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是阮孝恺亲手绣的,扶疆妲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粉色的荷包,实在想象不出阮孝恺拿起针线的样子。>
“真的啊,表哥居然还会针线活。”>
桑原真可从来不知道。>
“那当然,你表哥可是什么都会。”>
离鸳骄傲的把荷包递到了她们眼前,桑原真顺手接了过去。>
大概是考虑到离鸳是个女子,所以阮孝恺绣的荷包用的是粉嫩的颜色,再加上俏绿的针线,一个极丑的小鸭子便跃然纸上。>
但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那针脚虽然不太整齐,可看着倒也是另有一番风味。>
“绣的可真不错啊。”>
桑原真由衷的称赞,其实她背地里也偷偷的试了好几次,但是都不太成功,这下,她居然连表哥也比不上吗?>
桑原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扶疆妲从桑原真手里接过荷包,仔细观看。>
“确实还不错。”>
听到扶疆妲跟桑原真都在夸那个皱皱巴巴的荷包,等轮到全有评价的时候,全有眼都不抬,直接夸了一通。>
不说荷包,单就是阮小将军那份心意都要好得多。>
虽然那只荷包真的有点丑吧,而且还没有她绣的好看,但是全有还是乐呵呵的把荷包还了回去。>
“我就说吧,其实这个还不是最好看的,你们知道吗?我家夫君啊,没事就爱给我绣荷包,一天不碰针线啊,心里就急得慌。”>
“哈哈哈······”>
这可真让人意想不到。>
过了一会儿,到了用午饭的时间,几个人迟迟等不到扶疆河跟阮之杰,不由得急了起来。>
这扶疆河可是王后娘娘的亲弟弟,扶疆氏的未来接班人,那阮之杰呢,可是朝中最年轻的少将阮小将军的儿子,这俩人谁出了事都不行啊。>
侍从们也赶紧四处分散了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派出去跟在小河身边的人呢?”>
扶疆妲很着急,小河一向有分寸,从不会无缘无故的不回来,就算是哪天课业繁忙,他也会派人回来说一声,从不让她担心。>
这次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跟着小少爷出去的是阿忠,到现在也没看见他的影。”>
全有在旁边扶着扶疆妲,生怕她不小心摔倒。>
桑原真也扶着离鸳,不然就离鸳那个性子,早就跑起来来了。>
“王后娘娘,王后娘娘,找到了,找到了。”有宫人朝她们跑过来。>
几个人立马停下步伐。>
“找到了,在哪呢?”>
几个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尚衣局,看着那块牌匾陷入了思索。>
两个小男孩出去玩,怎么会跑到了尚衣局,难道这么小就知道给自己做新衣服了?>
几个人迟疑的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被眼前的场面吓了一跳。>
两个小孩子乖乖坐在绣台前,一手拿针,一手握布,来回穿梭,从背影看像极了勤勤恳恳努力工作的绣娘,如果忽略他们的衣服样式。>
最后还是离鸳说了句,“这小孩有他爹的样子。”>
听语气还骄傲的不行。>
桑原真暗戳戳的捣了一下她的腰。>
看到几个人都看着自己,离鸳也不再开玩笑,直接走到自家儿子面前把他给拎了起来。>
“啊,疼,疼,娘亲。”>
小小的阮之杰连话都说不清楚,只一个劲的喊疼。>
“出去这么久也不跟我说一声,你小子脾气挺大啊!”>
离鸳揪住阮之杰的耳朵不放。>
扶疆河听见了小伙伴的惨叫,赶紧从绣台前下来了,看到扶疆妲,很乖巧的扑进了扶疆妲怀里。>
好在扶疆妲一直被全有拉住,根本没时间去揪人耳朵,但感受到怀里那个小孩,扶疆妲也不忍心了。>
“姐姐,你也是来玩绣荷包的游戏的吗?”>
“玩游戏?”>
“对啊。”扶疆河点点头。>
“弟弟说他父亲就经常陪他玩绣荷包的游戏,姐姐,我没玩过,就有点好奇,所以才忘了时间,姐姐没有生气吧?”>
扶疆河眨着两只大眼睛,扶疆妲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那好吧,以后小河要是想玩的话,姐姐跟你一起来玩还不好,不然姐姐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那边的单方面殴打已经停止了。>
离鸳也不是真生气,就是看到了阮之杰手上有几个针眼,所以这才想着敲打他几番。>
他爹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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