把,往事不堪回想,二哥还想骗我,信你有鬼了,这是妥妥的家宅不宁嘛。
夏星接过鼓槌,左右转头把全场扫了一遍,正好明钦回到他自己的位子,夏星深深的看了他的方向一眼,勾唇一笑才把蒙眼的丝巾遮住。明钦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后背凉凉的像似有人在专门打扇一样。
明钦不安的动了动,拿出丝帕擦了擦汗,又塞回到袖中,瞧瞧左右都没有异样,难道本皇子今天恰好站在风口了?刚想询问一番鼓点就开端了,只得作罢,压下心中的怀疑屏气凝神,集中精力看着花儿的动向。明钦稍微有点紧张,恐怕除了他们正对面的,剩下的人都注意到夏星对着他笑了。
都感到夏星这次定会让花儿落到明钦手里了,包含他本人也这么想,此刻他的心就如那击打的鼓一般,咚咚、咚咚、咚咚咚……和着节奏越跳越快,汗液越来越多,背后的风也越来越大,明钦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汗毛倒竖,抿着的唇苍白发紫,太邪门了,御花园闹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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