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晨曦渐露,她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她将脸埋在武琼花怀里,又轻轻道:“大哥,你是去找我表哥、要解药了吗?”武琼花取出小木瓶子,充满喜悦道:“柔儿,我不能再看你受苦,我知道让你担心受怕了。这解药我已经拿来了,等你吃了解药,你以后就再也不会受这莫名其妙的毒苦了。”
温柔接过小木瓶一看,心下一片哀苦,暗暗叹息道:“果然是唐门的毒!”她也没有再说,神愈发凄伤。她心中本想说:“大哥,你就这样走了,我知道我有多害怕吗?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一个人会出什么事吗?”话到嘴边,却又压了回去,终是没有说出来。她又自我安着,毕竟武琼花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她,何况两年多来,他带着她四看病而受了多少委屈,她又怎么忍心去责怪他呢?
武琼花将她紧紧的拥抱着,他抬头望着东方一线天白,不久之后,太阳生,新的一天开始,这就如同他心里所渴望的一样美好,这样的一天来得是多么不易。他甚至希望,哪怕忘掉很多东西,也只想和温柔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可是他却又哪知道,一场隐伏了若干年的阴谋正在不声不响的进行着,终于让他走上了一条何以堪的人生之。
忽然间,那破漏如沙的笛声又在寂静的晨繆中吹响起来,几只鸟儿被这难听得可怕的笛声惊吓着拍翅飞得远远的躲到了一茂密的高树上,伸着细细的脑袋,警惕着四下张望。终于在一面峭壁上看到了一个倒骑着一头驴子的紫衣少年,正在忘的吹笛子。
武琼花一听到笛声,一切神回复,不觉神一变。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而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欠缺考虑。当自己下山去找楚江南要解药的时候,他怎么就忽视了这个比任何敌人都可怕得多的七少爷呢?其居心叵测,已是难料,万一他突然对温柔起了不利之心那该怎么办?武琼花想着都不寒而栗,所幸七少爷并没有做什么,但事的变化似乎又出乎了原先的预料。
他绝没有想到会在半之上到不平之事,他侠义心肠,终究还是救了那女子一难。只是这样就难免耽搁了他一段时间,而正是因为这一段时间的延误,却险些让温柔受了唐二少的侮辱。不过一切总算是有惊无险没有铸成大错。武琼花越想越是一阵后怕,他垂头看着温柔的秀发,心中暗暗告诫自己道:“我下次可千万不能再这样大意了。”
温柔抬起头来,见武琼花神有异,不觉愣了一愣。二人四目相对,已是意切切。武琼花不觉低下头来亲吻了她一下,温柔顿时满脸羞涩。好一会,温柔忽然问道:“大哥,你说这七少爷、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总觉得他、好像是在不停的、折磨我们一样,然后摧毁我们……的意志,再来杀死我们,这就好像猫、抓老鼠的游戏。”武琼花道:“柔儿,你多想了,我看七少爷要杀我们的话,怕是早已动手了。”事实上七少爷要杀他们的话,的确是有很多机会可以下手的,但七少爷却没有那样做。至于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武琼花心中也没个底。
温柔服了楚江南的解药后,过得几日,身上“病势”果然渐渐好转,说话也不再说一句就顿一下,哪怕间歇的咳嗽也没有了,苍白的脸上也现出红晕,宛若桃花盛灿,说不得有多美。当然,她的身体毕竟受了两年毒苦的浸,总体来说还是有些积弱的,正如楚江南所言,只怕非得足一月的调养方可复原。
又一日,武琼花不经意间拿着那装着解药的小木瓶子看着,当他看到瓶子上面那微的雕花,突然间心头一动,想起那日唐二少被自己发射的毒暗器所伤,曾从身上掏出解药,不正也是这般模样的一个小瓶子吗?
江湖之中,各门各派,对于本门之物,从服饰装束道暗器兵,乃至常用的器具,为了显示不同于众,别具一格,都会有自己有的特别建制。
唐门是近百年大派,江湖盛名,自然更讲究门徽特征,就是一个装暗器解药的小瓶子也制造得别具匠心,不但全是上等木制,而且还特别雕刻上美的唐花。
武琼花细看了一下小木瓶,果然雕刻的是唐花,和唐二少衣上的绣花一样,充满了傲人的彩。他想着不由吸了口冷气,难怪这两年多来,为什么看了许多的名医,却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看好,而有些名医表现得又如此恐惧,原来就是因为温柔中的是唐毒的原因。
这天下也只有唐毒,才会无人能解,才会人人害怕,此毒冠绝,天下一家,这原本就是唐门的骄傲和霸道。可是他又实在想不明白,这唐毒在唐门历来管理极严,是严外传的,可为何楚江南会有唐门的毒呢?如今唐二少突然出现在这里,又会不会是和楚江南有关?温柔既然是楚江南的表妹,那楚江南又为什么会对温柔下毒呢?以楚江南的意,就是想破坏温柔嫁给武琼花,可就算是这样,他楚江南又何必非要用这么可怕的唐毒?再说如果楚江南真的想要夺回温柔,大可直接毒害武琼花即可,又何必下在温柔身上?这一连串的疑问令得武琼花更加疑云满腹。
又过得几天,温柔更见娇颜,整个人的神气焕然一新,武琼花望着她的小脸儿笑容如灿,心中说不得有多高兴。两人漫步在温香四溢的桃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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