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既然喜欢装糊涂,我也不会介意多说。”楚笑烦冷声道:“严元逸、胡旱山、何德志、甄行车四人,可在?”>
“楚大侠这是说得什么废话?”符玉龙语气疑惑,反问道:“这四人皆是我丐帮之人,不在丐帮又能在何处?”>
“这四人犯了命案,灭门燕林百姓郑氏十口,可谓穷凶极恶,罪行罄竹难书,而今已经事发。”楚笑烦低眉掩去神情:“还望丐帮,莫要包庇凶犯。”>
此言一出,两侧百姓议论纷纷,除了个别之人另有渠道事先的得知,其余百姓皆是不明此事。>
舆论当然要控制,毕竟丐帮一直都是制造舆论好手。>
符玉龙笑了笑,问道:“空口无凭,楚大侠可有证据?”>
“燕林府衙已下发海捕文书,要缉拿严元逸四人归案。”楚笑烦厉声道:“符玉龙,府衙已有确切证据,表明凶犯便是严元逸四人,你敢包庇?”>
“别拿朝廷压我,更何况,燕林的府衙,压不到真陵!”符玉龙收起笑脸,冷声问道:“再说了,你们三个又是什么身份?>
两介白身,加上一个江湖中人,有什么资格向我丐帮要人?”>
楚笑烦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书,说道:“此为燕林知府简文雍所撰文书,委托帮忙拿人。”>
符玉龙眯起眼睛,细思片刻后,冷讽道:“有文书又如何?楚大侠当我是傻子吗?你又非公门中人,这份文书压根就是一张废纸。”>
“谁说这份文书,是写给我的?”楚笑烦将手中文书递到身侧,邵长青上前一步,接过文书:“这份文书,是写给邵兄的。”>
“邵长青?”符玉龙觉得有些好笑,不屑道:“我知道你,前燕林城总捕头,不过早已非是官身,这份文书在你手中,也是废纸。>
可就算你官复原职,又能如何?肃州的捕头,没资格来阳州拿人!”>
邵长青从腰间拿出一块牌子,在众人眼前晃了晃:“别废话,认得这个吗?”>
“这......”>
符玉龙瞳孔一缩,顿时觉得事情有些超出了掌控。>
“不想说?那我来亲口告诉你。”邵长青朗声说道:“这是禁军的牌子,燕林的捕头没资格来真陵拿人,那京城的禁军,可有资格?>
符玉龙,告诉我,这份文书还是废纸吗?”>
邵长青当然不会是禁军,他依旧是一介白身,这禁军牌子是楚笑烦临行前,向申渊讨要的,就是幽影门设计留下的那块,而那份文书是真的,也是假的,楚笑烦特意向简文雍讨要,不过并未加盖府衙大印,上面有的是简文雍的私印。>
半真半假,仅凭禁军的牌子震慑便够了,想来丐帮也没有勇气查看文书真伪。>
“当然不是废纸......”符玉龙目光游移不定,身后一众宿老催促的目光,让他感觉如芒在背:“可谁知道,你这牌子是真是假?>
再说了,若真是禁军拿人,又怎会只派你一人前来!依我看,定是你冒名顶替!”>
楚笑烦当然不会认为,仅凭一位不知真假的禁军,与一份“天南海北”的文书,便能乖乖让丐帮交人。>
三人之中,唯邵长青武功最弱,这禁军的牌子,是用来给他保命的。>
楚笑烦隐瞒了所有人,直到詹良与邬三在渡口先行上岸后,楚笑烦才取出牌子,交给邵长青。>
是的,楚笑烦并不完全信任詹良与邬三,哪怕关系再好,他二人也是丐帮之人,不会吃里扒外,这块牌子必须隐瞒。>
若是詹良与邬三知晓后,提前将此事告知丐帮,那么丐帮就会有足够的时间,辨别邵长青禁军身份的真假,一旦查出是假,那这块牌子反而会成为索命之物。>
诛杀假禁军,是有功的。>
而如今,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邵长青突然拿出禁军的牌子,不知真,自然也不知是假,丐帮的人当然不敢豪赌杀禁军。>
有这牌子在,今日可保邵长青性命无虞。>
“你既怀疑我是假的。”邬三上前一步,高举着禁军的牌子,呵斥道:“那你,可敢杀我?”>
符玉龙连连摆手,笑着说道:“邵兄弟不必动怒,我也仅是提出合理的质疑罢了。”>
“别说没用的。”邵长青公门多年,“威严”的面孔,是说来就来:“这人,今天你是交,还是不交?”>
符玉龙无奈,只得辩驳道:“邵兄弟,你虽是禁军,可却拿着肃州的文书,来我阳州拿人,还不愿提供证据,是否有些,太不将丐帮放在眼里了?”>
邵长青道:“过堂会审而已,要什么证据?”>
“不,不,不。”符玉龙强词夺理道:“我丐帮毕竟是在阳州、在朝廷的管辖之下,邵兄弟若想拿人,必须出示阳州刺史与真陵知府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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