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姻急了,“才一百来亩的地方,他莫不是要卖三千万两?”>
孙含香撇眼摇摇手里的香巾,“嗨,您有那胃口出,人家也没那口气要,那宅院只卖三万两,再说您这财大气粗的,别说三万两,就是三千万两您也卖得起。”>
晏姻吁了口气,有点烦孙含香故弄玄虚。>
虽三万两的价钱合理,但她觉得还价是基本操守,“话不是那样说,钱得花在刀刃上,该花的我不省,不该花的我掏一厘都肉疼,这事你还得帮我侃侃价去。”>
闲话几句,将买宅子的事交给孙含香全权处理后,晏姻悠闲回府听艺伎们排演新曲去了。>
至晚间方回静月阁,回来便让青鸾去找白虎来。>
她想过,明日虽不是往南街去,但那疯女人长着腿保不定会到西街来,叫上白虎万无一失。>
不一会青鸾回来了,告知白虎明日要陪王爷入宫,没空。晏姻也不言语,提笔写了个字条让青鸾给白虎送去。>
第二天,白虎穿戴整齐随晏姻出门往西街去了。>
走在路上,白虎笑呵呵问晏姻,“王妃,您昨日说要将您的身边人许配给属下可是真的?”>
“嗯,真的。”晏姻点点头,现在她身边有后宫佳丽二百,除了青鸾这个心腹,其他人任白虎挑。>
白虎闻言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回想那晚抱青鸾从树上下来,她那娇羞害怕的模样,与平时凶巴巴的样子大不相同。>
怎么看怎么美。>
一路走一路逛,晏姻平平安安到达约定的茶楼。>
进去上二楼,小二殷勤给他们开了包厢的门。>
待门大开,见着里面那张额头包了帕子,诡笑着仿佛等待猎物上门的脸时,晏姻顿觉她两辈子积蓄的霉运至此已呈井喷之势。>
喷不出来得憋屈死。>
“白虎,速与本妃将那女人按倒——”>
大吼一声的同时,晏姻将白虎往包厢里一推,正推到了里面蹲在板凳上的赵春面前。>
白虎很懵。>
来的时候他想着青鸾的事,什么都没问,王妃也什么都没说,只知道有人请喝茶,若知道是来见赵家兄妹,他宁可打一辈子光棍。>
现在叫他对赵春动手,他哪敢!>
“白虎兄,别来无恙啊!”>
赵春嘿嘿笑着与扑过来的白虎打了个招呼,抬手将他扒拉到一边,一蹬腿跨过面前的桌子,跳下去抓住了见情形不对转身要跑的晏姻。>
接着拎了她的后衣领至桌边问赵棘,“哥,她就是晋王妃?”>
“知道你还敢无礼。”赵棘脸已经黑了,忙过来掰开赵春的手,给晏姻赔礼作揖,“舍妹生性淳良并无恶意,请晋王妃勿怪。”>
这疯女人就是赵棘的妹妹!>
还生性淳良?!>
有其兄未必一定有其妹。>
被李钧那厮算计了。>
回去再找他算账。>
整整衣衫,晏姻心内杀意渐浓,但脸上笑得云淡风轻,“误会一场,大家坐,大家坐。”>
正当白虎感叹他家王妃也有这般怂的时候,冷不防晏姻骤然变脸,咬着腮帮子双手齐上,摁住了已坐在桌边毫无防备的赵春,抻着她的头发,轰一声将她脑袋撞在桌面上。>
“白虎,快!”>
“拔剑将这个疯女人的头发都给我剃啰!”>
白虎,“!!!”>
赵棘亦惊,“晋王妃,舍妹若有冒犯之处,在下愿领罚,请您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哥,你别拦着她,若我自己剃我还下不去手,正好她给我剃了,剃了之后我便到庵里当个花姑子去,有吃食有住处不用你养活,极好。”>
“你给我闭嘴!”>
“白虎,还不与本妃快些动手!”>
一时间包厢里乱做一团。>
好半天,赵棘和白虎才将两个女人拉开,料想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谈的了,闷坐歇口气准备各自离去,哪知赵春坐着不动。>
将被抓乱的头发抹平,她问白虎,“你是住在晋王府吧?”>
“啊,是啊,住十来年了。”白虎不知赵春问这话的意图,端着茶杯老实答她的话。>
“那行。”>
话音落,赵春一手拉起白虎的手臂,一手迅速抓起面前的茶杯从他臂弯里穿过,将杯里的茶倒入口中,接着淡定从桌子底下摸出个包袱,起身背在身上。>
“交杯酒我们已经喝过了,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媳妇了,咱们这就回家去吧,相公。”>
相…相公?!>
不过须臾间,他白虎这就有媳妇啦?!>
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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