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蟋蟀?”李飞白看着眼前的情报,脑海灵光一闪。>
“费礼,这斗蟋蟀也不是什么恶习,皇城里的权贵子弟,甚至皇室成员,热衷于此的不在少数,想要以此弹劾应正齐,恐怕很难。”>
南宫山以为李飞白要找出应正齐家人的丑闻,以此来对付应正齐。>
“我曾经在醉红楼里,也见过吏部尚书钱良业之子钱少成在斗蟋蟀。”李飞白点了一句。>
其实这是他事先就掌握着的情报,为了不引起南宫山怀疑,只能推说在醉红楼里见过。>
“那又如何?”南宫山不懂李飞白想要表达的意思。>
自从上次茶会过后,李飞白已经暗中让“独尊”小队去搜集钱良业一家子的情报。>
这其中,钱良业独子钱少成让他印象颇深。>
此人好勇斗狠,仗着父亲的官威,横行霸道,欺负弱小。>
就在上月,钱少成刚从醉红楼喝完花酒出来,路边一行乞老人不小心碰到他的鞋子,钱少成大怒,一直辱骂老人弄脏了他鞋子,之后借着酒劲竟然将其一顿暴打,可怜枯瘦老人本就吃不饱穿不暖,在一顿毒打之后,重伤身亡。>
事发后,钱良业四处奔走,又因为死者举目无亲,仅仅是一个乞丐,此事被钱良业硬生生压了下来,钱少成至今依然逍遥于靖麟。>
“据我所知,后日醉红楼便要举行一场秋兴盛宴,胜者将能够见上徐芊芊一面。”>
南宫山点头应道:“的确如此,费礼,你有什么想法?”>
“如果在这此期间,应正齐的儿子,不小心杀了钱良业的儿子,那他这个大理寺卿还当得成吗?”李飞白脸上露出一丝邪笑。>
听他这么说,南宫山瞬间眼睛一亮,细细琢磨,片刻后,抚掌感叹:“妙,大妙啊!”>
“费礼,如果此举能成,那应正齐必定会背上管教不严的罪名。”>
牵起一边嘴角,李飞白笑道:“一个连自家孩子都管不好的人,如何管得了一个大理寺?”>
“到时父皇必定收回成命,如此一来,南宫定举荐的人有了污点,那么大理寺卿一职的人选,绝对不会再次让南宫定举荐。”>
“说不准,到时陛下会用你的人也不一定。”李飞白附和。>
“好,太好了。”南宫山不禁拍案而起。>
“还有。”李飞白继续道:“吏部尚书钱良业不也是赵王的人?”>
“不错!”>
“他一向护短,听说他的儿子钱少成,前段时间刚杀了一个乞丐,事情被压下去了,如果能借此重查此案,那钱良业这个吏部尚书,也别想当了。”>
听到此,南宫山已经眉飞色舞,真心赞叹道:“一箭双雕,费礼,你当真聪明绝顶!”>
“王爷谬赞,小人久居山村,只不过秉承了村妇之间的勾心斗角罢了。”李飞白拱手回道。>
恢复些许冷静,南宫山出言道:“钱少成此人荒淫霸道,在靖麟是出了名的,用计杀了他也不过分。”>
他试图用对方罪过来掩饰自己的残忍。>
李飞白没有正面回应,只道:“如果此事能成,那么大理寺卿的人选,没准会落在王爷你这边。”>
“如果真是这样,那不仅仅是一箭双雕,而是一石三鸟了。”南宫山眼中放光。>
“只是可惜了应正齐之子应见贤,沦为了我们的牺牲品。”这句话李飞白倒是由衷而发。>
“哼,要怪就怪他那不长眼的老爹,敢和本王作对,没杀他全族就不错了。”南宫山露出几许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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