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虽然已经死了,可是令狐冲这小子还在,那日他勾结田伯光,胁迫了恒山派的仪琳小师傅,这笔账怕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天松道人自知自己已经不能再从死去的田伯光身上找回颜面了,当下开始将矛头转移到了令狐冲身上。>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像炸开了锅一般,众说纷纭,看起来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但是林平之却是注意到,这些人说话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的看一看自己这边,然后又赶紧将视线给移开。>
“林兄,看来你给这些人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啊。”>
东方白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些人有意无意投过来的眼光。>
若是按她以前的性格,这些人敢这样看她,怕是此刻早就已经变成孤魂野鬼了。>
只是在遇见了林平之之后,她的心里仿佛多了一些什么,每次和林平之待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内心就会无比的安宁。>
有时候,东方白看林平之,总觉得林平之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光芒,将自己内心的杀戮与戾气给缓缓的冲淡了点。>
林平之尴尬的笑了笑。>
“难道我出手太重了?”>
“不,我觉得恰到好处。换做是我,那个老道士此刻怕是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董兄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林平之其实知道,东方白这句话不是在开玩笑。>
换做别人,他可能还真的会以为那人是在说笑,可眼前这个人不一样,她是日月神教的教主,身上又有着高深莫测的武功,加上她那喜怒无常的性格若是刚才天松道人面对的真的是她,只怕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是开不成了。>
“你不要胡说,我大师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岳灵珊十分不满,眼前这个所谓的“师叔”,好像故意和自己的大师哥过不去一般,总是针对令狐冲。>
“珊儿,不得胡闹!”>
岳不群眉头一皱,转过头去横了岳灵珊一眼。>
“天松师兄,冲儿乃是我一手带大的,他的为人我最清楚,说实话我也不相信冲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岳不群对着天松抱了抱拳,说话看似温和,实际却也有些向着令狐冲。>
这些年在华山,岳不群看着令狐冲长大,深知令狐冲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这些年,令狐冲确实犯了不少的大大小小的错误,可在大义二字面前,令狐冲还是有分寸的。>
“怎么,你觉得我作为一个长辈会去诬陷他不成?”>
“天松师兄言重了,我只是希望天松师兄可以拿出确切的证据来,毕竟口说无凭。”>
“你要证据是吗?”>
天松冷哼一声,转过头,伸手指着定逸师太的恒山派一行人。>
“恒山派那个小尼姑就是证据。”>
“天松师兄,仪琳师侄并不在这里。”>
岳灵珊似乎也找到了突破口一样,本来都已经不说话了,见岳不群突然这么说也一时气不过。>
“就是,那个叫仪琳的小师傅都不在这里,你怎么说都行啊!”>
令狐冲跪在地上,看着为了自己而争执的双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师傅!”>
恰好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冲进来一个身着粉色道服的年轻女子,一路哭哭啼啼的,向着恒山派一行人冲了过去。>
“仪琳!”>
“师妹!”>
恒山派一行人转过头,才发现来人竟然是消失已久的仪琳,当下全都冲过去,将仪琳给围了起来,一阵嘘寒问暖。>
“令狐大哥,你怎么跪着呢?”>
仪琳敷衍回答了众人,擦眼泪的时候却看见跪在不远处的令狐冲,立即拜托众人走过去想要把令狐冲给扶起来。>
“仪琳小师傅,令狐冲这小子,当初是不是和田伯光那个淫贼一起挟持了你?”>
“仪琳师侄,此事关乎冲儿和我华山派的荣誉,还望仪琳师侄定要将真相给说个明白。”>
“仪琳,那天到底发生了何事?”>
最后一个问话的是定逸师太。>
仪琳听到众人的问话,似乎又像受了委屈一般,原本已经停下来的眼泪,又不争气的开始往下流。>
“不是的,令狐大哥不是师叔说的那种人,那天……”>
在仪琳的讲述之下,众人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令狐冲非旦不是天松说的那种人,相反,令狐冲在明知自己打不过田伯光的情况下,还挺身而出,设法搭救仪琳。>
后来在回雁楼里,天松闯了进来,看见田伯光和令狐冲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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