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段其豹等人虽知道这帮降军战力不佳,这次也就是本着让这些降军经历些战事,多做些磨炼,后面以备大用的目的,可没想到这帮降军能熊到如此地步,最终没放在眼中的县城没攻下不,还演变成如此一场大溃退,气的段其豹面色铁青,怒喝一声道:“铁勒,你带一队人过去,所有过250步的溃兵格杀勿论。”
后方一个深鼻高目的将领舔舔嘴唇面露兴奋之色大声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三什骑军离阵而去,分从左中右三个方向突进,沿途所遇溃兵刀砍、马踏,毫不容情,到了约莫250步的地方又变阵横扫而去,一时间血肉横飞,杀的溃兵是哭爹喊娘。
不过方式虽然狠辣,但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也就一盏茶工夫,所有溃兵都被驱赶至20步左右的地方重新列阵。
却那城上防守众人本也未经战事,心下惶恐,但谁知真打起来后,才发现此前王明德安排的种种措施十分得当,城上众兵虽也有伤亡但多数是被叛军乱箭所伤,自己手脚慌乱摔伤,真正被冲上城的叛军所杀者寥寥。
待叛军退去,城上众人一时间都不敢相信如此轻易就打退了来势汹汹、声威赫赫的叛军,先是一阵沉默接着就是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欢呼之后,一些初经战事的汉子看到城上城下的断臂血肉以及一具具死尸,胃部翻涌趴在城垛上呕吐不止,一传十、十传百,本来能坚持住的人看到旁人呕吐也忍受不住,引得满城墙都是呕吐之人。就连王明德等平常见过血的看到此大家群呕的场景也不禁胃部翻涌起来。
王涛见状赶紧走下城楼来到王明德身边,还未话,就听到二舅薛猛大嗓门道:“妹夫,没想到你还真有一手,之前你叛军可能是降军充数,实话我以为你是宽慰大家伙,这伸伸手,才知道,这群驴粪蛋子表面上光的鸟人,连山匪都不如。就这样的,再多来个三、五千人咱也能把他们送回老家去。”一时间众人都哈哈大笑。
王涛前世听过最多的就是骄兵必败,此时忙凑到跟前泼冷水道:“爹,我看敌军又在整队,连马队都出动,不定会来点狠的,你看大家现在都吐得稀里哗啦的,一会恐怕体力不支呀。”
王明德见王涛过来完,本来被胜利冲击飘乎乎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看了看吐得精神不振的守军和正在整队的叛军心中一凛,大声道:“大家不要掉以轻心,叛军一开始是试探,后面才是动真格,大家都做好准备。老李,你去让把下面熬好的米粥,拿上来一些让大家抽空垫点,省的一会大家伙我王明德让大家饿着肚子杀敌。”
此时众人经过一场胜利,正对王明德信心十足,听罢自是轰然应是,一个捕快装扮的人随即转身下城。
不一会,就有人拿着几个盛着米粥的大桶上来,众人排队上前一人一勺,快速就食。
王涛看众人井然有序,舒了口气又道:“爹,孩儿看刚才我们的受伤之人多为叛军齐射所伤,我看不如从城下拿几面镜子上来分开放置,看到敌人射箭,我等便躲入城垛下,把镜子放出来观敌人动向,等敌人箭停人上的时候,咱们再露头给他来下狠的。”
王明德的听罢略微思量便知此举好处,心中一喜忙派人去通知送镜子上来。这时一直待在一旁擦刀的薛猛道:“行呀,外甥,你们父子现在是老子英雄儿能干呀,连你子都能提出有用的意见了,莫非你们父子还是天生会打仗的料。”
王涛讪讪笑道:“二舅,别取笑我了,我只是偶然想起这么一出。”
薛刚也道:“石头,别不好意思,你二舅的对,咱这么多爷们没想到的事,你这毛孩子能想到,不简单呀。”
一时间众人纷纷附和夸赞,看的本就知道内情的王明德更是老怀大慰、含笑不止。
又过了顿饭工夫,城下叛军整队完毕,在那胡人大汉铁勒率马队在后监督之下,众叛军再次冲上前来。
此时城壕便道已经铺好,叛军只挨了守军三次齐射就冲到城下,叛军弓手也开始齐射压制。
守军看到叛军齐射赶紧躲在城垛之下,只把镜子放在外面观敌,待敌军冲到城下,叛军弓箭手为免误伤停止射击时,城楼上王涛示意旗手摇动黄旗,守军弓手看到信号齐齐露头朝城下一顿狂射,叛军快速冲到城下本就提振了信心,叛军弓箭手的压制更让叛军信心大增,哪知己方弓箭刚停,守军便如同长了天眼一般立即起身猛射,此时很多叛军还想多跑几步没把盾牌顶好,措不及防之下顿时伤亡惨重。
待叛军慌乱中支好盾牌,守军的滚木礌石又接踵而至,城下叛军密集,顿时又被砸的翻滚一地,紧接着又是一轮箭雨,连锁打击之下叛军哀嚎遍地,未等云梯架好就心胆俱寒,在上次失败的阴影之下,一些叛军耐不住压力,故技重施转身就跑,一时间又引起连锁反应之下,扛着云梯的叛军也不知是上前还是退后,一时间怔在中间。
叛军的攻势还未开始便停顿下来,城上守军自不会放过这个良机,弓手趁着敌军慌乱再次上前齐射。
此时最先开始的叛军已跑到城壕之外,监后的胡将铁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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