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姬蓦然大可以等着经查来了在解决这件事情,但是她一想这么多人站在院子里,什么也不说那场景也是诡异的很,所以她打算辩一辩。>
随着姬蓦然的问话,院子里的人把目光都转移到了,那个坐在棺木一侧的老人,那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大概是因为伤心过度此时精神不太好。他斜着身子坐在椅子上,此时怒目瞪着姬蓦然,让姬蓦然想起一句话“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大概已经反复死了很多次了”,此时他的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位男子,同样的怒视着姬蓦然。>
老人看着姬蓦然寒着脸:“商议?柳家丫头你闹了我儿子的灵堂,你还想我们怎么和你商议。柳东来他害死了我的儿子,我没要他的命,只是让打他一顿我还算是客气的。你不是要商议吗?好,我就和你商议,我不要任何的赔偿,我只要我儿子活着。你办得到我们就有话说,你办不到我们之间就没话可说。今天就是经查来了我也是怎么说。”>
老人虽然看上去虚弱的,说出去的话却是铿锵有力的。>
姬蓦然看出是老人的态度很坚决,也能理解他的此时的心情,但是却不赞同他的做法。再说这件事情在她看来是有不合理的地方,她尤其怀疑死者的死因。>
“让人死而复生我的确是办不到,我也您老人家其实是不想和我谈,但是我却不认为我们之间没话谈。我很想知道你们是凭什么认定凶手是我爸爸?认证、物证,警方办案是讲究证据的。”>
“其实在你看来谁是导致你儿子死亡其实并不重要,你们只是想找一个发泄的对象而已。你们觉得你们家死人了,就是受害者。你们找上我爸也不外乎就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我外婆他们一家咬定了是我爸打的人;二是因为我爸是外村的人,好欺负而已。但是对你们来说不重要的原因,对我们来说却很重要。”>
“你们无根无据的就带走了我爸,还把我爸爸打成重伤,这是犯法吧。有关这点我会保留追究你们责任的权利,必要的时候我会和你们走法律程序,到时候我们一切按着法律行事。至于你儿子的死,真的是因为中午的那场争执吗?”>
“就是因为你们中午打了我爸,我爸他才气不过上吊的。我妈妈和段叔叔就是这么说的,我听到了。”>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冲到姬蓦然的面前指着她喊了一句。>
“你妈妈和段叔叔?你是怎么听他们说的,在哪里听他们说的?”>
姬蓦然突然间抓住了小姑娘话里的重点,但是却不等她在详细地问,那边的人就带走了小姑娘。>
姬蓦然只好继续她刚才的话往下说。>
“从中午发生争执到你们发现他死亡,再到下午你们去田里带人,这中间可是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候。这几个小时后的时间里,可能发生各种的意外导致他的离世,现在就凭你们一句话就定了我爸爸的这么大的罪名,你让我们家如何的服气?”>
“我怎么能确定他不是因为回到家,在家里又和你们自己家的人发生什么事情,才导致了他的死亡。我也有理由怀疑是你们栽赃嫁祸,你们有这个可能不是吗?”>
“你们觉得一个活生生的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所以就借着中午和王家发生了争执的事情,就直接把人死亡的事情扣在在王家的身上。但是却没想到王家又把我爸爸推出来顶罪,还是那句话你们家只是想找个人发泄而已,或许是还想要些赔偿,所以你们根本就不在乎真正害死他的人是谁。老人家你真的在乎你的儿子吗?如果在乎为什么不报警,让凶手为你偿命,最好是凶手能判死刑,让他一命抵一命。可是你却私下解决了这件事情,你……。”>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我咳咳咳……。”>
老人有可能是因为激动,又可能是被姬蓦然气的所以突然间猛烈的咳嗽了起来。老人扶着椅子站起来敲着棺木想辩解,但是姬蓦然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不要忙着反驳我的话,我们现在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听你们说的,我有这样的猜测不过分吧?按照年纪你怎么说也是我爷爷辈的人,但是你也不要欺负我年幼没见过世面。如今我们都好好的待在这个院子里,一切等经查来给我们的真相。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跑不了你们,也跑不了我们。只是可惜了我担心你们到最后会一无所获了,谁让你们没有关键能一锤子定罪的证据。”>
姬蓦然在人群里扫一眼,果然她那所谓的外婆一家人不在,只是他们以为躲着就没事情了,可是哪能怎么就便宜他们了。>
“什么是关键的证据?”>
不知道院子里谁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刚才不是说了,你们这一没有证人、二没有证物,你们说这警方为什么要相信你们的话。况且警是我报的,他们来了也是先处理打人事件。你们打人是事实,我爸爸和他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到时候恐怕倒霉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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