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不得人?>
当年商衍为了保住名声,撇清有个杀人凶手的妻子,狠心地抛弃她。>
一想到过往的种种,难言的刺痛袭上林韵儿的心头,锥心刺骨,每一根神经都随之揪疼。>
恨意随之席卷过全身,她深爱过商衍,以至于此刻她恨透商衍。>
林韵儿似笑非笑地迎上商衍的墨眸:“难道在商先生的眼中,我和自己的先生视频都见不得人?”>
“先生?”>
商衍的语调冰冷如水。>
林韵儿双手托腮,摆出女人的娇羞态,开始编排美好的爱情故事。>
“先生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我暗恋了他三年,后来他回国,听从家里人的安排去相亲,我还以为两人再没有可能,命运好神奇,缘分是多么奇妙。>
我特感激能够遇见我先生,用尽一生的运气才能遇到他.......”>
叨叨絮絮说了一大堆,话说得半真半假,显得愈发真实。>
商衍抬起手背看向腕表:“你说完了?”>
林韵儿存心要恶心商衍:“商先生要是听得厌烦,可以离开。”>
他不是日理万机,比总统都要繁忙,干嘛一天出现在病房两次?>
商衍好似没有听出林韵儿话中的赶人意思,不容抗拒地下令:“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你应该睡觉了。”>
林韵儿觉得也对。>
女人年仅三十岁,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尤其是生过孩子。>
她相当不雅地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拉高被子闭上眼睡觉。>
但想象中的关门声久久都没有响起,她狐疑地睁开眼。>
商衍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目光像极在饥饿已久的野狼见着唯一的猎物。>
在昏暗中发着幽幽的光芒。>
林韵儿吓得心口突突地乱跳,慌忙中拿起床头的杯子往商衍那双该死的眼睛砸上去。>
商衍敏捷地闪身躲开。>
玻璃杯子掉落在地面,发出哐当地碎裂声。>
商衍波澜不惊地站起身,系好西装的纽扣,淡然地说:“看你的反应挺有精神劲,明天照常上班吧!”>
人走后,林韵儿久久都不能平静下来。>
刚才商衍看她的目光太过于危险,难道他已经认出了她?>
随着思绪的深入,林韵儿越想心越乱。>
临近三点钟,林韵儿浑浑噩噩地睡着。>
早上八点钟,她办理完出院手续,随着工作狂的商衍忙起来。>
又是一个深夜时分,林韵儿刚加完班,接到玉琼酒吧另一个合伙人兰暮打来电话。>
“韵儿不好了,刚才有个相貌清冷的贵家公子哥强行带走绮罗,说什么她的孩子患有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要她去做骨髓匹配。绮罗什么时候生过孩子?”>
长相清冷,生孩子。>
想都不用想都能猜得出带走施绮罗的男人是傅慎言。>
当年傅慎言和施绮罗疯狂得在大学期间孕育孩子,在胎儿六个月时,东窗事发。>
傅家父母强行带回傅慎言,囚禁在家里。>
施绮罗生下孩子给了傅家后,拿了一大笔钱出国进修,再没有找过傅慎言。>
十年期间,傅慎言也没有来找过施绮罗。>
林韵儿焦急地拿起手机给施绮罗打电话。>
在美丽国五年,除了沈聿修外,便是施绮罗对她最好。>
为了表示感谢,施绮罗还是孩子们的干妈。>
电话那头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在这种时候,林韵儿顾不得暴露身份,打通傅慎言的电话。>
庆幸的是傅慎言接通电话,清冷的语气带着抑制不住的怒火:“你是谁?”>
“绮罗姐在你那边对不对?”>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的私人号码?”>
这些公子哥极其注重隐私,有一大帮人想方设法拿到他的号码。>
但他们在外联系的号码都是助理的号码,只有极其亲近的人才有他们的私人号码。>
林韵儿自然不会说出来:“我是绮罗姐的朋友,这些年来绮罗姐过得并不好,她是有自己的苦衷......”>
电话的另一头,傅慎言狠绝地掐断电话。>
手机扔到车后座,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嗖地往前蹿起。>
秋风呼呼地从天窗吹进来,冻得身穿毛衣的施绮罗浑身都在发颤,面色发青发白。>
明明如此狼狈,施绮罗依旧笔挺挺地坐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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