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魔界的晚,因夕雾的存在,而氤氲在蓝雾之中,很容易让人做凄美的梦,沉醉又感伤。
现在,魔族的公主即将出嫁,火红的彩笼罩着大地,竟有几分和蓝相互抗衡的意。
苏叶竹表现得对上空弥漫的蓝很有兴趣,于是池华裳将他带到了当年寂央居住的地方。
“想不到魔界还有这样一种东西存在,难怪魔族的法术之中,藏着一种阴冷且能蛊人心,便都是由它而起。”苏叶竹明白了为什么魔族想占领天界,夕雾之心对于魔族而言,是一种恩赐,却也是一种束缚和毒噬,他们依赖它,却也是以自身之魂供养它。
魔的力量,是需要代价的。
这种痛苦,外人领悟不来,这种脱离,无疑也是会给魔带来巨大的损伤。但是,长久来看,却也是不得不为之的。
魔族因它而存在,它才是最大的魔。
“怎么,你似乎在同他们?”池华裳看到苏叶竹眼中的悲悯。
苏叶竹却道:“世间万物,皆有理由被同。”
“苏叶竹,你可真越来越像一个圣人。跟我刚看到你的时候太不一样。”池华裳不知这改变为何而起,但是这改变,在她的口吻中,倒是带着一丝讽刺。
为什么,谁都想做圣人。
“此话怎讲?”苏叶竹笑道,当做没听出其中的嘲讽。
“刚认识你的时候,你那样洒脱,似乎什么都可以不关心,只在乎眼前事。但是后来,你便似乎身不由己了,你放弃了你习惯的的事方法,想着去顾全大局。甚至还不惜到梦里劝我……”其实那一次,池华裳是生气的。若当时并非在梦里,池华裳一定已经出手打伤了他,并逼他说出一切与他有关的秘密。
“看来你还是有些生气。说起来,我是应给你道歉,上次在梦中,我言辞太重,希望你莫要见怪。说来,我本以为这次见你,多少会因此有所矛盾摩擦,甚至做好被你拒之门外,没想到,你依然对我以礼代之。苏某人心中感激。”苏叶竹上次的一番激烈言辞,后来也觉得太唐突,虽是好意,却全然未顾池华裳的感受。
“不,回头来看,你说得没有什么错。不过,我确实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欣赏你了。”经过与崇越相,池华裳已经不执着那些了。起码苏叶竹说的并没错,她当时攻打天界,就是一己之私。
“苏某人何德何能,让重明鸟大人说出欣赏二字。”苏叶竹看着上方的夕雾之心,心中感叹着道,“华裳说的没错,我也变得不那么喜欢自己了。然而,我也并非生来便是你见我的那副样子。只是,这么多年来,不曾有所责任,在养成了那副子。当责任重新降临,心中是逃不过去的。曾经的不问世事,只能是当做一个假期,但是心中的那份职责,一直都在。就像归诩,在魈猽未觉醒前,她给自己放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假,但是当魈猽觉醒,她便回来了,重明鸟便也回来了。这并非改变,而是不同的时间,去找寻自己不同的意义。”
“你也曾见过我娘?”池华裳听到苏叶竹提起归诩,心中一触。
“未曾。只是听过相关记载,揣摩其中变化,大抵如此。”苏叶竹回应道。
池华裳便沉默不语,她也想到崇越说过的关于她娘亲的话,他们的存在,真的都是在寻找自己的意义么,可是,自己的意义,不应该是由自己来定么,为什么统统都表现得那么身不由己。
池华裳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只想追求自己想要的,而不是别人或者局势为她决定的东西。她要去控制这一切,谁也不许再剥夺。
不管是人,还是所谓的命运。
苏叶竹见池华裳长久不语,讨一番,还是问询了自己好奇的事,“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可曾经历了什么?”
池华裳的目光移过去,似要看透他的心,“这便是你来找我,最想了解的事?”
若是以往,苏叶竹相信池华裳不会对他有所隐瞒,但是现在,她对谁都存在戒心,恐怕这件事,并不会有太多人知晓。“你在天界那么神奇的消失,就算是仙,也看不懂那是什么力量。虽然知道你不会就此消失,但是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着实让人好奇。”
“若我说,我谁也不愿意告诉呢?”池华裳转过身,正对着苏叶竹,表示自己并非玩笑。这段经历,她不想再去回忆一遍。她觉得是自己的幼稚和顽固,害死了崇越。就算是一种逃b吧,她希望没有任何人知道她行事的后果,被另外一个人承担了。
“若我说,就算你不说,我也知晓其中一二呢?”苏叶竹心中无数秘密,让人看不透,何止是看不透,更是深不可测。每一次,你都会觉得,曾经对他的审度,都是小看了他。
“你知道?”池华裳眼眸一动,她并没有怀疑其可信度,第一反应却是,苏叶竹这么神秘,也许真的是与崇越有所关系,才会在戚方眼中都如此有地位。这是一件非常说得通的事。但是,她不会主动说出崇越的名字。她要等苏叶竹先说出他所知道的。
“若我所猜测的幸好言中,华裳愿意以实相告么?”再怎么说,苏叶竹的身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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