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扬忽然抬头看向了乐易,“我方才已经给姜念用了丹药,李云泽也诊了脉,说是无碍。我瞧着也不像是有大事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
“师祖,您放心,姜师叔不会有事。”乐易赶紧安慰云清扬,方才领的赏还是挺重的赏。>
乐易从自己得的这赏赐中,都能感受到云清扬对姜念那深厚的师徒情意,自己沾姜念的光,沾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乐易很认真地在考虑要不要把赏赐拿出来孝敬一下姜念了。>
云清扬点了点头,又看向姜念,但话确实对乐易说的,“方才李云泽来时,你没在。我总觉得他看姜念的眼神,就如同是看个陌生人一般。我明明记得他们两个很熟悉的。”>
“是啊,姜师叔那个小院,最早还是里李云泽师兄帮着盖的。”乐易依旧走过来,坐在了云清扬身前的小凳上,“就说姜师叔原先在叹霞峰上住了那许久,凭着整个山头就四个人,他俩也不该这么生疏。”>
“会不会是因为百年未见过的缘故?”云清扬转过头来,皱着眉看着乐易。>
“百年未见了,难道不应该更加热络才对吗?况且姜师叔还是久病初愈又昏倒了。”乐易撇了撇嘴。>
“哼,花绮罗。”云清扬语气很冷。>
“这同绮罗真人有什么关系?”乐易想劝一劝云清扬,不是所有事情都该绮罗真人背黑锅啊。>
“没有关系?这百年来,他也常常与我们见面,可曾提起过这件事?我看他是心虚。”云清扬看着乐易,很认真地翻了个白眼,“你们总说我错怪他,我是那样不公的人吗?”>
乐易这回可不敢再提什么任性的话了,“师祖您自然是公正有理的,咱们元丹谷在您的领导下欣欣向荣,弟子们荷包鼓鼓,就是最好的证据。”>
乐易的马屁拍了出去,也没把云清扬拍得高兴起来,可姜念忽然哼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不下去了急醒过来的。>
“我的荷包,就不鼓!”姜念哼哼了两声之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云清扬惊喜之下,笑呵呵地对姜念说,“你昏了那样久,荷包自然不鼓。你好好养身体,等你好了,师父带你挣灵石!”>
说罢又过脸看着乐易说,“明天再去领一回赏吧。”>
“师父!我费这么大劲醒过来,您赏他?”姜念这句话到说的完整,已经一副身体好了的样子。>
“那还不是因为他的马屁拍得烂到你听不下去了,才把你给急醒的。”云清扬拍了拍姜念的手背,“咱们不能否定人家的成绩啊!”>
乐易见姜念醒来,心中的石头也是落了地,哪里还管姜念说了什么,急急地冲着她道,“姜师叔,你醒了就好,我明日领了赏立刻就拿来孝敬您!只盼着你别再昏过去了,师祖很担心你。”>
姜念点了点头,“是我太看不开,让师父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好,那你再好好休息。今日也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将就一晚,明日我再来看你。”云清扬给姜念也诊了脉,见她确实是无事了,才放了心,准备要走。>
乐易赶紧起身,“师叔,我就在门口守着,你有事只管喊我。”>
姜念轻轻摇了摇头,“你回去吧,我没事。睡一觉,明日肯定好了。”>
又像想到什么是一样,问道:“我这次没昏多久吧?”>
“没多久没多久,中午到现在而已。”乐易赶紧答话。>
云清扬胳膊一抬,一个白眼就翻过来了,“而已?要不你也昏个一下午而已吧?”>
乐易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敢躲,赶忙赔了笑脸道歉。>
“师父,我们可都是小辈。”姜念也没忍住,冲着云清扬翻了个白眼,“好了,都别再翻白眼了,莫要叫旁人看着咱们三个人的眼珠子都粘在后脑勺上。”>
“会说笑话了,看来是真的好了。”云清扬乐道,“那乐易你就回去吧,不用守了,她就在我这厢房里,我看着她就行。”>
乐易今日里跑了好几趟山路,也是真的累,见师祖师叔都发了话,他也不再客气,干干脆脆行了礼就告辞了。>
乐易走了之后,云清扬交代了几句也便走了。>
姜念一个人坐在床上,眼泪还是忍不住往外流。>
百年已过,现如今不要说爹爹,就是娟娘恐怕也早已不在。筑基的那个梦里,娟娘还生了个弟弟,若真有,如今没有一百岁也有九十几了,照着凡人的寿命,只怕也是……>
梦里的姜念还时常回去看一看,可自己,除了那一次中秋,就没再回过家。>
姜念现在在云清扬的院子里,自然是不敢哭出声来的,可她真的觉得,想家。>
把千素扇从怀里拿出展开,扇面上那几只酱菜缸还在,姜念瞧见了,又忍不住开始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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