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身后六个壮汉一拥而上,一人试图从陈实背后锁喉两人去抓陈实两条胳膊,另两人站在前方,向陈实小腹踹去,还有一人拔出短剑,打算去挑陈实左手的手筋
秀才他们见得多了,
无非读几年书,获得神赐神胎,又懂得几手法术,自以为了不起,但只要被近身,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任由他们摆布。
更何况,他们也是秀才。
他们即将近身,陈实抓起桌子上筷笼中的筷子,面前人的脚还未踹到他的小腹上,他们的腿上便已经插满了筷子。
一根根筷子排成排,从二人的小腿一直插到大腿,
筷笼已然空了,
这短短一瞬间,陈实居然出手了四十多次,从筷笼中取出四十多根筷子,插在他们的腿上!
二人痛彻心扉,发出凄厉的长嚎.
陈实二指夹起左侧那人腿上的一根筷子,从伤口中拔出向后刺出,刺入身后箍颈那人的肩头凹下处,避开他的心脏。
那根筷子从其前胸穿入,竟刺穿他身后的肩胛骨
陈实又拔出两根筷子,左右开弓,抖手射出,筷子发出尖锐刺耳的破空声,前来抓他胳膊的二人只觉巨力袭来被两根筷子贯穿手心,整个人倒飞而起,一左一右嘭嘭两声挂在墙壁上,捧着手惨叫不绝,
另一人的短剑刺陈实的手腕,只觉眼花缭乱,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四周五人已经相继负伤,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短剑是否还要刺下去,
尤其是陈实面前的两个壮汉,腿上插满了筷子,整个筷笼里四十多根筷子几乎全插在他们腿上,疼得两人一边惨嚎一边颤抖。
陈实看了看面前颤抖的剑尖,伸出手,指端轻轻勾了勾
手持短剑的壮汉颤抖着把短剑交到他的手中,陈实打量短剑,只见这把剑长约九寸,把柄四寸,刃长五寸,是用精铁所铸,柄上用朱砂和黑狗血刻了血符,中剑之后会血流不止。
剑身两侧也刻了符箓,却是金刚符,用来加持剑身,让剑体坚固。
陈实抬手挑剑,然后将短剑放入那壮汉的右手之中
那壮汉的左手手筋已经被挑断,,血淋漓的。
那壮汉握着剑,身躯颤抖,他没有看清陈实是如何挑断他的手筋的,因为实在太快了。
他猛地咬牙,身后浮现出神竞神胎,便要施展法术。
"看不出你也是个读书人。
陈实惊讶道,"你适才要断我左手手筋,所以我断你左手手筋,一报还一报,你若是想动法术杀我,那么我只能送你投胎去了。
那壮汉握着短剑的右手捧着自己的左手手腕,面目有些狰狞,想要动手,始终不敢动手,
陈实依旧坐在桌边,并未起身,而是侧头看向掌柜,心道:“夫子说三十而立,如今不到三十人,的确无须站起。
那掌柜面色阴晴不走,突然喝了一声,身后神龛浮现神胎坐于龛中,张口吐出一枚黑色金丹。
金丹力场散发,一片漆黑,散发出一股邪异气息。
黑色金丹,金丹四转…惊魂十三针!
陈实察觉到危险,脸色微变,抬手便将身边的圆桌呼的一声掷出!
切到掌柜身前,突然间被无数细微的剑气射圆桌旋转,得粉碎!
酒楼中的桌椅突然发出颤抖,茶壶、碗碟叮叮作响,桌椅上多出许多细密小孔,如同被虫蚁蛀了一般。
而茶壶碗碟上也顿时多出许多孔洞,壶中的茶水四面才书院的同窗胡菲菲,拉着他便往外走,悄声道,"你刚到拱州省城就惹是生非,整个酒楼都死在你手中,还不走等着官府抓你么?
陈实连忙取出罗盘,丢给黑锅,悄声道:“黑锅,开车跟上来!
黑锅连忙接住罗盘,人立起来,两只前爪抓住罗盘,控制木车跟上陈实和胡事菲。
金丹爆炸,氵酒楼坍塌,动静颇大,引来街上人们,纷纷往这边赶。
黑锅控制着木车,从人群中挤出去,拱州省城的人们大抵是见多识广,对此见怪不怪,
木车渐渐加速,跟着陈实和胡菲菲穿过宽敞的街道,进入逼仄阴暗的胡同。
一人一狐一狗一车从胡同中飞速穿过,为遇到行人便贴在墙壁上,与行人错身而过。
不过木车有点宽,行人过不去时,木车便长出六七条粗壮的臂膀,胳膊丈余长短,把行人高高举起,送到下一双臂膀上,一路接力送到另一边。
胡菲菲跑了两三里远,这才放慢脚步,笑道:“陈家哥哥,你是不是被人卖了?傻乎乎的!
她笑着喘气,抬手在衣襟边扇风,风儿吹起一阵春光雪白,乍隐乍现。
陈实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被人卖了?
胡菲菲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娇憨,道:因为我卖掉了七八个人贩子了。
她不无得意,笑道:"他们见我是多下来的,想把我卖到青楼接客,于是被我将计就计,将他们卖到城外的农庄做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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