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那护卫统领见自家东主居然误会在石门县城门下还能有歹人出没,暗自鄙视这有钱人就是怕死之余,却也知刚才自己有点反应过度,摸摸脑袋道:“哪来的歹人呀!如今谁还敢在这找石门虎牙卫的不自在呀?那不是老寿星喝砒霜—找死嘛!”
胡姓客商牛眼一瞪道:“那你刚才一惊一乍的撒呢?”
那护卫统领见东家有些动气忙陪笑道:“东家,你刚才不是前面是你等的人吗?”
胡姓客商道:“是呀,我跟人约好卯时出发的。对方一辆马车的,这辆马车这时候到,应该就是他们吧。”
那李统领道:“如果真是他们,那可不是一般人呀。”
胡姓客商也听出不对味了,问道:“那人只告诉我有一辆马车,具体有谁我不知道,怎么?莫不是前面这个骑马的护卫你认识。我看也就是个后生仔嘛。”
那李统领看了胡掌柜一眼无奈的道:“什么护卫呀!前面那个骑马的分明是石门县尉公子,王教头呀。”
那护卫统领又看了一眼诺诺的道:“不过如果他是护卫倒也的通,你看他背上有弓,腰间挂刀的。还真像是护卫。不过又是谁能让王教头亲自出马当护卫呢?”
胡姓客商一听,也是一个激灵,这王教头怒斩恶奴的典故,他到这也听过,只知道年纪虽,却素有勇名。他当护卫,那车中坐的又得是什么大人物呀。
想到这里,胡姓客商也顾不得再问那护卫统领了,忙跑几步上前,手搭凉棚仔细看去。
如今太阳还没升起,那商人如此做派看的周边的伙计车夫们心中大乐却是欲笑不敢,憋得很是辛苦,不过心中却都很是奇怪,是谁的到来让自家东家如此失态。
却那骑士却是王涛,他见一个筒状肉球滚了过来,先是一惊,又看看了衣饰心知有可能是商队主事的。忙开言道;“前面过来的可是胡大掌柜。”
这时那胡姓客商到了近前一看,只见一个蜂臂猿腰的少年背弓跨刀坐在马上,心中暗赞好一个英武少年。口中忙回应道:“正是区区胡子亮,来的可是王教头,人眼拙,差点没认出来,实在是罪过罪过。”话虽然是对王涛的,但一对眼睛却咕溜咕溜的往马车上转。
王涛一听胡子亮,想起昨日听郭康到这个名字时,自己愣是把口中的水给喷了出来的场景,再看看面前的真人咕溜咕溜转的眼睛,也不禁笑了起来。
这时马车之上门帘一挑,一个矫健的汉子跳将出来,胡子亮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这人不是石门县尉王明德又是哪个?
却王明德跳将出来抱拳一礼道:“可是胡大掌柜,在下王明德携家眷前往平宁郡城,路上恐怕多有打扰,还望掌柜原谅则个。”
此时商队都在城外,只有胡姓掌柜和护卫统领在近前,两人本在猜测不知哪里来的官眷,居然需要县尉之子王涛亲自护卫。此时一见如今大名鼎鼎的石门虎王明德就在眼前,再听他一介绍,两人不禁愣住了,过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一面赶紧口称不敢,一面便要上前行礼。
王明德忙拉住胡姓客商道:“在下私事出行,胡掌柜无须多礼。弄得人尽皆知反而不美。”两人这才反应过来,人家悄然前来,定是不想让大家伙知道,这才释然。
胡子亮起的身来,抹了抹头上的汗,心中想到:怪不得那日我问这随队之人是否可靠,那郭康要放声大笑,原来不是人家狂放不羁,而是这令匪寇闻风丧胆的石门虎王明德要是都不可靠,那还又能有谁可靠呀!
那护卫统领倒是很兴奋的心想:原来这次有石门虎一家同行,看来到平宁郡这一路,自己可以安心等着数钱了。
原来王涛一家之所以要去平宁郡,那是因为前些天收到郡城来信,居然是本以为已经当自己这一支不存在的平宁王氏宗族邀约王明德一家前往王氏宗族共度中秋。
王涛倒是对这因为自家父亲如今身处要地的实权县尉,而带来的邀请函不屑一顾。但对宗族观念已入心入脑的王明德来,那可是天大的喜讯。
王明德一直都为自己未能科举有成而令自家一族回归王氏宗族而耿耿于怀,未曾想无心插柳还柳成荫了。居然凭着本作为权宜之计的武职而受到一向以传家的宗族邀约,这让王明德不禁感慨万千,心中不得不对当初王涛所的实力不分武之言而叹服不已。
王明德虽然常去平宁公干,但要一家回返,却是有些年头没有了,一家忙忙呵呵的准备了多日,终于定下在今日出发,由于王薛氏和王梅都是女眷必然要乘车前往。
而石门境内多山路,虽然路况很好,但这一世的车子耐用程度却不敢恭维,为防止路上抛锚,王明德便请亲家在三教九流聚集的德悦楼关注下,看看有无商队今日起行,虽然和商队一同前进,慢是慢点,但好歹有个照应。
这自然并非难事。如今的石门县不管北城和东城,哪天都有不止一个商队出城,郭康稍一打听便找上了今日出城的胡姓客商。
这胡姓客商名叫胡子亮。家中本是云州大地主,虽不是日进斗金,但每年也是颇多进项。可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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