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拿回各自的申请书离开。
薛建国看着他们的背影,怎么都觉得两个人挺般配的,搞不好想明白了又来递申请了。
出了大门,杜雁书向何远斌微微点头,“何队长,我先回宿舍了。”
何远斌也同样颔首,“这两天休息一下,病假条拿来我给你签字。”
“好。”杜雁书下了台阶,按照脑袋里的记忆往宿舍走去。
何远斌看着杜雁书离开的方向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难道这个姑娘撞了头一下子撞明白了?
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还是她本来的性格就是如此?
他摇摇头,关注的有点多了,解决了一桩心事他也松口气。
虽然对于他来说没有喜欢的人,娶谁都可以,但是谁也不愿意要被绑架的婚姻。
他本来也要往那个方向去,但是总觉得和杜雁书一起同行有点尴尬,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路过小卖店的时候杜雁书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刷牙,虽说用着原主的身体,但是要是让她再用原主的牙刷总觉得不舒服。
小卖部还挺大的,一些日用品非常齐全。
杜雁书看了看牙刷的价格标签,有一毛六和两毛六的,一毛六的毛太硬,感觉和鞋刷子差不多,就像是快捷旅馆的一次性牙刷,一刷牙就能剌破牙花子的那种。
两毛六的稍微软一些,牙刷把上还带着小花。
杜雁书果断选择两毛六的。
60克的白玉牙膏五毛,来一个。
香皂有两毛多的,还有三四毛的,杜雁书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个年代的高档货—蜂花檀香皂,一块就要七毛。
大瓷瓶的友谊霜两毛一,有散装的,自己拿瓶子打,但是她以后也只会买这种罐装好的成品。
现代人都知道这种散装的化妆品难免会滋生细菌。
铁盒的友谊护肤香脂一毛五,以及三分钱的哈喇油。
香脂的油性比较大,要是在现代用的人很少,但是它有一个特点就是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抵抗东北冬天的寒风,保护脸部不被北风吹伤或者冻伤。
可以在友谊霜外面再涂一层香脂,就是洗脸的时候要多洗两遍。
哈喇油自然就是摸手的,虽然油性极大抹了容易沾灰,但是对于现在杜雁书已经皴裂的手是非常有效的。
想她在现代即使在农村支教两年,脸上的皮肤依然细腻的像剥了皮儿的鸡蛋,哪里像现在和麻土豆一样,她实在是无法忍受。
别说她矫情,哪个现代女人穿到了这里也会在有限的条件下保养一下自己的这张脸。
售货员大概被杜雁书吓到了,毕竟就算是被大家称为很小资的沪市知青都很少这么奢侈的,杜雁书却眼睛也不眨的专挑贵的买。
售货员也是农场的知青,能在小卖店当售货员的都是关系户,但是同为知青也不会像外面国营商店的售货员一样态度不好。
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经常来买东西也会有点面熟。
售货员还真不记得眼前的这个女知青之前有这么大方的买过东西。
杜雁书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她又看了一下内裤。
有花布和纯白布的,都是农场的被服厂用边角废料做的。
这个年代穿成品棉织内裤的比较少,大多都是家里拿做衣服剩下的棉布做的内裤。
或者是买商店的布头,便宜,布票用的也很少。
甚至有的还不收布票。
下乡来的知青们很多都不会做针线活,所以被服厂就会把这些下脚料做成内裤卖给知青们,价格也很便宜,象征性的收点布票。
两个花内裤一共一元钱,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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