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沈洛就带着吴涛张栋以及二三十个衙役兄弟出了门,徐有功没有开玩笑,今天他们要做的事确实不少。>
徐有功在衙门后院,摆下了一副象棋的残局,全神贯注的开始破解,不知不觉,午时已过。>
李房急匆匆的来到了后院:“哟,大人,这残局你还没有解出来啊,这都一上午过去了,有这么难吗?”>
徐有功朗声笑了笑:“这盘残局是三年前濮王给我摆下的,据他所说,这残局他已经解了整整二十年,拜访了无数名家,也没能解开,你不信的话,可以来试试啊。”>
李房赶紧干笑了两声:“我还是算了,连大人您都解不出来的残局,我就不丢人现眼了。”>
徐有功笑着将手中的折扇刷的一下折起:“怎么样,涪陵王派人把你找去了半天,是在跟你打听赵长峰的案子吗?”>
李房道:“没错,看来这一次涪陵王真的是着急上火了,我一去,他就问我你找到赵长峰没有,我当然说没有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徐有功得意道:“结果他就给了你一点线索,让你回来想个好办法,既不暴露你卧底的身份,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告诉我。”>
李房一拍巴掌:“要不怎么说大人您就是神呢,真是猜的一点都不差。”>
徐有功冷笑道:“我早就说过,现在是他着急,咱们只要给他拖着,他不想配合也得配合,说吧,他给了你什么线索。”>
李房道:“赵长峰在环荫巷养了一个姘头,叫朱小云,赵长峰对那朱小云可说是喜欢得很,只要不在王府当差,他就一定会去朱小云那里跟她幽会。”>
徐有功皱了皱眉:“就这?”>
李房道:“是啊,他就跟我说了这点啊。”>
徐有功冷哼道:“苏晓颜说的对,这莽夫狂徒果然是装的,他就是只老狐狸,赵长峰失踪了,他明知道赵长峰养了一个姘头,他为什么自己不去查那姘头,却非要借我的手去查。”>
李房道:“那大人您到底查不查呢?”>
徐有功冷笑道:“不急,等沈捕头跟兄弟们回来以后再说,看他们能不能带回来更好的消息吧。”>
没有等太久,沈洛他们就回来了。>
徐有功颇为意外的道:“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有漏掉的吧。”>
沈洛道:“你就放心好了,他们这帮人,城里有几条街几条巷他们记不清,但是有几个青楼窑子,甚至是有多少耍单的暗娼,他们比谁都清楚,漏不了。”>
跟在沈洛身后的吴涛等人,全都尴尬的红了脸。>
这群老油子,徐有功也是无语极了。>
沈洛又道:“不过这次也真得感谢他们,要不是他们,你交代的这差事,我还真干不来。”>
听到沈洛的夸奖,这群老油子的脸更红了。>
徐有功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那现在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
沈洛道:“确实有线索,整个蒲州城里,从青楼到暗娼,大概有三十多个女的做过赵长峰跟铁庄熊的生意,从她们的供述里,赵长峰跟铁庄熊这半年来都变得有些古怪了。”>
徐有功随即问道:“怎么个古怪法?”>
沈洛有些不好开口,于是让吴涛来说。>
吴涛马上就道:“据那些窑女说,以前这两个家伙都挺正常的,每个月来的次数也多,来了以后也不废话,上床就是干,干完银子一丢,裤子一提就走人。”>
徐有功的嘴角抖了抖,心中默默骂着,粗鄙之人,粗鄙之语,委实不堪入耳也!>
然而,徐有功的心理活动,吴涛全然不知,他依旧口若悬河道:“但是大概在半年前吧,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怎么的,来的次数少了不说,每次还尽整些怪花样。”>
徐有功赶紧干咳了两声:“什么怪花样?说的尽量……好听点。”>
徐有功是在暗示吴涛,说话委婉一点,含蓄一点,文明一点。>
然而吴涛显然误会了徐有功的意思,他以为徐有功口中所说的好听点,意思是让他说的精彩一点。>
于是吴涛一脸邪笑道:“那他们的怪花样可就多了,有时候他们非要黑灯瞎火的干,有时候呢他们就喜欢把那些窑女蒙着眼睛干,更令人叫绝的就是,有一次那个铁庄熊,他在腰上缠了好几圈麻布,说是自己被人砍了,所以包扎了伤口,>
我滴个乖乖,都他么伤了腰了还要去找女人,他也不怕马上风,把自己的命给挂掉?”>
徐有功眼珠子都快翻白了:“行了行了,除了这些你们还问出什么没有?”>
吴涛摇摇头:“没了。”>
沈洛这时候才开口道:“看来你之前猜的没错,他们的身体上的确有东西,而且是半年前左右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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