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获全胜,赶快向军座报喜!”廊坊外围,魏特曼望着一辆辆被自己打爆的日军坦克,不由开心的哈哈大笑;这时,卡尔鲍曼上前道,“米歇尔,你们那边伤亡怎样?”
“太痛快了!”打了胜仗,魏特曼的心情特别好,“我军只有三辆虎王被打断了履带,负重轮轻微受损,另外还有一辆中弹过多,我担心会影响到装甲性能,就让他返回沧州去了。”
“嗯,虎王主战坦克,还的确是厉害啊!”卡尔鲍曼听了不禁由衷的感叹道,“只可惜我的战车都是满身弹痕,必须要赶紧修理保养才行,不能回过头去打天津了。”卡尔鲍曼说的不错,他用五辆88猎虎加十辆704工程硬抗日军五十多辆五式中战车,虽然全歼日军,但己方战车也都是多处中弹,满身都是弹痕,只怕会影响到防护性了。
“报告!”这时,跟着魏特曼的郑德才上前报告说,“旅座,我们抓了一个俘虏!”
“哦?”魏特曼一听正要说带上来,一阵日语的叫骂声就已经传了过来,“八嘎!你们这群蠢货,拿开你们的脏手,别用你们下贱的脏手来碰我!”魏特曼回过头一看,只见一个戴着少将军衔的日军军官正被几个坦克兵押着走了过来,在这个特别装甲旅团当中,能佩戴少将军衔的,也只有旅团长源力男一个人了。
原来,刚才我军全歼日军装甲部队,步兵部队一看情况不妙,便赶忙“化整为零”四散逃命去了,我军打扫战场,这才在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源力男,想是战车被打爆之后被气浪抛了出来被撞晕的,于是就直接把这小子给控制了起来,只不过他在这时候已经醒了过来。
“还是个少将?旅团长吗?”魏特曼冷笑着看着源力男说道,源力男虽系贵族,但却并不懂得德语,只是兀自破口大骂道。好在魏特曼也不懂日语,不然早就把他给枪毙了,当下只是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挥挥手道,“带下去,留着给军座请功!”
“是!”旁边士兵答道,这时,通讯员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他一脸喜色,还没站定就用德语报告说,“旅长,我军已经攻入天津市内,已与日军残敌展开最后决战,胜利在望!”
“好!”魏特曼、卡尔鲍曼二人一听都是非常高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他们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第一装甲军不可或缺的一员,都是与弟兄们同欢乐共命运。卡尔鲍曼道,“现在天津已经达到最关键的时候了,不如咱们去助战吧!”魏特曼想了想说道,“刚才我们虽然击溃了日军的援兵,但华北派遣军主力尚在,所以这廊坊还不能放弃。”
“嗯……”卡尔鲍曼点点头,“那就只能看军座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了。”很显然,歪果仁没有义结金兰的概念,不明白什么是结义兄弟。
“全力进攻日军宪兵队司令部!”与此同时,攻打天津的部队也已经冲进了市区,正沿着海河两岸的道路向中心区域两面夹击。
“八嘎!支那人,支那人冲击来了!”道路沿线街垒工事里的日军见状都是纷纷大声嚎叫了起来,我军的攻城虽然只有一个师的兵力,但虎王、虎式坚不可摧且针对巷战加装了武器站,张环的摩步旅也是针对城市巷战训练和装备的,再加上日军主力都在北平和塘沽,天津市内也就一个师团加两个混成旅团,因此双方这一交手,日军便很快抵挡不住了。
“轰!”后世的张自忠路路旁,一座街垒直接便被虎式的120炮掀翻上了半空;
“咚!”海河岸边一座被改造成堡垒的西式建筑,一颗炮弹直接击中了二楼的射击口,爆炸的火焰立刻便把堵着窗户的沙袋掀了出来,连带着躲在里面的日军机枪手。
“八个牙路,支那人火力大大滴猛烈!”日军见状也是无心恋战,都是且战且退,逐渐都龟缩进了位于海河岸边的日军宪兵司令部大楼。
“小鬼子!滚出来投降!”日军宪兵队司令部门前,杨铁山装甲旅的坦克已经都围了上去,四辆装备120短管滑膛炮的虎式坦克已经齐刷刷的把主炮对准了司令部大楼。日军的宪兵司令部大楼就在海河边上,是仿照上海的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建筑而成的,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坚固堡垒;而且民国时期海河水量充沛,火轮船都可以直接逆河而上开到天津市区,因此河道里却也有不少日军的炮艇,都在附和着司令部的火力负隅顽抗。
“前主炮一发装填!”司令部正面,排长王二虎一指大楼正脸喝道。
“面准目标,一会儿先给我打小鬼子的炮艇!”司令部正面,杜航也正指挥着一辆虎王坦克隔着海河戟指目标喝道,此时,杨铁山车上原来的乘员:杜航、王大虎、王二虎三人都已经独立当上车长带领车组了,其中杜航是少校营长,王大虎是上尉连长,此时都已经是是指挥虎王坦克了,而王二虎还是排长,所以依旧指挥虎式坦克;
“哒哒哒哒!咚!咚!”对面日军却对我军的劝降置若罔闻,只是躲在坚固的司令部大楼里不停地用各种火力向我军坦克开火,同时,河面上的日军炮艇也是一起开火,王二虎见状大怒,爆喝一声道,“开炮!”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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