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暗想着要解决如意教教主的事,最少得忙活上一段时间,却不料如意教内部出了一些变更,导致大使馆事故停歇,他又变得无事可做。
为此张毅不解地往问姜在民,姜在民的回复称,为了忙暗中筹谋的大计,如意教教主已经闭关数日不见人。
担心自己经常游离在如意教教主的房门外,探听他的动向会引起如意教其他人的猜忌,姜在民只能慢慢来。
现在可以断定的是如意教教主暂时没空搞风搞雨,就连郑光勇与崔钟炆也出于某种默契,变态的一起安静下来。
一时间,战斧除了时不时应对dgs的找事,倒也难得安静。
不过谁都知道在这安静的假装下,滚滚暗潮正在蓄势待发。
圣光呆在郑家给郑世勋做推拿,关于植物人,他就算是耶稣下凡也没法潜进郑世勋大脑深层唤醒他的意识。
何况他就是跟郑光勇说,可以借助陈仲元的催眠术,郑光勇也猜忌这个顾忌那个,哪怕多找几个类似病例的实验也不贸然听信圣光的建议,连带这段时间陈仲元都随着神出鬼没,看不见人影。
“摊上这样的父亲,真不知道荣幸还是不荣幸。”
圣光感到比起金幸树的父亲金虎,郑世勋的父亲郑光勇,他的教宗父亲给了他最大限度的自由,让他实在找不出第二个比教宗更合格的父亲。
这边厢他在给郑世勋推拿,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暗影处,安秀媛再一次途经,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长廊屋檐下,侧脸恬然自得的柳静妍悠远看着那些鱼儿争相抢食,见安秀媛放心走过来,轻笑着问道:
“一眨眼三天过往了,你们对这个圣光还是不放心?我明明记得已经供给给你们关于圣光身份的情报,光冲他是教皇之子的身份,张毅拿他来当跳板,随便埋伏到我们身边获取情报,那未免太不把圣光的生命安全当回事了。按照他们素日的表现,没有万全的把握才不会做这么冒险的事。”
安秀媛蹙眉道,“就怕事有例外,张毅他们万一破例在圣光身上安装了什么窃听设施,亦或是借助圣光的手对世勋动手脚,那都是我们涉及不到的领域,总不能马马虎虎抓起他搜身。唉,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唯有一点,他敢对世勋不利我必定不会放过他。”
“你这个后母还真是称职呢。”柳静妍不轻不重刺了一句,身影逐渐远往。
安秀媛却缓缓抬开端,嘴角不自觉流露出一抹讽刺的笑,不知是在讽刺柳静妍刚刚的话,还是讽刺自己的痴心妄想。
荒野的城中村,人烟日渐稀疏的贫民窟,明知政俯马上就要安排让他们搬上更好的屋子住,除了极少数还恋旧的老人,有几个不簇拥着往外面跑,他们早已受够这里自卑自怜的生活。
何况教主都答应过他们的,只要出往听从唆使,还会有更好的日子等着他们。
在最艰巨的时候教主都没有抛弃过他们,他们就更应当对教主献上诚挚的信仰,凡事都听好教主的指令,换取更多的福报。
然而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h国大众却不知道,他们的教主正在丧尽天良抓人做工
所谓搬迁也只是一个假大空的骗局,那些对未来布满盼看的人们,浑然不知走出往等候他们的就是夜以继日的干黑工。
吃不饱穿不热,偏偏他们都麻痹的习惯了奴役,被抓做苦工也只能没日没夜干活,苦了累了也就找个没人的处所哭泣。
他们根本不知道反抗,甚至不懂反抗有什么意义,日复一日祈祷着教主显灵,万事顺意,那也不过是黯淡无光的生活中唯一的盼看。
姜在民又一次按照如意教教主的命令,将又一批贫民调到汉城郊外的矿场,他不禁厌恶地狠狠擦了擦手。
似乎总有挥之不往的血腥味缭绕在鼻尖,手上,擦也擦不掉。
但是他只能持续沉沦,唯有先接近如意教教主,最大程度获取他的信任,他才干弄明确如意教教主到底在搞什么鬼。
出于警察的直觉,姜在民隐隐感到如意教教主隐瞒的机密背后意义非同小可,万一错过禁止的要害机会,也许如意教教主会做出震惊众人的事,连h国政坛都随着受到毁灭性的颠覆。
固然说出往很可笑,连最坚实的盟友张毅他们都未必能信任,可姜在民莫名就是有这样的感到。
“在民,教主找你。”
这时候如意教教主的房门打开,伺候他的人走出来,嫉妒地看了一眼姜在民,语气不好地说道。
姜在民立即面无表情地进进房间,等候如意教教主的下一步唆使。
哪知如意教教主没有说他最近在忙什么,也没叫姜在民持续押送底层贫民窟的老百姓,反而问了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战斧最近有什么动向?在民,跟我说一下。”
“教主是想知道张毅他们的动作吗?”
问这话的时候姜在民心里一惊,还道自己是不警惕在哪里露出了破绽,如意教教主故意试探他呢,才忽然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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