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迫仰着头,笑得越发妩媚动人。
柔弱无骨的指尖攀附上男人带着薄茧宽厚的手掌,嗓音妖娆,“爷~你弄疼人家了。”
男人细细摩挲着指下娇软的肌肤,笑的邪气,“怎么?韵儿是嫌爷没满足你,惦记上地牢那小子了?”
女人娇美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即摇头,“那人一看就弱不禁风,哪有爷好啊~”
女人还准备说些什么,却感觉到男人捏着下巴的力量加重,仿佛要直接碾碎骨头。
女人吃痛低呼一声,双瞳剪水,美人垂泪。
男人阴翳的目光落来女人脸上,手里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毫无刚刚柔声调笑的模样。
“不该问的别问,地牢里的人不是你能招惹的,聪明人比比皆是,爷也不是非你不可。”
女人皱着眉头,痛苦不堪,指尖死死地掰着男人的手,如蜉蝣撼大树,一点用也没有。
泪滴滑落在男人的手上,男人轻笑一声,随即重重甩开女人的下巴。
女人摔倒在沙发上,下巴处出现两个乌紫的手指印。
男人挥了挥手。
立刻就有两个黑衣人走过来。
“把她带到地牢。”男人掏出烟咬在嘴里,手里打火机燃起的火苗舔着烟头,男人吸了口烟,缓缓道,“没那个本事就不要自作聪明,今天的事就当给你个教训。”
男人话音一落,女人连忙滚下沙发,跪着爬到男人面前,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裤腿。
“爷,韵儿知道错了……求您……怎么罚都行……别把韵儿送到地牢……爷……”
女人声音凄惨带着哀求。
地牢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原先有姐妹进去出来后,整个人遍体鳞伤不说……还直接疯了。
女人想着不禁打了个冷颤,还没等她继续说话,身体就被男人无情的踢开。
“还愣着做什么?”男人厉声道。
黑衣人汗毛立起,拖着女人就直接往外走。
女人刚开始还大声的哭喊,没一会儿,楼道就安静下来。
“你这未免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隐匿在暗处的中年男人挑挑眉。
“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丢进地牢可惜了。”
话音一落,刀疤男冷哼一声,“你要是想要就拿去。”
“别、这种娇滴滴的美人我可要不起。”中年男人站起身,“走吧,去看看我们的人质。”
刀疤男冷冷斜睨着中年男人,率先走了出去。
这一个小插曲过后。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地牢。
地牢常年不见光,阴暗潮湿,空气中漂浮着的霉气被一大股腥臭味掩盖。
叶岑修可没有在潘辉那儿的好运气,他双手带着镣铐,身上缠着的绷带有着点点红梅,伤口也裂开了。
他嘴唇干裂苍白,眼皮无力的耷拉着。
刀疤男示意收下打开牢门。
叶岑修听到声音抬头轻飘飘的瞥了眼两人,随即又闭上漆黑的眸子。
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直到现在,叶岑修都很困惑,那要明明是小玖给他的,怎么最后演变成了鬼医赠药?
鬼医的名声叶岑修早就听说过,但鬼医他更是见也没见过,连云雾山他也不曾踏足。
怎么就有人能信这种传闻呢?
“叶少啊。”刀疤男蹲下身子,看着他双眼紧闭,咧嘴一笑,“我们兄弟把你请来是什么事想必你也清楚。”
“你是聪明人,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男人指间夹着烟头,“你的药是哪来的?”
本来他们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
对于鬼医制作的药丸他们研究的很透彻。
只一眼,就已经确认了那药的出处。
这药还不是市面上流出来的,分明就是鬼医给他专门炼制的保命药。
集解毒、疗伤等一体,豫灵丸,从鬼医出世到叶岑修之前也只出现过一颗。
而现在,他手里至少有三颗。
即使在这杂乱的地牢里,叶岑修依旧淡定如斯,他闭着眼睛,任由刀疤男说破嘴皮也没开口。
中年男人给门外的人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儿,就有人搬着三张椅子放到三人面前。
中年男人呵呵笑着将叶岑修扶到椅子上坐好,眼眸显得格外和气,“我们兄弟二人也不是有意为难叶少,
整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我们只是想请鬼医给我们兄弟一些药丸而已。”
他轻轻地解开已经染血的纱布,用酒精给他消毒,“叶少即和鬼医相熟,也清楚鬼医的本事,你也大可放心,
若我们见到了鬼医也自然会保密,而且这世间也会多一位保护鬼医的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酒精清洗伤口,叶岑修咬着唇,哼都没哼一声。
刀疤男看着叶岑修油盐不进的样就恨的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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