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爷子来了,见谅)
王明德一大早出发去见证开卡收税,到的晚上才被几名衙役送了回来。
王涛帮着母亲把醉的不省人事的王明德扶到床上,这才回屋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涛跑步回来正在院中以刀劈木,却见王明德摸着脑袋走出屋子。王涛收刀笑道:“爹,昨天喝了多少呀,今天还这么有感觉。”
王明德揉着太阳穴苦笑一下道:“至少坛子。”
王涛奇道:“这么多呀!不是去大凌山设卡收税,怎么会有闲情喝成这样?”
王明德苦笑一下道:“我也纳闷着呢。只记得昨天我陪着许大人去大凌山,是去检验这段时间辛苦的成果来着。到了下午,刘记货栈的商队又回来了,好家伙去的时候100辆大车,回来的时候150辆大车都不止,光通关税就交了15两银子。乐的许县令被人家主事的一邀,就去人家驻地做客去了。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王明德瞪了一眼笑出声来的王涛又道:“对了,这次刘记商队领头的主事你也认识呢,就是你去参加府试时随行的刘记商队的主事刘仓。”
王涛脑中不由的浮现出那虽为商贾却更像一个游侠儿的刘仓,大喜道:“刘大哥也来了,之前他赠送我两张好弓,我还没谢谢他呢。”罢就要出门。
王明德忙叫住王涛,看着王涛一顿笑。
王涛见王明德笑的蹊跷,不知何故便出言相询。王明德收住笑正色道:“石头,你这一年来的表现可以是算无遗策,让为父自愧不如之余,都忘了你是个孩子了。可是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
王涛大是不解,正待询问。
王明德便开言笑道:“为父是晚上骑马走夜路方才能在昨晚返回,那刘记商队10辆满载高丽货物的大车,即使无了山匪也不可能赶夜路回返。估摸着今天早点出发中午能到就不错了。那刘仓身为主事责任重大又怎么可能抛下货物独自前来呢?何况即使到了石门县,他作为刘记的主事定会忙的脚不沾地,你去了估计人家也没空见你。没想到我家石头也有孩子气的时候,不过这样才对,我才觉得我更像你老子。”罢哈哈大笑。
王涛闻言一想也对,是自己太心急了,也不禁哑然失笑不已。
又过了一日下午,王涛找上周敬、钱一科以及李护一起前往德悦楼赴宴。
原来,从平宁郡过石门县至通江的道路本就远比从平宁郡绕云中郡至平州城再到通江县的道路近了上百里不,更何况云中边郡的马匪的凶残比起石门山匪来也是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且来去如风。只不过马匪在边军不时的清剿下,行踪不定,劫道的频率要比一条道的石门通江方向要低了不少而已,各大商号两相对比这才愿意去冒险行之。如今石门境内的山匪禁绝之后,道路近且又安全万分。众商家自是不愿再走那远路加险路。
自此交好石门县官员就成了各大商号的当务之急。刘仓作为刘家的嫡系子弟,这次之所以同商队一起回返,就是因为刘仓去岁恰好和如今善战之名满平宁的王明德有点间接交集,那就是顺带着稍带王涛去府试,于是刘仓便从平州被派往通江县,等候刘记货栈的商队回返时一起回石门县。这才有了刘仓此次的石门县之行。
却那王涛、周敬、钱一科以及李护自从去年府试之后再无相聚。周敬自从甘泉村被屠、家破人亡后,便弃从武,矢志灭寇。
王明德在苦劝无果的情况下,因其秀才出身,能识断字,便命他暂为职,参赞军务,因周敬年过20,已过了拜师习武的最佳年龄,王明德便命其在军中习练武艺,并抽空亲自指点他。
周敬有大仇在身,虽然年岁已大,但勤能补拙,凭借这段时间的苦练,各项基础功法进境神速不,就连一阶磐石刀法都练得有模有样,让王明德感叹要是周敬早练武十年,估计自己非要又多一个天分出众的师弟不可。
钱一科叛军围城后,就绝了读书的念头,一心想要经商,他父母虽然对他读书寄予厚望,但无奈拗不过他,便只得由得他去吧。
要钱一科还是颇有经商头脑,早在通江方向刚开始剿匪时,钱一科就看出商机,想采买点货物去通江,再换些高丽特产回来,往返捞二笔。
无奈前期货物充足之时,地主出身,一直靠土地过活的家里心存顾虑,不支持,他自己自是无钱购买,只得作罢。
后来山匪禁绝的形势越发明朗后,家里人倒是同意了出钱。可此时山匪禁绝瞎子也能看出来,外地的大商队都已不断涌入,本地的各大商号,岂能还看不出商机。纷纷采买货物,准备分一杯羹。弄得石门本地的货物一日三涨,有价无市。
钱一科资金有限,要去平宁郡城采买又殊为不智,只能坐看机会流逝,气的钱一科一度要离家去通江闯荡,吓得钱家老太爷四处找人前来规劝,王涛、周敬也在受邀劝之列,钱一科这才作罢。
李护倒是最出人意料的一个,他本是商贾出身,父母做些买卖布匹的生意,家中虽不豪富倒也殷实,李护自耳濡目染之下也最具商贾气。此前若谁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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