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夜无事,大家似乎都被折腾乏了。
易忠海早早的便来到轧钢厂,等着主管后勤的李副厂长。
“易师傅,今个怎么来的这么早?”
李副厂长从一亮小车上下来,正好看到了他们工厂的大师傅易忠海。
他也没什么领导架子,毕竟人家易忠海可是他们厂唯一的一位级工。
这身份就连厂长也得给几分面子,更不要说碰见了打个招呼。
谁让人家是他们厂里首屈一指的技术大拿呢?
“李厂长好。”
易忠海向李副厂长走了过来,一脸犹豫的想着要不要跟他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回去之后,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盘算这个事情。
以前,他们轧钢厂也有过,没有进厂接班的例子。
可那是人家孩子有更好的单位,这才没有到厂里来。
但陆晨是个什么情况?
他爹陆大山是他们厂里保卫科的科员,跟技术体力其实并没有多大关系。
说好听点交保卫科,说难听点,那不就是个看大门的吗?
这有什么技术含量?
要不是答应了阎埠贵,这件事他还真不想参与。
他是恨陆晨打了他的脸,可那也就是他们四合院内部的事情。
现在是要干什么?.八壹.??
去抢人家的工作!
断人财路,这件事他还真做不出来。
“怎么了?易师傅,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跟厂里说,厂里尽量帮你解决。”
李副厂长看着一脸犹豫的易忠海,顿时就明白过来。
做了这么多年的后勤,自然知道求人办事难开口。
也就主动跟易忠海聊了起来。
他虽然不太喜欢这个老家伙,可真要有什么事情求到他这,他还是能帮的尽量帮一把。
都是为厂子好,有些事儿,能过去就行了。
“是这样的,前两年咱们厂不是有个孩子没来接班,李副厂长知道里边的缘由不?”
易忠海都不知道是用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在他看来他是真的不应该这么问。
毕竟这件事是在领导手中办的,要是里边有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那他岂不是撞枪口上了?
现在他徒弟也是备考的关键时刻,他虽然已经内定了主考官的身份,可万一要被李副厂长给撸下去,那岂不是亏死了?
这个阎埠贵真的是害死人了!
“易师傅你说的这件事啊,咱们厂原则上是来人接班,可也有些特殊情况,人家到不了咱们厂,咱们也不能拦着不是?”
李副厂长有些奇怪的看了易忠海一眼。
他问这个干什么?
难道之前,他们厂处理事情有些问题?
人家找易忠海了?
也不对吧?
易忠海又不是那家人四合院的大爷啊。
他怎么可能会对这件事有兴趣?
“原来是这样啊,那李厂长什么是特殊情况?”
易忠海被李副厂长盯着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既然已经问了,那他还真需要帮阎埠贵将这个问题给问清楚了。
毕竟就几个问题值0块呢!
虽然比不上他一个月赚的多,可也能顶半个月的生活费呢。
“特殊情况,比如人家有了更好的单位,或者是在接班前就考上了大学之类的。毕竟不是所有的情况都是特殊情况。就算是大学生也能到咱们厂里边来上班啊。”
李副厂长想了想,还是给易忠海一个明确的答复。
这个问题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他还以为是那件事儿呢。
当初是他们办的稍微有些不地道,可厂里还是尽可能的给了补偿。
现在哪小伙发现的应该也不错了吧?
“原来是这样的啊,谢谢李副厂长。”
易忠海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件事可不好办了啊。
阎埠贵想要找个临时工的活来打发陆晨,恐怕不太行了吧。
毕竟人刚才李副厂长也说了,没什么特殊情况工厂还是愿意接收陆晨的。
可现在你想要将阎解成塞进来,没有领导的支持,这件事根本就行不通。
阎埠贵这算盘打的是啪啪作响,可实际呢,这件事根本就没有操作的可能性。
除非......
他看向了李副厂长。
“行,易师傅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忙去了。”
李副厂长被易忠海突如其来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易忠海这家伙到底在琢磨什么事呢?
李副厂长脑子里简直糊了一片,他是主管后勤人事这一块没错。
可每次决策都是厂里开会决定的,他一般也不会轻易的做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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