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完美的诠释了病来如山倒,一个人躺在床上,房间里适宜的温度让余微整个人开始闷热起来。
挣扎着坐起身,身体的酸软让她无力的靠在床边。
放在桌子上的水已经冷了,摸起来凉凉的,喝了一口,温凉的水从口腔一直到喉咙,让她感觉到舒服了不少。
“唔”
嗯,鉴定完毕,嗓子也哑了。
果然啊,做事不能由着自己来,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声音不大,透过安静的空间传达到余微的耳朵里,
她扫了一眼光脑上的时间,已经中午了。
塞西尔保持着早就形成的习惯,很早就开始进行锻炼,幸好这个地方有专门的练习室,虽比不过军队的专业,但用来日常的锻炼也足够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密汗,喘着粗气去冲了个澡。
回到大厅的他时不时看向楼道,一般来说这个时候余微已经下来了,但今天却有了些意外。
整栋楼里目前还留下来的不过几户,想必很快也都要离开了。
疏缓的交流声在耳边传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塞西尔站起身,打算去余微的房间看看。
打开门的塔塔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声非常急促,像是呼吸不过来的样子,就连平时温柔的双眸都失去了颜色,眼眶里带上了水雾,看着可怜得很。
他立即伸手放在余微的额头上,掌心是温热的,两者靠上之后倒不知道是谁的温度高了。
“你发烧了。”
毫无疑问,余微这个样子很显然是因为昨天在雪地里坐了太久,回来后也没及时保暖导致的发烧。
长这么大少有的被人当着面说出这个事,余微讪讪一笑,顿时就不好意思了。
“我以为没事的,睡觉之前还是好好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有蚊子般嗡嗡的声音。
对面塞西尔略带责备的眼神,她就像是面对着卡塞一样,有一种都这么大了还要被人说的窘迫。
塞西尔没再说话,他穿过余微,直接走到了她的床边,拿起上面放着的保暖服。
在余微开门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对方应该是刚起床不久,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下,这时候房间里虽温度不低,但也不能马虎。
“你先将衣服穿上吧,底下有医疗室,让医生跟你注射一针。”他说着,顿了顿,然后随手就将保暖服盖在余微的肩膀上。
他别过眼,意味不明的说,“你不怕打针吧。”
“呃,不怕。”余微的声音说话哑哑的,仔细听还有一丝声带摩擦的声音。
没等余微说完,塞西尔就打了个停止的手势,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可不想对方还发着烧就又把嗓子给说坏了。
帝国的药物科技等级很高,一些简单的病很容易就能解决,不会因为余微是塔塔,就更重视一些。
医生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温度,斟酌着配出一小管药剂,然后站在余微身前,似乎是在组织话语如何让塔塔不害怕。
如果面前的是塔特或者拉诺的话,他直接一个脸子将固定的药扔过去,他们自己就能解决。
“你别害怕,我会轻一点的,如果怕的话可以吃颗糖,这是水蓝星的特产,你应该没吃过吧。”
他将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不少五颜六色的糖果。
“医生我不怕。”余微将肩膀露出来,然后虚弱的笑着说。
天呐,这个塔塔好勇敢,连针都不怕,就连生病了脾气都这么好。
医生一瞬间失神,他的笑容更大了,然后在余微别过脸的一瞬间将针管里的药水打了进去,手速之快都没用到两秒钟。
余微觉得这就跟蚊子叮了一下,都没什没感觉就结束了。
“呼,好了,这几天多休息就好,应该很快就会起作用了。”
打完针的余微走在前面,塞西尔沉默着跟着,两人都没有先说话。
一直到余微快要关上门的时候,门虚掩着遮住了她一半的面容,微微抬眉对上塞西尔的视线。
“我想我们可以谈一谈。”
她的声音还是哑的,但情况已经好了不少,现在的她能明显感觉到药剂正在起作用。
“不着急,你先休息,等你好了再说。”塞西尔不赞同的说。
塔塔的小脸都还是苍白的,看着虚弱无力,怕是说着说着就晕倒了,还是等她好了再说这件已经搁置了的事吧。
“好。”
身后的关门声轻轻的,塞西尔手边的光脑也亮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然后等到离开了楼道才接通。
“出什么事了吗?”他的语气又回到了日常的冷淡。
“您的审判结束了,结果会在今天发到您的光脑上,下属们想要问少将您还要多久回来,很多工作必须要您在场才能决定。”
查内上校一板一眼地回答,屏幕中的他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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