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显然谁都没说实话,维持着表面薄冰一般的关系。>
在这个日子里,宋原齐也早早地到了郡陵,老王上对他并没有多大善意,甚至于还记恨着宋原齐的父亲,那时候自己还是个王子,名不见经传。>
宋原齐也不指望老王上对自己有多好,让人打扫了一下原先的府邸就住了进去,很少外出。>
安麦去的小院是京其漾在聊城的产业,他的府邸是在那遥远的郡陵。>
等人都走了以后,安麦坐在喜床上,看起来是端庄大方,但她那发抖的衣裙出卖了她,京其漾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那些人都被他撤了下去,等屋里只剩他们俩的时候,京其漾发现,身边的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于是鼓起勇气把自己的手慢慢朝她靠近,靠近再靠近,温软而干燥的手指抚上了安麦因紧张而变得冰凉的小手。>
安麦心里一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想要往旁边倒去。>
“小心!”>
随着一声惊呼,安麦直接投入了京其漾的怀抱里,一时间,她的脸便成了红苹果一样的颜色,她被搂在怀里,不知道是憋得还是什么。>
团扇不知被人丢到了何处。>
“安麦,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察觉到安麦想要离开,京其漾的手反而更紧了,安麦于是不再动弹,安静的待在他的怀抱里,不一会儿,属于男子独特的嗓音在头顶往耳朵里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花,“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你成为了我的妻子,安麦,我好高兴啊。”>
安麦正要说些什么,却察觉到男子用脸蹭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瞬间不敢动了。>
等到晚上就寝的时候,安麦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心里疑惑,洞房花烛,那人怎么跑了呢?想起那人临走时说的话,她就觉得好笑。>
“安麦,我们还没有真正成亲,不能待在一间屋子里,我……我去隔壁。”>
安麦翻了个身,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正午的城外,一个衣衫褴褛的身材瘦弱的乞丐正缓缓向城门口走来,那人佝偻着背,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守卫见了,赶紧跑远了,只因为把人身上难以接受的气味。>
“官爷好。”>
入耳的是粗糙的声音,像是被人捏着喉咙一样。>
守卫一手捂着鼻子,一边摆摆手示意那人赶紧过去。>
乞丐慢慢的走了进去。>
等进去以后,乞丐才松了一口气,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直起了腰杆。>
“哎呦,装的我腰酸背疼。”>
小圆伸展了一下身子,感觉到无比的痛快,又嫌弃似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禁想要捏住鼻子,后来又想到手上也沾染了不可明说的东西就放弃了。>
要赶紧过去,找到人,把东西交给他。>
入口是一间破庙,小圆走到神像后面找到了那个洞,一骨碌钻了下去。>
“什么人?”>
小圆刚滚到地上就看见有人拿着刀对着自己,还没缓过神,自己就已经把对方的刀给夺了回来。>
门口的那俩人是看守的,要看着不让人随便进入。>
此时小圆跟守卫俩都惊呆了。>
一个乞丐竟然有如此神力,守卫们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准备合力把人给解决了。>
小圆也注意到了对面的杀气,想到口袋里的东西,立马把手里的刀丢掉,把东西拿了出来。>
“等等,我有令牌。”>
守卫在看清楚令牌上的字以后眼睛都瞪圆了,然后突然跪下。>
“早主,失礼了,请进。”>
小圆松了一口气,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庆幸自己走的时候拿了邝才给的令牌,不然真要被当成乞丐给灭口了。>
等小圆离开,两个守卫开始担心自己的小命了,不是说早主已经没了吗?>
俩人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郊外的小院里,训练正在开始,邝才刚要抽起鞭子教训不听话的人,就听到有消息,立马放下了鞭子让人过去。>
“她进去多久了?”>
邝才坐在椅子上满脸不耐烦的问。>
“晚主,半个时辰。”>
身边的侍女回道。>
“让人去催催。”>
邝才捏了捏眉心,语气里充满了无可奈何。>
他现在就要见到她。>
让人去催过后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人就过来了,小圆去梳洗了一下,反正也不用自己动手,还有人服饰。>
一进门,小圆也是大大咧咧的直接坐在了邝才身边的软榻上,根本不管主位上的人。>
邝才垂下头,转了转右手上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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