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这么说,是知道她早婚的事,楚家人对顾晋怀一直有意见。
她能明白楚家人的心思,自己家的女儿,总觉得能找到更好的。
但是在温禾的眼中,顾晋怀就是最好的那个。
楚母听了后也有些惊讶,“是晋怀种的,我还以为是你呢!”
她对于顾晋怀倒没家里几个男人那种想法,最多是觉得亏欠了她。
顾晋怀做的菜,最后就剩下了点汤汁,可见有多受欢迎。
吃过饭就要考虑到睡的问题。
“妈妈,这里还有一个房间,哥哥他们可以挤一挤睡,你睡在隔壁方姐家,她们就娘俩,房间也是现成了。”
温禾吃饭时就考虑这个问题了。
顾晋怀听了后很欣慰,他怕丈母娘先开口,然后让他去睡小房间。
温禾也是想到这一层,才先说出来的。
她不是原主,没有想跟楚母一起睡,夜谈的想法。
楚母本来是想跟女儿睡的,然后把两个儿子赶到招待所去。
见温禾有了安排,她也没意见,毕竟这是女儿的家。
温禾把楚母带到了方姐家里,方姐听说是温禾的母亲,特别热情。
她把自己睡的房间让了出来,她去跟安宁一起睡。
温禾阻止了她,“让我妈妈睡安宁那个房间就好。”
方姐知道她有主意,“行吧!”
孩子的床也有一米二,睡个大人足够了。
方姐家里收拾的特别干净,楚母也觉得挺好。
把楚母安顿好后,温禾便回去了。
楚家两个哥哥睡在黎宽那间房,年轻人不像楚母,一时也睡不着。
顾晋怀去了黎宽前面的那间屋子,放出一些黎宽在乡下收的东西,才出来带两兄弟去看。
温禾回来时,把院门上了门栓。
听见三人都在库房,她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温禾很少进来,平时也是上锁的,她知道防的不是她。
温禾看到里面的东西也很惊讶,比她想像的还多,不过她很快明白,这是顾晋怀为了让两个哥哥看临时拿出来的。
她听到顾晋怀跟两个哥哥说:“这是笔洗,用一个印错花的搪瓷缸子,在乡下跟农户换的,前朝初期时的东西,放个几十年大约能值十万左右,现在出售,遇到识货的也就在百八十块。”
“这个盘子,也是前朝的,因为是民窑,做的也不算精致,收藏个三十年,约能值个三万。”
“这幅画保存完整,是一副满族贵族的狩猎图,看到这狗的眼睛没,是不是特别逼真,能看到它的凶悍,这画几十年后约值两百万。”
“还有这根乌木发簪,看到上面的图案没,这是匠人独有的标记,有这个,这发簪不比那盘子价值低。”
“……”
两个哥哥听得很入神,尤其是楚适易。
楚逐元听到后,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想起与二哥两人倒腾货挣的钱,比起这妹夫来,连个零头也没有。
顾晋怀见两个大舅哥心动,也不忘敲打一番,“现在假货不多,但也不是没有,以后假的会越来越多,做的也越来越逼真,这一行要有眼力,也要运气。”
楚适易斟酌了下,对顾晋怀说道:“我在乡下时也跟人换了一些,不方便拿回来,就埋在了那边。”
顾晋怀认为拿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再过几年上面就要土改,东西最好找时间去取出来。”
要是被人发现挖走,到时哭都没地方去。
楚逐元还是第一次听大哥说起这事,“你不是说乡下条件苦,你哪来的钱与人换啊?”
“那边靠山,物资其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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