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雁书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划进了战区,成为攻克对象。
她进了大院就往楼上走。
没带手电筒,反正才二楼也无所谓。
借着走廊窗子投射进来的朦胧月光她摸索着上楼梯。
准备上二楼的时候她就影绰绰的看见中间吴连友家门口好像放了一个大号的黑袋子。
她一边上楼一边仔细看着,无奈光线太暗看不清。
恍惚间那个黑袋子好像动了一下。
她停在二楼的楼梯中间没有再往上走。
警惕地看着那个黑袋子……
尼玛的,竟然还有胳膊腿!!
杜雁书吓一跳差点爆了粗口。
她往下退了两级台阶,才看清是个人蹲在门口。
门口的人是抱着腿把脸埋在腿间蹲在地上的,估计是听见她上楼的声音才抬起头。
借着昏暗的月光她又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个女的,头发乱蓬蓬的,但是看不清长相。
那个女的好像也在打量着她。
她站在楼梯上问,“你谁啊?怎么蹲在这?”
她口气有点不悦。
谁被吓一跳心情能好了?
那个女的慢吞吞地站起身,试探地问,“是……雁书姐吗?”
声音有点耳熟。
杜雁书仔细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你是……吴双喜?”???.biuai.co
“对,我是双喜……”黑暗里的吴双喜像是带着哭音一样。
“你怎么在这?”杜雁书想说为什么在这吓唬人。
大晚上的往这一站,吓人倒怪和鬼魅一样。
吴双喜就是吴连友的大女儿,那个在陕北农村插队的知青。
“没事,我就是在门口待会儿……”
杜雁书从原身的记忆里得知,原身和这个吴双喜关系也没有多亲近。
吴双喜过了年才十七,比原身小五岁呢,俩人也玩不到一起去。
杜雁书没打算多管闲事,知道是个人就不怕了,径直上了楼拿钥匙打开门进了屋。
关门的时候借着屋子里的灯光才看清吴双喜的模样。
记忆里是个挺清秀的女孩子,现在面黄肌瘦满脸泪痕,头发乱糟糟,身上的棉袄也是补丁摞补丁的,又脏又旧。
她垂下眼睛转身进屋把门关上。
她这边刚一关门就听见吴连友家的门开了,紧接着就听见王金花压低着声音骂骂咧咧的,“你个死妮子,不是走吗?!在这丢人现眼的,想让邻居都知道你的好事?!”
又听见吴双喜压抑的哭声,“妈,我错了,妈……”
伴随着关门声,哭声越来越小。
真的不是杜雁书故意偷听,实在是现在的房门都是普通的木头门,两家又挨得这么近,根本不隔音。
张月红正坐在缝纫机前轧衣服,“闺女,回来了?”
“妈,还不休息?”杜雁书换了鞋走进屋。
“咱今年都穿新衣服,我每人都做了新的。”张月红现在手里正在做的是杜雁冰的。
小丫头眼睛不眨地盯着看,好像这样就能快点穿上新衣服一样。
杜雁书脱了棉袄棉裤坐到缝纫机旁边,张月红小声问,“上楼的时候是不是看见隔壁的大姑娘了?”
“看见了,就蹲在门口。”
“没吓一跳吧?那家两个姑娘今天回来了,娘俩吵起来了……唉!”
这说话说一半不是让人难受吗?
引得杜雁书赶紧问,“因为什么呀?”
张月红看着旁边两眼瞪溜圆等着听新闻的杜雁冰,瞪了一眼,“进屋去,别什么都听!”
杜雁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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