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见。”简南荀本就不会陪云腾去相看。
听了蒙希月的心里话后更加不会去了。
蒙希月得意的嘴角上扬,“听到没有?你简兄这个人比较守夫道。”
云腾咧了下嘴角,夫道,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别扭。
在他看来,妇道还差不多。
不过妇道不是简南荀守得,按照这个理来论,夫道好似有些道理。
云腾还想狡辩一下,却又听蒙希月继续往下说:“你也是,自己的女人哪有往外给的道理?”
云腾有理难辨,他何时说过要把自己的女人往外给了,这不是打个比喻嘛,说个笑话嘛。
蒙希月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看到他身上穿得有些发旧的衣裳,啧啧了两声。
“云公子,你身上的衣裳都旧了,不如我给你做身新衣裳吧?”
云腾低头望了眼自己身上银色的衣衫。
他身上的衣裳貌似是前面穿的,今日出门的及,他随手换了身衣裳,也没看是不是今年新做的。
“好,那就麻烦嫂子帮我做身衣裳。”云腾笑着说。
他左眼角那颗泪痣在他爽朗的笑容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看得蒙希月心花怒放的。
她在心里花痴着「泪痣长得怪好看的,太迷人眼了。」
简南荀视线再次放到了云腾的那颗泪痣上,心情不佳。
他忍到云腾量完三围离开,不满道:“为何突然给云腾做衣裳了?”
蒙希月大大咧咧,没发觉他的不对劲,直白道:“自然是为了钱啊,不然我主动开口问他做甚?
你是不是教书教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简南荀被说后,心情更加烦躁了,他抱着蒙希月,低声在她耳边说:“我不开心。”
蒙希月奇怪的扭头看他,“为何不开心?你不希望咱家银子多吗?”
“希望,我看到你看他泪痣了,你是不是喜欢他眼角那颗泪痣?”简南荀心里早已有了答案,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还好吧,他生得俊,连带着那颗泪痣也好看。
如若他长得丑,谁还会注意他眼角的那颗泪痣。
相公,你说是吧?”
“嗯。”简南荀心想他眼角假如也有泪痣,只会比云腾的那颗更加吸引人。
蒙希月后知后觉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简南荀也不隐瞒,“吃了。”
……
“你承认的还挺痛快,我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蒙希月认真的看着简南荀。
她思索片刻后,还是问出憋了许久的问题,“简南荀,咱家里也不差银子,为何我第一次见玉儿时他穿着打补丁的衣裳?
‘她’因你恨孩子,给孩子穿补丁衣裳我理解。
你是孩子的亲爹,真就忍心?你好歹也是个举人。
按理来说家里面有个下人和丫鬟也是请得起的。
再不济穿粗布衣裳也比打补丁强啊,你是咋想的?”
她一直都想问,总是话到嘴边因为其他事情给忘了。
“我们的关系你也清楚,连带着孩子也很少关心。”
蒙希月知道简南荀话里的我们指的是谁,合着玉儿是受到这夫妻俩的连累。
“你这爹当的也不合格。”蒙希月责备道。
“嗯,我不是个好爹。”简南荀也不否认。
他确实因为原主,很少关心玉儿。
每个月也只有沐休时会买些东西回来,还被原主抢走一多半。
“你承认的挺快,证明你还有救。
不像其他男人,有错也不承认。”
简南荀将重点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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