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切身感受到了生死,不等袁术派人前来安抚,一不做二不休……>
“杀!”>
吕布发了狠,无一人是他一合之将,所过之处皆是一地尸体,在他的奋勇鼓舞下,无数兵卒如狼似虎……>
“背主狗贼——”>
一披甲将领大怒迎上吕布,大刀尚未雷霆劈下,吕布胯下战马陡然加速。>
“死——”>
吕布雷霆刺出,只听一声“噗”的声音,大戟已经将人刺了个透心凉。>
“杀——”>
吕布暴怒,发泄着两日来的憋屈与愤怒……>
是的,就是憋屈与愤怒!>
方天画戟被夺,一路上又遭到张辽、胡三沿途抛射箭雨,暴露在外的兵卒被射杀了不少,偏偏还没有办法反击,只能被动的躲在船舱内抵挡……>
“将军,袁术正在向西奔逃!”>
成廉一把抹掉脸上的血水,指着袁术奔逃方向,吕布鼻息又是一阵粗重。>
“给老子追!”>
“不杀袁术……某誓不罢休——”>
吕布暴怒,再次狂踢战马,向着袁绍奔逃的方向追杀,身后更是跟随着无数愤怒兵卒。>
刘繇打小报告,袁术直接封锁了淮河,断了让所有徐州军的退路,而这就意味着袁术要让所有人送死,也彻底激怒了徐州军上下。>
无数人头涌动,怨恨推动下,徐州军几乎势如破竹,淮南军惊慌奔逃者无数……>
徐州军蜂拥杀入城内,阎象无法抵挡,只能带着吐血了的袁术逃出城,想要借助城外兵马抵挡,可军中无大将,根本无法抵挡吕布的悍不畏死。>
一逃再逃,阎象、袁术奔逃了三十里,最后还是被吕布追上,被生生堵在了一间破庙里……>
“将军,吕布狗贼又在攻打,咱们……咱们可怎么办……”>
“啪!”>
袁术暴怒,愤恨将手中破瓷碗摔在地上。>
“来人!”>
“拉下去砍了!”>
染血将领大惊失色……>
“慢着!”>
阎象慌忙上前劝解。>
“主公息怒!”>
“大敌当前,将士们奋勇厮杀,只要我军拼死抵挡两日,各路援军必会前来营救,当此危难之时,主公万万不可动摇军心啊!”>
袁术张了张嘴,心下又怒又悔,早知如此,他绝对会支持刘备,可现在,想后悔也已经晚了……>
之前是袁术没有给吕布和徐州军活路,被激怒的徐州军勇猛无敌,一举击败毫无准备的淮南军。>
现在是吕布和徐州军把数千淮南军围了个死死,不再给徐州军活命机会,数千人对阵数千人,尽管破庙不大,吕布一时间也没能杀入破庙内。>
震天喊杀声,临死前的凄厉声不断传入破庙内,面色惨白的袁术也愈发惊慌……>
“先生,咱们……咱们真的有援军吗?”>
披甲将领离去,袁术却说出了所有人心下的恐慌,而这一次,阎象变成了锯嘴的葫芦,就在袁术绝望之时,阎象轻声一叹。>
“寿春距离此处有三百里,纪灵、张勋两位将军距离更远,仅两日无法来援。”>
生死之间,阎象心下同样恐慌,他的话语也让袁术更加绝望、惊恐……>
“除了凉州军外,两日内无人可来相救……”>
“凉州军?这怎么可能?”>
袁术师生惊呼。阎象却一阵沉默……>
“看似不可能,可若主公付出足够代价,凉州军会愿意出兵来救的。”>
阎象叹气一声,看着一脸不解的袁术,正色道:“寿春、平舆、城父都不可能在十日之内前来救援,我军缺粮断水,就算各军可在十日内前来,我军也无法支撑十日,而盱台对岸就是凉州军胡三所部,只要我军将士趁夜拼死杀出一些信使,让船只将凉州军运送过河,吕布必死……”>
“呵呵。”>
阎象苦笑两声。>
“正如主公所说,正常情形下,凉州军是绝不会救援我等,可若主公将汝南郡送与那董虎,想来他会满意的……”>
袁术蹭得站起,一脸惊骇看着阎象,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语,但阎象却一脸的郑重。>
“敢问主公,我等若死在了此处,后果又当如何?”>
……>
“我等若身死在此处,狗贼吕布必会趁势杀入九江郡,九江郡大乱,汝南郡也必然军心大乱,那个时候……那头西凉猛虎又岂能坐失良机?”>
“我等若死,汝南郡、九江郡必会落入他人之手,四世三公的袁家……袁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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