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功道:“教训?怎么教训?”>
文申君道:“也不是很严重的教训,也就是出言警告警告,再不就是露两手功夫吓唬吓唬徐大少,徐大少要是识趣闭嘴的话,他也就算了,可要是徐大少不识趣,非要嘴贱继续惹事的话,那他就会出手教徐大少做人,>
你说这徐大少也是,明明打不过别人,就老实点看看戏多好,非要拳头打脸上了,才晓得闭嘴,这不是自作自受嘛。”>
徐有功心里当然清楚,自己的父亲绝对不是一个无事犯贱的人,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目地,但这目的到底是什么,徐有功现在还无法得知。>
就在这时,文申君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刘公子。”>
文申君偷偷的指了指回廊对面的转角:“就是那个人,徐大少以前每次惹的就是这个人。”>
徐有功顺着文申君指的方向看过去,便看到一个神情冷峻的中年人,那个中年人脸型如刀刻出来的一般,棱角分明,消瘦却又十分刚毅。>
他配着一把剑,剑的样式很普通,也很破旧,包裹剑鞘的马革已经破烂不堪,剑柄也只是钉的最简单的柳木,外面缠了几圈葛布条,但是沈洛却忍不住赞了一句:“真是柄好剑。”>
苏晓颜不由道:“就这种破剑也叫好?”>
沈洛白了苏晓颜一眼:“你懂什么,这把剑虽然破旧,但是锋芒不减,而且无论是剑身,还是剑柄,以及重量,握持感都设计的无可挑剔,没有任何多余的花里胡哨的装饰,打造这把剑的人完全只专注于一件事,那就是杀人!>
这才是真正的杀人剑,剑若不能杀人,再华丽不菲又怎样,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块废铁。”>
听过沈洛的解释,苏晓颜无话可说。>
而徐有功也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是一个专注于剑术,专注于杀人的骇客,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敢去一而再再而三的惹这么一个人?>
徐有功冷声道:“他叫什么名字?”>
文申君苦笑道:“这你可还真问倒我了,虽说他是我这里的常客,但他这个人脾气可真不怎么好,对于老顾客我一向都吩咐伙计要格外热情一点,>
但每次到他这里都是热脸贴个冷屁股,伙计给他端茶送水,打招呼,他从来都是一个字不回,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
徐有功想了想,便在雅座上坐了下来,就在他坐下的那一刻,他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坐在这里,除了看戏不方便以外,戏院里的任何角落都一览无余,而且因为正好有一根立柱挡住了,所以别人也很难发现,徐世航坐在这里究竟在做什么。>
所以 ,这些年徐世航应该是在监视观察着这里某个秘密。>
至于这秘密是什么,徐有功直接就想到了叶岚芳。>
徐有功道:“叶岚芳现在在哪里。”>
文申君指了指回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喏,就是那间房,每个月的今天叶岚芳不唱戏,她就会在房间里休息。”>
徐有功冷笑道:“外面唱戏这么大的声音,她能休息的好么?”>
文申君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她不出来唱戏挣钱,我干嘛还要管她休不休息的好。”>
文申君这话说的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作为一个利益至上的商人,却绝对算得上是一句醒世恒言。>
徐有功决定去会一会叶岚芳,文申君引着几人走到了叶岚芳的门口,敲了敲房门,没有回应,文申君皱了皱眉头,朝着里面喊了几声:“岚芳,岚芳!”>
察觉到不对劲,徐有功当机立断,让沈洛破门。>
剑光一闪,沈洛的剑从门缝精准的一切而入,斩断了门栓,这一剑快的出奇,所以闹出的动静很小,而现场演出的戏目正到高潮,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
推开房门,果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凭着经验,徐有功径直来到了窗台边,窗台里面的卡硝并没有卡住,但是窗户却紧闭着,无法推开。>
正所谓大力出奇迹,沈洛一出手,马上窗台就被硬拉开了。>
原来窗台外面,有一个简易的临时卡桩,可以从外面将窗台卡住。>
一个窗台居然里外都有卡桩,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文申君呐呐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叶岚芳跑到哪里去了,她……她不会是跟人私奔了吧,还是她被别的戏院挖墙脚了,这……这我们戏院可怎么办啊!”>
文申君之所以这么怀疑,是有他的道理的,像他们这种三教九流的行当,可远不像旁人眼中所想的那样。>
很多当红名角,虽然表面上看着光鲜艳丽,但实际上说白了也是他们这些戏院老板的剥削工具,所以,经常会发生与人私奔,又或者不打招呼直接跟着别的戏院逃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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