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关财务处出来,张宣回头看了眼。>
建筑很普通,不是高楼大厦,没有富丽堂皇,没有鳞次栉比。>
但里面别有洞天啊。>
对于姚女士,那是真的服气,30岁的少妇开起车来那已经不是少妇了。>
背着剩余的钱回到阮得志办公室时,阮得志同志竟然不在。>
于是问双伶:“我老舅呢?”>
杜双伶给他倒杯水,“他开会去了,让我们等会。”>
张宣接过水一口喝完,有点渴,又接一杯喝掉,临了问:“我的事,老舅是不是都告诉你了?”>
“嗯。。”杜双伶轻轻嗯一声,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欢喜之色似乎藏也藏不住。>
张宣附耳低语:“是不是有种捡了宝的感觉?”>
“嗯。”杜双伶又嗯一声,笑吟吟地说:“我的男朋友不仅是个富翁,还是个大才子大作家。”>
张宣眨巴眼:“这两个身份你更喜欢哪个?”>
杜双伶学他眨巴眼,“大才子,大作家。”>
这回答似乎没有意外,张宣突然鬼使神差来了一句:“哎,风流才子风流才子,文人都很风流的。”>
杜双伶抿抿嘴,笑眯眯地盯着他:“我的男人是在给我打预防针吗?”>
张宣,“……”>
怎么嘴欠了呢,怎么能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她呢,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把自己拍死算了。>
眼皮往头上拉,张宣又接杯水喝完,就坐椅子上生无可恋地说:“有时候想想,做男人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晚上做牛,白天还是做牛做马,活着真累。”>
杜双伶走到他背后,双手放在肩膀上,一边按摩一边轻声说:>
“我巴不得你每天晚上睡眠好,好好休息。”>
张宣把头摇得叮当响,“那怎么行,那样活着就更没意思了。”>
“德性~”>
杜双伶真是好气又好笑,双手忽轻忽重试探着,等到找到合适力度后,专心按摩了起来。>
也不知道按摩了多久,眼睁睁看着张宣在自己怀里睡着了时。>
杜双伶望着他的侧脸呆了,痴了。>
想起这些日子他对自己一副永远也不知疲惫的样子,她感觉很幸福。>
她并不钟情于他的男人本事,而是欣喜于他对自己的态度, 喜欢他对自己的孜孜不倦。>
作为一个想着相夫教子的女人, 男人能喜爱自己, 宠溺自己,就是人世间最大的福报。>
这种幸福感超越父母带来的,也超越将来的子女带来的。>
因为在杜双伶看来, 一起同生共死、一起不离不弃、一起慢慢变老的人只有一个。就是自己选的这人。>
至于其他人,父母也好, 子女也好, 都只能在某一特段时间里陪伴自己, 然后又会各自散去。>
而自己作为女儿、母亲,只能报喜不能报忧, 这是特性使然。不能像在他面前一样,可以肆无忌惮,他还会宠着自己。>
半个小时后, 阮得志回来了。>
没得说, 张宣背着钱袋子又去了趟银行。>
袋子里有62.2万。>
这次存60万。>
银行存折也从196万, 瞬间跳跃到了256万。>
盯着存折最底端的存款总额瞅了片刻, 张宣的心情非常好。>
没有什么比这种看着自己兜里的钱一次又一次的增长的感觉更好了。>
以前穷怕了,现在就会一种有成就感, 一种别个无法体验的成就感。>
时间比较赶。>
吃完饭,张宣去了一趟海鲜市场,一口气买了十来种海鲜干活, 那一副市井小民讨价还价的模样,把阮得志和杜双伶都看得笑了。>
买了几大袋子, 张宣每个种类都分出一些,放亲舅后备箱。接着又去烟和酒放后备箱。>
阮得志望着这一切, 和蔼笑着,也不阻拦。>
如今的外甥长大了, 足够优秀,在张宣的能力范围内给自己买点东西,阮得志还是蛮高兴的。>
阮得志不在乎物质值价多少,而是喜欢有情有义的人。>
中间回了一趟亲舅家,同杨国庭父女聊了20分钟后,又紧赶慢赶去了海关。>
没办法啊,27万件衣服必须在晚上七点钟弄上车, 耽搁不得。>
这一天,张宣都累成狗了。>
看着华灯初上,看着火车在鸣笛中离开时,他感觉那腰已经不是自己的腰了, 直不起来了。>
赶回去洗个澡,吃个热乎乎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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