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李钧,晏姻想起了解毒丹的事。>
气呼呼冲过来抢下他手里的书,“解毒丹就一颗,你为何骗我说你也吃了?”>
李钧往椅后一靠,唇角漾起一个魅惑的笑,“你若觉良心不安,日后好好报答为夫就是。”>
说到好好报答,李钧眼角恰到好处的扫向了床那里。>
晏姻鼓起了腮。>
报答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她只想说声谢谢,但李钧没个正经,谢谢也免了。>
“你不经我允许就将红绫休出府这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但那日和红绫在客栈共度一晚的是谁你得告诉我。”>
晏姻叉腰对李钧道。>
大有李钧不说,她就誓不罢休的势头。>
为这事。>
李钧在椅背上靠得更稳了,看着晏姻气鼓鼓的小模样,唇角勾笑,修长的食指在唇边轻点了点,“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晏姻脸一红,眸中含笑,娇羞的点点头,倾身渐渐凑近李钧,“你闭上眼睛。”>
李钧嗯了一声,浓睫覆上星眸,心里正美滋滋,忽觉一阵钻心痛。>
“啊——”>
他左右耳朵被晏姻两手狠拧着,两脚背被晏姻踩着。>
“快说,要不然我拧下你的耳朵。”晏姻换了副小巫婆般的嘴脸,对李钧狠道。>
“快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你说了,我就松,啊——”>
晏姻话未说完,李钧忽揽着她的背,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
晏姻不那么饱满的小土堆就势贴在了李钧口鼻间,两腿则分开跨坐在他腿上。>
远看,两人的坐姿引人遐想。>
“你…”>
“我怎么了,我说过你不松手我就不客气。”说毕,李钧冲晏姻的小土堆吹了口气。>
虽隔着衣服,但晏姻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一软,松开了李钧,扭过脸不敢看他。>
“你快说!”>
道出三个字,她觉得自己该下去了,遂撑着李钧的胸口要下去,却被李钧摁住了腿,“坐好,我给你说。”>
晏姻低着头,就那么坐着。>
李钧扶好她,方道,“你猜得没错,红绫等的那人就是我三哥,裕王李谦。”>
“那日我们外出围猎,我便放了红绫出去,并让赵棘跟着她,以为她会去三哥的府邸找他,但她没有,天黑去了一家客栈,后面的事你应该知道。”>
听着,晏姻默了半天,才咕哝出两个字,“渣男。”>
李钧虽不知晏姻说的渣男二字是何意,但看她表情就觉不是什么好话,“你在骂我?”>
“你暂时还配不上这两个字。”晏姻娇嗔一句。>
他确实配不上。>
对曹玉竹和红绫,他没有半分轻贱,在府内,对她们私下照顾,出府,保她们半生无忧,这般仗义的男人,还有甚可诟病。>
“配不上就好,不过你突然问起她做什么?”李钧轻问道。>
晏姻抽了下鼻子,“感觉她怪可怜的。”>
之前红绫在府内虽做些小动作,但经常受她欺负,恩怨也抵消了。>
作为同胞小姐妹,她这般境遇让人同情。>
“我想去怀恩寺看看她。”晏姻咕哝着。>
李钧抬手揪揪晏姻的圆脸,“去吧,我的王妃最是悲天悯人。”>
晏姻点点头,忽瞥见李钧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紫痕,不由脸又红了几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放我下去。”>
她一副娇态看得李钧心痒,“不放。”>
嗯…>
“王爷,属下…”>
院内白虎一声喊,吓得屋内渐渐靠近,已经闭上眼的两张脸骤然红了。>
待白虎进来,李钧坐在桌边习字,晏姻在一边给他磨墨。>
但是…>
“王爷,您的笔拿错了头,王妃,磨墨要加水。”白虎提醒着,觉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晏姻嗯了一声,顶着张红得似猪肝的脸,默默给砚里加了两滴水。>
李钧则干脆扔了手里的笔,对白虎道,“白虎,本王前几日就与你说过,以后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不要王本王的屋内跑,一切等本王出去正堂再议。”>
白虎应了一声,又抻着脖子道,“但是王爷,属下要说的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说。”>
白虎收收脖子,道,“宫中的杨太妃一个时辰前突然殁了,但陵寝还未修建,皇上的意思是安葬在先皇的颐陵。”>
后宫丧仪有太常寺安排,与李钧无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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