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我是一家之主!”裴燕山黑沉着一张脸,愤愤的说道:“就凭着你不守妇道与外男私通就足够将你浸猪笼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难道你还想抵赖?”>
“这……这做不得数……谁知道这人是从哪里来的……”马氏抓紧了手里的被子,看向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时,恨不得冲上前去将那人碎尸万段。>
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还会见到这个人。>
看到马氏心虚的神态,裴燕山忍不住冷笑。“不认得他是吗?不如咱们当堂对质,如何?”>
跪在地上的男人听了这话,猛点头,似乎有话要说。>
“将他嘴里的布拿开。”裴燕山吩咐道。>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伸手将塞在那人嘴里的布团取了下来。>
嘴巴一得到自由,那人猛地吸了几口气之后,急着开口说道:“艳娘……你可要替我说说话啊……我不想死啊……”>
一声艳娘,立刻让马氏的脸铁青一片。>
“马氏,你还有何话说?”裴燕山怒吼出声。>
艳娘,正是马氏的闺中小名。>
“这……这……”马氏脑子飞快的转着,可惜又急又怒,一时半会儿却找不到任何的说辞来抵赖。>
“老爷饶命啊……小的……啊……”那男子还想辩解几句,却被裴燕山粗暴的一脚踹到在地,疼的满地打滚起来。>
“如今,证据确凿。马氏,本老爷看在你替我生下一儿一女的份上,留你一条命。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裴燕山的夫人,与何氏一样以姨娘自称!好自为之,哼!”>
发泄一通之后,裴燕山眼神示意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将那地上的汉子拎起,大步的走了出去。>
马氏似乎惊吓过度,直到裴三老爷离开了也没能回过神来。>
裴襄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吓得直掉眼泪。只是,她怎么都不肯相信母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那贼人却叫着娘亲的闺名,一副熟稔的模样。而她的母亲,也似乎是认识那人的。想到马氏由妻贬为了妾,她的身份也跟着一落千丈,脑袋就嗡嗡的直抽痛,嘴里喃喃自语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瑶雨担心的上前扶着她,心里亦是十分着急。>
原本只要跟着七小姐,将来必定能够大有前途的。可是经过这么一闹,七小姐由嫡女变成了地位卑微的庶女。即便是相府的千金小姐,但跟嫡出的三小姐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低下。>
“瑶雨……这不是真的,对不对?”裴襄拉着她的手臂摇晃着,哭得十分伤心。>
裴瑾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脑子里满是疑问。“侍书,这是怎么回事?昨天夜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侍书握着拳头轻咳两声,道:“小姐想多了……”>
“不说实话是么?那,要不要本小姐亲自去问你家主子?”裴瑾眯了眯眼,威胁道。>
侍书有些为难,犹豫之间,卢少棠的身影便已出现在了距离她们主仆三人不远处的楼梯口。>
“三小姐,早。”他彬彬有礼的欠了欠身,问候道。>
真是会装啊!裴瑾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是克制住冲动,礼貌的回了个礼。“卢公子,早。”>
“啊,时辰不早了,小姐想必饿了吧……奴婢这就去准备膳食……”>
“奴婢……奴婢去茅房……”>
侍书侍画两个丫头倒是溜得快,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裴瑾向来是有话直说的,心里有什么说什么。“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卢公子可否告知?”>
“不过是有两个宵小之徒,企图浑水摸鱼进来偷盗,被抓到了而已。”他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在聊天气一般。>
两个人并肩而行,从楼梯下来,来到厅堂之上。金童玉女一般的一对人儿,怎么看都十分的登对。>
裴瑾略加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莫非,那宵小之徒,与马氏有关?”>
“不愧是三小姐,一猜就中。”卢少棠做了个请的姿势。>
裴瑾从善如流的在桌子的一方坐下,脸色渐渐变得清冷。果然是马氏!她还真是沉不住气呢。刚从蒲州出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动手。>
“所以,今早这一出好戏,便是公子奉送的一份回礼?”>
卢少棠笑得雅痞,却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那三小姐,可还喜欢这份回礼?”>
裴瑾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提出另一个疑问。“不知道卢公子是如何说服我那父亲,令他配合这一场演出的?”>
卢少棠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心里暗叹道:果然是爷看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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