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清风两独自
轻纱幔舞,香鼾声声,淡绿色的落地窗帘随风轻摆。
墨竹轻轻的,有节凑的鼾声,和萧薇的急促杂乱的鼾声却是一种莫名其妙,让人啼笑皆非的和谐。墨竹樱桃嘴微微上翘,笔挺巧的鼻子两翼微微掀动,脸色白里透红,红里透着白玉般的光泽。她睡的很深,深深的沉浸在她的梦境里。
湖面很宽,白雾缭绕,远处水天相接,近处波光粼粼,白色的鸟如蜻蜓点水,调皮地扰动这银镜似的湖面,一叶扁舟随波荡漾,没有船工,只有萧蔷和墨竹,她脉脉含情地仰头注视着萧蔷,依偎在萧蔷宽阔温暖的怀里,墨竹拨弄着萧蔷又黑又粗,被江风吹乱的头发。萧蔷将她抱的紧紧的,那男人的气息,使得墨竹心里荡漾一种**,一种压抑已久的愿望,像冷却几百年的火山,突然涌起了炽热的岩浆,向上升腾,向上升腾。
墨竹感觉到胸前闷热难耐,她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让微风吹进她的心田。萧蔷那厚厚的嘴唇吻着她的脸,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脖子,最后盖在樱桃嘴上,墨竹的心里温暖如春天的阳光,浓浓的爱在她胸间荡漾,慢慢扩散,慢慢扩散。又一阵微风吹进她的心田......
真的有一阵微风吹进了豪华大房间,淡绿色的窗帘随风飘荡,轻纱起舞。墨竹的衣衫滑落,她翻了个身,上半身的衣衫留在紫铜床上,整个身子连着身下的白狐貂皮毯子滑落在银杏树地板上,与躺在木地板上的萧薇,头碰头躺在一起。“萧,蔷,蔷哥,萧”,墨竹的嘴里喃喃着梦话,她的巧的鼻孔闻到了萧薇那特有的像苦咖啡一样浓烈的气息,墨竹又翻了个身,一半的身子压在萧薇那结实的胸堂上,萧薇手漫不经心的搂住墨竹的脖子。
萧薇的鼾声停下了,不过他依然在沉睡,本来这两斤半的黄酒还不至于让他昏睡,因为加了姜丝和蔗糖,因为喝的快,简直是和墨竹一杯杯地对饮,他居然第一次喝醉了酒,醉的迷迷糊糊,混混沌沌。他的鼻孔突然闻到了薰衣草那沁人心扉的幽香。在梦中,出现了丸子的身影,柳腰轻摆,明眸皓齿,款款向他走来,很近很近,突然,又被密斯特刘半路杀出,一下子抱着丸子走了,丸子转过脸朝他款款一笑,很神秘的笑。一会儿,他好像又躺在载满薰衣草的田埂上,大片大片的薰衣草把天空都染成了淡淡的粉红色。薰衣草还将女人的脸照的绯红,一个女人拿着一把薰衣草在他的脸上划来划去,这个女人真美,真香,满满的薰衣草的香味,看不清她的脸,好像是蓉蓉,“蓉蓉,蓉”,他在心里轻轻的喊着,很轻很轻,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不,他自己也听不见,他还在沉睡,“蓉蓉,蓉蓉”萧薇断断续续的着梦话。
墨竹的心里洋溢着甜蜜,她的眼角淌出甜蜜的泪水,她轻轻的娇喘着,翻了半个身,那胭脂色的嘴唇正好戳碰到萧薇刚毅的厚厚的嘴唇上。“萧蔷,蔷哥,哥”,墨竹在心灵深处呼喊着:“亲爱的,蔷哥哥,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深狂吻着眼前的人。“蓉蓉,蓉”萧薇开始半梦半醒,大脑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间,他开始兴奋,开始吻墨竹,他如痴如醉,大脑里一片空白。墨竹的娇喘声时断时续,时高时低,她的整个人开始融化,一点一滴,整个人轻的像羽毛,像云彩,她感觉自己化作了一抹云彩,云彩慢慢的飘向天际,斜阳将云彩照的五彩斑斓......
墨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惬意,如此放松,她的心胸无比舒坦,她不想醒来,她又沉沉的睡着了。萧薇半梦半醒,糊里糊涂,他的头依然昏昏沉沉,看着静静安睡的墨竹,他无限感慨,他兴奋,他又十分的沮丧,他似乎心满意足,他又后悔不已。他努力撑起半个身体,将白狐貂皮盖在墨竹的身上,然后在墨竹的傍边沉沉的睡去。
淡绿色的落地窗帘颜色更淡了,几缕朝阳挤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两个年轻的人的身上,墨竹又翻了个身,一双匀称秀美的长腿搁在萧薇的身上。“喔喔喔”,公鸡在叫,“写过的你丫”,“巴拉”,“巴拉(俄语)”,“写过你丫(俄语:明天)”,隔壁的房间传来了刺耳的争吵声,墨竹和萧薇同时被隔壁房间的声音吵醒。
墨竹睡眼朦胧,她翻开白狐貂皮的毯子,看着自己秀美的身体,再看看傍边的男人,意识里还沉浸在浓浓的甜蜜里,“蔷,蔷哥哥”,她轻轻的喊了一声,地上的男人没有反应,直到萧薇坐了起来,她看清了,前面的男人不是她的“蔷哥哥”,而是萧薇,萧大侠。墨竹的脸一下子红的像鸡冠,眼角里又淌出泪水,那是高兴的泪?悲伤的泪?好像全不是。萧薇的脸也想一张大红纸那样红,他迅速的套上短裤,像高手过招一样闪过墨竹的身边,将地上、紫铜大床上墨竹的大衣衣一股脑的塞在墨竹的手里。
萧薇惬意随风飘去,一丝丝沮丧向他袭来,他信步向隔壁的房间走去,他惬意的是那样的短暂,而沮丧却像乌云慢慢的慢慢的将他吞噬。他莫名其妙的做了这一切,而蓉蓉却是他难以企及的,蓉蓉永远是若即若离,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他的惬意已经全部随风飘去,剩下的全是深深的沮丧。“巴拉”,“写过你丫”,随着萧薇的出现,两个俄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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