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关心霍景昊呢,还是开始对我有兴趣了?”
苏子暖就知道文道不肯说,也不勉强,只是有些问题等到她慢慢地沉淀下来之后才反应过来:“那一天我去找霍景昊的母亲,你为什么要阻止我?难道你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吗?”
“怎么可能?我如果能有那个本事就好了,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文道想也不想地否认了她的话,有些惋惜地说:“我倒是真希望那天能阻止你去,这样的话,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你相信霍景昊的母亲不是我害死的吗?”苏子暖突然问道:“还是,你也和大家一样,认为我就是那个凶手?”
文道看着她,目光幽深,言之凿凿:“我从来都不认为是你,你这么善,怎么可能杀人?”
“可他却不相信我,”苏子暖语气忧伤地喃喃道:“我自己就失去过母亲,怎么可能让他和我一样的痛苦,何况那个时候,我已经决定原谅他的母亲了,又怎么会去害她呢。”
文道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这才刚静下来没多久,苏子暖又不知不觉地陷入了这样悲伤的绪中,他把苏子暖的座椅调整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然后轻柔地说:“你这些天太紧张了,应该试着让自己放松一下的。”
苏子暖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知道吗?以前在亚洲,有一种捉猴子的陷阱,他们把椰子挖空,然后用绳子固定在树上,椰子上留了一个,里放了一些食物,洞口大小恰好只能让那些猴子空着手伸进去,当它们手里抓满了食物时,紧握的拳头便缩在椰子里出不了洞口,当猎人来的时候,很轻易地便把猴子捉住了。”文道语重心长地说:“暖暖,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就像是那只贪心的猴子,放不下,所以才会让自己落到这样进退两难的地步。”
“你这是在教育我吗?”苏子暖听故事听得快要昏昏睡了,这样类似的故事姜红之前已经给她讲过很多了,道理她怎么会不懂,可真要做到,比登天还难。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霍景昊既然选择离开你,就是放弃你了,对于一个已经放弃你的男人,你何必还要这么痛苦的折磨自己呢?你应该看看周围,还有那么多值得你去珍惜――”文道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他看到苏子暖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哎――真是对牛弹琴。”文道摇了摇头,蹑手蹑脚地回到车后座拿了一条珊瑚绒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感觉到有柔软的毯子盖在身上,苏子暖连忙往毯子里缩了缩身子,只露出大半张脸。
红的灯火映照在她的脸上,可以依稀看清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一般轻轻地覆盖在白雪般的面容上,她睡得那么安心、那么香甜,让文道的心突然一下就变得柔软了,他很不习惯这样的感觉,好像长到近三十岁以来都没有尝试过的感觉。
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沉睡着的苏子暖轻轻地按下了快门,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留住这一刻,好让他记住这种美好的感觉。
苏子暖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温暖舒适的大上,她感觉自己好像是沉睡了几百年的睡美人一样,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她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然后看到姜红端着她爱吃的蓝莓蛋糕还有热牛走了进来。
“哈喽,亲爱的,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姜红神百倍地把早餐放在房间的桌子上,弯腰看着坐在上头发蓬乱的苏子暖,指了指手腕上的表:“幸好今天是周六,否则你睡到这个点起来,又想让主编骂你了是吧?”
苏子暖顺势拿起了放在头柜上的小闹钟,闹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十点多的方向了,看来她真的睡过头了,抬头看了看,这里的确是姜红租住的公寓没错,可昨天晚上,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她努力地回想着,记忆里却是一片空白,她只记得自己和文道坐在车子里聊天,后来实在是太困了就睡着了,糊糊之中,有人抱着她上了楼,然后触及到柔软的铺,她就彻底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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