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方向也辩不清了,不知道有没有野兽出没。>
楚逸辰看看自己空了的手,自己力气够大的了,没想到她轻轻松松就挣脱了。先前她怎么会由着他拉着她跑的?>
环视四周,看到地上有车辙印,他道:“前面应该有村庄,我们去借宿一晚,明日再作打算。”>
真的有村庄,只是他们一靠近,就有狗狂吠起来。>
这个时候,人们都已经入睡了,可狗吠声又把一些人吵醒了。>
见到有人家屋里点亮了灯,楚逸辰带着她去敲门。>
一个男子不耐烦地声音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人啊?”>
“我们是路过的,天色晚了,想来借宿一晚。”江画卿答道。>
听到是女子的声音,门打开了。>
“你们是什么人啊?”身份不明的人,可不能让他们随便进来。>
男人端着一盏油灯,眯着眼睛打量他们,看到江画卿,眼睛一亮,“你是?”>
江画卿也认出了他,正是雁鸣山上被舒烨逼作土匪的王大德。江画卿笑着道:“我是想在您家里借宿一晚,不知可不可以行个方便?”>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他们现在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还得多谢她呢!>
他又打量楚逸辰,“这位是?”>
“我是她夫君!”楚逸辰不要脸地说道。>
“如此就正好,我家只剩一间屋子能睡人了。”王大德如释重负,带着他们进屋。>
他的夫人也穿衣起来了,王大德给她介绍:“这二位贵人要在我们家借宿,你去给他们弄点吃的。”>
王大德的夫人对他们行了礼,转身去了灶房。王大德打了一盆热水让他们洗把脸。>
“你们都还好吧?”江画卿打量着简陋却整洁的屋舍。>
“都好,我们现在能吃饱穿暖,安心过日子,还得多谢您呐!”>
王大德激动得热泪盈眶,想要给她磕头,被她拉住了。>
“村民们都还好?”>
“都很好,有粮吃,有房住,朝廷鼓励豪绅帮助我们,人人都能吃饱饭,也没有人欺压我们了,还免了来年的赋税,我们好着呢!我们所有人,都很想感谢郡主呀!”>
说着他又要跪,江画卿当然没让他跪成,她说:“你们能好好的就好,不用谢我,好好过日子就是给我的最好的谢礼。”>
楚逸辰将一切看在眼里,对她的欣赏又多了几分。>
王夫人端上来两碗热气腾腾的面,上面还卧了个鸡蛋,闻起来香气扑鼻,她道了声谢,就吃了起来。>
鸡蛋对于受灾后的他们来说犹为珍贵,可却拿出来招待她,心里即沉重又暖融融的。>
本以为吃完了就可以休息了,谁知道村民们全都来了,把王大德家的小院子都挤满了,他们打着灯笼,一个个见到她就要磕头,她拉起这个,那个又跪下了,便只能由着他们,磕完头又一个个神情激动地说着感谢的话,还热情相邀,让她去他们家里住。>
这大晚上的,他们赶来看她,本就让她觉得过意不过,哪还能去他们家里打扰?婉言谢绝后,又好言把他们都劝走。这才拉了一捆稻草,来到王夫人准备好的房间。>
楚逸辰坐在床边,笑得温和,“没想到阿卿如此受百姓爱戴,真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我真幸运……”>
“遇到我,幸与不幸,现在说还为时过早!”>
王夫人想得还挺周到,两床崭新的棉被拿出来给他们用。>
把稻草铺在地上,扔了一床棉被在上面,“就委屈申皇在地铺上将就一晚了。”>
“我睡地铺?”他一国皇帝,还从来没睡过地铺呢!>
“你不睡难道我睡?”江画卿把床上的被子抖开。>
“天这么冷,我们挤挤?”楚逸辰贱兮兮地问。>
江画卿也不说话,取下腰间的鞭子,一鞭子甩在他脚边,地上出现一道深深的凹痕,“还想不想留着命当皇帝了?”这人就是只笑面虎,面上对她情难自禁,背后却想着利用她,让她真实地体验到了什么叫口蜜腹剑!>
楚逸辰心头一跳,还以为她是在宽衣解带呢,没想到这么残暴,只好不情不愿地去了地铺上,“你也太狠心了,好歹我是一国之君呢!”>
“给你个体验一下平民生活的机会,这是你的幸运!”手上握着鞭子,盖上被子躺下了。>
楚逸辰检查了门窗,还在门后放了些易碎的瓶瓶罐罐,怕她跑了。>
她还怕他跑了呢,要不然才不会跟他睡一个屋。>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王大德夫妇牢来一辆牛车,送他们去镇上。>
刚走到村口,村民又赶来相送,拿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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