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平想起前世看过的一个电影。>
一个着名的笑星演的,遭遇离奇,迭经磨难,不过最终收获幸福。>
润生的遭遇,跟他有些像。>
“不对!”>
孙少平突然想起一事。>
“纳入正源高管计划里的人,有药妆配给,有订制指标……”>
“这么说,用不到那么多钱了啊?”>
孙少平恍然大悟,“噢……俄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金波问。>
“郝红梅是有目的的,她望夫成龙,要逼润生努力了。好事儿这是……”>
“先拿走他的钱,再逼他挣更多的钱,这叫望夫成龙?”金波不理解。>
“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孙少平仿佛庙里解签的老和尚,满脸神秘。>
“郝红梅是谁?那是挂着爷爷不好的名号,却得到村里人一致推荐,最终上了高中的人,怎会用这么简单粗暴的办法,她肯定有其它办法。”>
郝红梅确实有办法。>
像少平说的那样,她用的办法要委婉得多。>
首先,只要在家,家务活儿全包是基本;洗脚、洗脸伺候着,牙膏都会挤好,这些都是日常;晚上换花样儿穿衣服,也是经常性的操作。>
润生虽然没了存款,但工资自己拿着的,吃喝是不愁的。>
可以说,润生在家里,像大爷一样被伺候着,比少平都要幸福得多。>
起码,润叶给他挤牙膏只是偶尔,洗脚也只是在心情好的时候,晚上换衣服……那是别想。>
后来,郝红梅开始经常性拿工作回来做,经常性有不解的拿去问润生。>
润生有时能想到办法,有时想不到,但看到郝红梅鼓励的眼神儿,他只好绞尽脑汁。>
问题越来越难。>
润生只好越发的努力想辙。>
后来发展到开始翻书,开始找人求教,朋友、领导……>
每有成功,郝红梅不吝奖励。>
于是,田润生乐此不疲,渐渐变得有些上瘾了……>
谁让郝红梅花样儿多呢!>
看条件成熟,郝红梅偶尔会在润生面前述说自己儿时的幻想。>
幻想有一天可以重新住进家里那样的大房子里,有偏院,有花园,可以荡秋千啊什么的……>
她们家的老院,早让人们打着“挖藏起来财宝”明义给拆了。>
一根木头都没有剩下的那种。>
于是,田润生就动起了心思。>
想送给红梅一件礼物。>
礼物当然是自己做的才更有诚意。>
田润生遍阅各类建筑书籍,学习绘图,为了能有机会实践,他还想辙调到了黄原城建上,去努力熟悉各种环节。>
联合会的建筑队,他也常去的。>
孙少平听说了田润生调任的事,他没有当回事儿。>
田润生在为爱的礼物忙碌着,孙少平也没有闲着。>
金波抱着图纸离开后,他乘飞机去了北省。>
孙少平不知道的是,兰香、金秀、禾禾她们等不及他,已经先他两天,乘飞机返回了黄原省城。>
她们还要上学呢。>
所以,飞机一落地,前来接人的田晓霞告诉他,“兰香她们三个走了。”>
“走就走呗,我主要是来接你。”>
“呵,话说得好听,嘴里跟抹了蜜似的。”>
“你尝一尝。”>
“呸!不要脸……咦,臭死了!”田晓霞嫌弃扭头,但还是被捉住了。>
“别,猴子似的,你那三个老婆还没有喂饱你呀。”>
“你是你,她们是她们,现在不说她们,只说我们……”>
“不要!回去,回宾馆……”>
可到了宾馆,田晓霞开始耍赖。>
“你这不行,不讲信誉。”>
“说回宾馆,现在不就在宾馆吗?”>
“是那种‘回宾馆’,不是这种‘回宾馆’,你这是耍赖。”>
“是你自己想多了,还怪别人……”>
“田晓霞,你是小狗。”>
“汪……”>
孙少平:“……”>
“俄算服了你了。你开下门呗,走了一路,俄要洗澡休息。”>
“那你可有得等了,”田晓霞洋洋得意,“才刚放好水,还撒了花瓣呢,等我啥时候洗好了再说吧,等不及的话,你再开一个房间好了。”>
卫生间里的水声撩人。>
“其实,可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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