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支那人刚刚进入北平,我们应该趁他立足未稳立刻发起反击,夺回平津地区!”
“不对,现在支那人势头正盛,我们应该暂避锋芒,等他们松懈大意的时候反击才对!”
改名为新京的长春日本关东军司令部,就在关宇与美国人接触准备开展进一步合作的时候,关东军高层和蒙古驻屯军高层却正在为是否马上发起反击而吵得不可开交。由于关东军领教过关宇第一装甲军的的厉害,因此高层都主张准备充分之后再发兵;而蒙古驻屯军没和关宇的部队交过手,印象中对中**队的概念依然是老样子,因此还是眼高于顶,反倒嘲笑关东军是懦夫,这驻蒙军虽然是关东军的一部分,但由于是二流部队,平时总是被关东军瞧不起,这回可总算逮住话头了。
“植田阁下,莫不是被支那人打怕了吧?”蒙古驻屯军司令官后官淳中将此刻更是觉得扬眉吐气,言语之中不由便夹带着讥讽,植田谦吉大怒,心说你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怕你们吃亏才劝你们当心,你们却把好心当作驴肝肺!干脆我不管你们了!于是一拂衣袖生气地说道,“既然后官君认为自己有能力打败支那人,那我们关东军全力支持你打!”
“好!”后官淳的确没把中**队放在眼里,不但没能听出植田谦吉话语中的讥讽之意,反倒还当了真,“那我们立刻便从张家口发起攻击,希望植田阁下给予协助!等我军登上北平城头的时候,还望植田阁下能来喝一杯清酒,以示对我军事胜利的祝贺。”
“你……”植田谦吉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好,要是你拿下北平,我自会来为你们请功!”
“一言为定!”后官淳真是猪油蒙了心,居然还没能听出植田谦吉的讥讽之意,于是,驻蒙军便在后官淳的指挥下便从张家口出发,拉开架势就朝着沙河一带扑了过来!
“军座,日军驻蒙军向我军发起攻击!”我军在北方的防线就是沿着沙河布置的,日军这一发起攻击,自然很快就被前沿观察哨探得,并在长期以来形成的高效通讯机制的作用下很快就报告给了关宇,关宇听了不由一愣,“哦?他们真敢来送死?”旁边副军长朱赤满不在乎地说道,“驻蒙军没跟咱们交过手,不知道咱爷们的厉害!还以为咱跟晋绥军一样呢!”
“嗯,副军长说的不错。”关宇听了点点头表示赞同,“那咱就给他们长长记性!”
“是!”朱赤一个敬礼,不一会儿,命令便下达到了北方的87师,负责北线防御的正是高魁元,他正嫌攻城时打得不过瘾呢,早就想给日军一次迎头痛击,因此已得到命令便兴奋了起来,“太好了,既然小鬼子不知死活跑来送死,那咱就成全他们!”
“师座,您就下命令吧!”两个旅长廖龄奇、钟学栋也都是摩拳擦掌的恨不得立刻开战,高魁元见状非常满意,“好,命令259旅、261旅,以及第三装甲旅立刻迎战,痛击日军!”
“是!”三个旅长便一起答道,只见三十多辆704工程自行火炮一字展开,后队则是170毫米的虎式自走炮以及150毫米的野牛自走炮,一起沿着河岸便拉开了阵势;民国时期,沙河水量还十分充足呢,即使是冬天也能行船,高魁元便让架桥坦克在阵地的正中央架起了桥梁,并把装甲旅布置在了炮阵之后;正布置防务期间,谢承瑞亲自带着二十辆百眼巨人赶到了,而且后面竟然还跟着两门卡尔臼炮,高魁元奇道,“谢旅长?怎么,军座让你来的?”
“是啊!”谢承瑞爽朗的一笑说道,“军座说,这次咱们的任务就是吓破小鬼子的狗胆,让他们不敢主动进犯!这样,我们才有时间积蓄力量啊~!”高魁元听罢笑道,“嗯,原来如此,不过这却正合我意!现在又有了卡尔臼炮,吓破小鬼子的狗胆还不是手到擒来?”于是对旁边传令兵说道,“命令全体后退5公里!”
于是……
“纳尼?支那人在河面上架起了桥梁?”我军后退五公里布防之后,驻蒙军便已经来到了沙河北岸,后官淳一看河边空无一人,而且中**队居然还在河上架了桥,顿时便不由哈哈大笑,“支那人真是大大滴愚蠢,竟然给我们的渡河作战行方便!真不明白植田谦吉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他们!”旁边的参谋长说道,“阁下,支那人放弃沙河又在河上架桥,只怕是引诱我们过河再图谋不轨啊……”后官淳不等他说完就一抬手,“河对岸一片平坦,就那么几个小村落,他们如何设伏?命令部队立刻渡河,一口气杀到北平城下!”
“这……嗨!”参谋长虽不放心,但一听后官淳说道也不是没有道理,便只好一个立正答道,不一会儿,日军得到命令后,便也逼近了桥梁,“快快滴,立刻检查桥梁!”他们倒也不急着立刻过河,而是先谨慎的检查了一下桥梁是否牢靠,然后才快速的踏过了桥梁。后官淳也并不大意,眼见尖兵过河,便一指河对岸的村落吼道,“立刻搜索那几座村落!”
“嗨!”旁边传令兵便立刻站上高处去打旗语,过河的日军见状,便立刻分成几路分别扑向了沙河南岸的村庄,“支那人不过如此。”后官淳嘴里嘀咕着,其实面对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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