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她可以不要,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覆灭,但是她绝对不允许姜明松将她母亲一半的心血拱手送人。
姜舒妤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陈笑,摩挲着手指漫不经心的开口。
“所以呢,告诉我这个事情,是你已经有了想法是吗?”
陈笑哪里有这么好的心肠来给自己通风报信,她深吸一口气,有些狼狈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对,我要你把我女儿救出来。”
看见姜舒妤别过脸,陈笑有些着急的上前一步。
“我知道你有能耐,叮当现在用你的身份在诈骗。不管怎么样你都会动手,我只求你把她带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似乎生怕姜舒妤拒绝,陈笑急急忙忙的开口。
“她当时是怎么去那个地方的?”
姜舒妤没好气的问道,陈笑抿着嘴唇,有些无措的低下头。
“姜明松让她去见合作伙伴,结果那个人本身就是个骗子。一下飞机,就直接带走了叮当。”
“重点是你爸察觉出来那个人不对劲了。”
陈笑轻声说着,眼底还带着一分泪花。
“他自己害怕不愿意去,让叮当去。说谈成以后把姜氏3%的股份转给叮当,你知道的,叮当她……”
“他的小三生孩子你不知道吗?”
姜舒妤直接打断了陈笑的话,陈笑脸上的表情一僵,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姜舒妤,我不是跟你父亲穷苦中打拼的原配。”
她千方百计的嫁给了姜明松,但是有周已欢的能力再前,姜明松对姜氏的股份近乎苛刻的捏在自己的手里。
如果离婚,她顶多能够拿到一千万的现金,还有两套房产。
但是她陪着姜明松已经二十几年了,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总裁秘书。
她要的是股份,要的是后半生的保障。
姜舒妤听到陈笑的回答,瞥了瞥嘴唇没有吱声。m.ζgx.
她母亲是原配,谁心疼过她母亲?
这年头钱在谁手里谁是真理,权利在谁手里谁才是老大。
陈笑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没说答应你,你得给出你的诚意。”
姜舒妤上了自己的车,驾驶位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
女人的侧脸格外的冷冽,一双眼睛漫不经心的撇过来。
“我不想姜明松活的那么开心,陈笑,你手段那么多。现在是应该让我作为你的盟友,来看看你的能力了吧?”
一句话,陈笑的寒意从脚心直接蔓延上了脖颈。
“他,他是你亲爸。”
“我说不是,他也可以不是。”
姜舒妤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毕竟我这个父亲对我而言,并没有多少助力。反倒是这么多年来,给我找了不少麻烦。”
“问题是……”
陈笑心脏有些打鼓,她捏紧了自己的手。
“问题是我还得在他手底下过活……”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姜舒妤抬手打断了陈笑的话,清丽的脸上带了几分不耐烦。
“只看你的女儿和你的丈夫哪个更重要,我可以把姜叮当捞出来,看你做的事情决定了我捞多少,怎么捞。”
她话音刚落,直接开车离开了圣源的地面停车场。
陈笑还没反应过来,结果突然明白姜舒妤的意思,一时间脸色灰白。
缅甸那个地方,能去捞,是捞人还是捞几块,姜舒妤这是逼着自己在做选择。
等她回到别墅时,别墅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陈笑将自己挑选许久又带回来的燕窝扔在玄关口,默不作声的坐在了沙发上。
姜明松这段时间回来的很少,之前打着拉投资的名头一出去好几个月。她也是在接到一个快递才敢确定姜明松出轨了,昂贵的乌拉圭紫水晶项链。
她的老公谈了新的女朋友,并且如胶似漆。
陈笑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手机里私家侦探传过来的照片,心口细细密密的泛着恶心。
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还揽着二十岁小姑娘的腰。
那女人甚至比自己女儿的年纪都要小!
陈笑闭上眼睛,屋子里的灯忽然间又亮了起来。
保姆张姨打开灯,看着沙发上面坐着的陈笑,视线扫了一眼玄关处的礼物。
“太太今天不是去见合作伙伴了吗?晚上想吃点什么?”
陈笑抬起手摸了一下脸,强撑着将脸上狰狞的表情缓和。
“随便吃点吧,先生呢?干一段时间没回来了。”
张姨提着菜的手一顿,若无其事的准备去厨房。
“我不知道先生的信息,太太要不要打电话问问他?”
陈笑瞥了张姨一眼,敛下眸子应了一声。
她当然不会告诉自己,私家侦探都查的明明白白,那个小三就是张姨的远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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